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說:“楊氏你賞了小吳姨娘什麼了?”
吳鈺是吳姨娘,如詩也姓吳,所以謝氏就叫她小吳姨娘。
想當初,還是在三朝回門的早晨,郭少懷納了吳姨娘,春花在賞她首飾時說了吳姨娘不能戴紅的話,心想謝氏大約是想替吳姨娘爭口氣,就笑著說:“小吳姨娘現在戴的就是。”
謝氏和吳姨娘早就注意到如詩的頭面了,赤金的東西嶄新嶄新,發著亮光,比金子還貴重的是上面鑲的珠子都是少見的粉紅色,這副頭面怕不得上千兩銀子!
謝氏的語氣就變得糟糕,“一個妾室穿金戴銀的,不合規矩。”
確實有這個規矩,妾室、奴婢之流不能用很多東西,包括尋常百姓也是一樣,穿衣打扮都受限制。但真的遵守的人沒幾個,春花笑著把目光看向了吳姨娘。
吳姨娘家就是再破落,也留有一些首飾,何況春花估計謝氏肯定也賞了她不少,日常吳姨娘插戴的首飾質量趕不上春花,但數量比春花都多,同樣是穿金戴銀的,怎麼不見謝氏說話?
郭侯看夫人和兒媳又要對上,馬上打斷了這裡的彆扭,問春花,“不過是納個妾,怎麼弄那麼大的動靜,對少懷的名聲不好。”
納妾的事,春花稟報過謝氏,郭侯自然知道,但春花這樣大張旗鼓地辦事,確實是他和謝氏沒想到的。
春花卻不在意,她笑著說:“小吳姨娘從小就侍候我,又是清清白白的跟了五爺,自然該給她體面,昨天的酒席和打賞都是從我的嫁妝裡出的,為的就是全了我們間的情份。”
當初郭少懷與表妹私通,在三朝回門時納妾,那時怎麼不嫌名聲不好?這些話春花是不會說的,但她的表情讓大家都能想到。
一看春花油鹽不進的樣子,再聽這些話,郭侯與謝氏相視一眼,都沒再開口,要是再說下去,楊氏一定又會說什麼先奸後娶之類的。這個兒媳婦,還真是輕不得,重不得,當初自家就是想錯了。郭侯和謝氏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兒,就讓春花下去了。
春花如願回了屋子裡,一直跟在她後面的如詩回後並不回自己的西耳房,而是與春花說起了悄悄話,“小姐,五爺是真的悔了,小姐也彆氣了,趕緊生個兒子是正經。”
春花說:“如詩,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我和五爺間的事你別管,我也不管你們間的事。現在你已經不是我的丫環了,我們的關係變了,以後得按新的關係相處,要是你還當和過去一樣,我們早晚會有翻臉的一天,我這些話可是推心置腹地同你說的,你要想一想,最好早些想通了。”
如詩還沒來得及說話,胡媽媽進來了,昨天禮成後,胡媽媽同吳強回了自家,剛剛又進來了。她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放在了桌上,先給春花行了個禮,才對如詩說:“趕緊喝了吧。”
如詩事先就聽胡媽媽說過了,端起碗就要喝,春花趕緊攔住,問:“這是什麼?”
胡媽媽說:“是避子的湯藥,我剛剛熬好的。”
如詩也說:“媽媽和我先說好了,總要等小姐生了兒子,才能生孩子。”
春花苦笑一下說:“你們真傻,要是喝了這種藥,像紅指和綠綺一樣,再也生不出怎麼辦?趕緊倒了!”
“可是小姐?”
“媽媽你也坐下,我剛同如詩說,如今再與你也說清楚。你們家人已經脫了奴籍,早就不是我的奴婢了,我們的關係也變了。一會兒,媽媽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拿出府去,還有在我屋裡管的事、庫房的鑰匙都交給如畫和如琴。”
春花一說完,胡媽媽和如詩都哭了起來。
春花還得安慰她們,“現在你們已經是良籍了,見了我也可以平起平坐,就是侯府沒事也不敢惹你們,這是好事啊。”
看她們倆個哭得厲害,只好軟言安慰,“雖然我們不是主僕了,可也一樣可以交好的,別的事情什麼都好說,就是五爺的事,你們都別再多嘴。”
說了半天,總算讓這對母女明白些,又喊了如畫和如琴進來,把自己這裡的事都接過來。
胡媽媽和如詩雖然都不笨,但春花的理念她們還是很難接受,但看春花又細心地讓如詩選侍侯的小丫頭,由她來向世子夫人要人,還有月例之類雜事,都比著吳姨娘來的,甚至還要好,不像是厭了她們的樣子,也只好先按春花的吩咐做。
如詩這裡都安排妥當了,春花鬆了一口氣。過了幾天把如畫如琴和如棋都叫進來,對她們說:“如詩有了歸宿,你們三個人我也沒忘,也是時候張羅你們的事了。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有什麼想法就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