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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忙。”
這裡的規矩就是這樣,侍候小姐的陪嫁丫環總要小姐為她們安排親事,可以當通房丫頭、姨娘,或者嫁出去,又或者指給管事小廝們。
見大家都不說話,春花就先問如畫:“除了如詩,大約是你最大,家裡和你自己有沒有什麼打算?”
如畫的臉紅了。春花就知道她一定是有了想法。果然拖拖拉拉半天后,如畫說出了他的父母也提了她的親事,想讓小姐給她指一個人。
春花笑著說:“你們家看好誰了?就直接對我說。”
如畫卻不肯再說了。還是如琴,性格直爽,忍不住說了,“胡媽媽想為吳強求如畫,如畫的爹孃也願意,本來想對小姐提的,只是前些日子如詩的事就耽誤住了。這事楊府的下人們都知道。”
下人們自然也有他們的圈子,父親升職時如琴她們都回了家,訊息很靈通。
如畫把頭都快低到了小凳子下面,看她這個害羞的樣子就知道是願意的,春花也不打趣她,只是說:“即然有了打算,就趕緊張羅著辦,也都不小了。”
如畫抽個空子,撥腿跑了出去。
如琴見春花把目光轉向了自己,倒是大大方方地說:“爹孃說我還小,讓我在小姐身邊多侍候兩年,到時候讓小姐給指個人,還留在小姐身邊做管事娘子。”
這個打算,如琴早就說過,春花一想,如琴確實是最小的,過了年才十五,也不著急,就笑著讓她也下去了。
看著剩下的如棋,春花笑著說:“原本是應該先給你收房的,不過如詩跟我時間長,我不免多偏了她一些,二姨娘的位置就讓她得了。不過,你也不用急,姨娘的名份我一定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又抽了,為了把這篇文放上用了半天,但願這次能成功吧!
☆、第三十八章
聽了春花的話,如棋撲通一聲地跪在她面前,抱著春花的腿說:“小姐,我不願意做姨娘,我一輩子跟著小姐,小姐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春花愕然,“我能去哪裡呀?”
如棋堅決地說:“奴婢不管小姐會去哪裡,但總會跟著小姐的。只是求小姐不要把我給五爺做姨娘。”
春花眯著眼睛看如棋,自己小看這個女子了!
一直以來,春花並沒有多注意如棋,當然與她在侯府過著戰戰兢兢的日子有關,先是為了努力不讓謝氏折磨自己,後來就是為了更多的人權。眼下她也是剛剛鬆口氣。
回想如棋的所作所為,基本想不出什麼。好象她整日守在屋裡做針線,自己看到她時總是放下手裡繡了一半的針線活給自己行禮的樣子。除了對自己的吩咐說聲是以外,也沒聽她說過話。
依雲院裡也好,自己的正屋裡也好,從來就沒見她參與什麼事,簡直就是一個隱形人,恐怕侯府裡也沒幾個人認識她。
這樣的人竟然是個心中有數的!
春花感慨一聲,有道是藏龍臥虎,先不說是不是龍虎,就說這份忍耐就不一般。她看了看如棋,相貌出色,我見猶憐,自己就是被這容貌騙了,總覺得只不過是個花瓶罷了。
沒想到竟是個有腦子的花瓶。春花收起了心裡的輕視,認真地問:“你怎麼不願意做姨娘?”
“請小姐憐憫我!”如棋講了她的身世。
她本姓趙,原名鶴萍,父親是皇商,有萬貫家財。她是外室所生子女,雖然在外面養大,但一樣的請了女先生,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十五歲時,她由父親帶到家裡,原以為能得個好的姻緣,結果到了家裡才知道,父親得罪了人,為了免禍,準備將她送到一位大官家裡做妾,聽說那人已經七十多了。
不過,還沒來得及將她送出去,趙家就出事了,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女眷們被賣進了勾欄。
後來有人見她美貌,將她買下又教了些勾欄裡的東西送人,幾經周折她被輾轉送到了林家,瓊花又將她送給了春花。
“現在我哥哥已經找到了我,也有了給我贖身的銀子,只是我是官奴,贖不了身,我只求能跟著小姐,時不時地見見哥哥,心裡就滿意了。”
“你哥哥?你家人不是已經全部砍頭、流放了嗎?”
“我同母的哥哥沒入族譜,躲過了這場災禍,他改姓埋名,收殮了父親和趙家人的屍體。現在做些小生意,奉養著母親。”
“你哥哥怎麼找到你的?”
“自從我被賣出去,哥哥就一直跟著打聽,他沒辦法把我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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