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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但撒了她一裙子的水。
為什麼一生氣就會扔茶杯呢?春花的腦子裡先想了一下這個問題,大約是因為非常順手,重量也合適?然後她就大聲地哭了起來:“我說我不會管家,夫人一定要我管,還讓我只管發對牌就行。結果家裡沒銀子了,我拿嫁妝補上,現在又說發錯了對牌!還說世子夫人的陪嫁不是侯府的人,侯府的規矩我可弄不清了,我不管了!”說著哭著跑了出去。
一路回了依雲院,引來無數的目光,春花不介意,讓如琴把對牌和帳冊找人送到了謝氏的正院。並告訴如琴,只要有人來問,就將謝氏和賈媽媽的話告訴大家,並說自己哭昏了,不再出門。
這種事情如詩來做是最合適的,她要還是春花的丫環,現在整個侯府都得清楚事情的經過,大家也都會同情春花。
可是事情如此明顯,如琴雖然不擅言辭,但這樣簡單的事,她還能說得清清楚楚 ,再加上春花一路上的哭訴,整個府裡就沒人不知道謝氏和賈媽媽說的話了,大家紛紛地議論著。
謝氏偏心自己兒子的小心思誰不知道?但這樣說了出來,還是讓她一點面子都沒有了,世俗禮法都擺在那裡。
因為春花哭昏了,所以請了劉院判,開了藥,躺在床上不出來。
這件事動靜不小,肯定瞞不過侯爺,他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卻不知跟誰生氣的好。謝氏佔了便宜是一定的,但畢竟是夫妻,郭侯也有著同謝氏差不多的想法,五奶奶去年收了三萬多兩銀子也沒拿出來一兩來,也讓他心裡不舒服。夫為妻綱,小兒子行為是有些不妥,但這個小兒媳也有些過於有主意了。
如今五奶奶也拿出了銀子,正是她們婆媳關係得到改善的時候,怎麼又弄得更僵了?而且同以前一樣,道理又是在楊氏那裡,鄧氏嫁進侯府,她的陪嫁家人就是侯府的人。賈婆子對春花所說的體已話,楊氏就那麼說了出去,真是太丟人了!
郭侯可不敢承認賈婆子的話,不管哪個兒子,都是自己的兒子,就是對謝氏來說,再心痛小兒子,表面上也不敢說大兒子不是一家人。
這裡面又摻著世子夫人的事,讓侯爺更沒法多說。他對這個大兒子確實是有所虧欠的,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郭侯也沒法按謝氏說的,逼著世子將那三千兩銀子拿回來。
郭侯左思右想,最後下了決心,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帳上剩下的銀子誰也不許隨意套取了,做為正常家用。要知道今年的家用銀子也確實不夠,正好就用這筆銀子補一補。他還沒忘了封住大家的口,謝氏的話要是傳出去,郭家的臉就全丟光了。
郭侯本還想把楊氏叫來,好好給她講一講道理,做為侯府的兒媳,在侯府銀錢緊張的時候拿出些銀子是應該的,而且侯府今年銀錢如此緊張也正是因為給少懷和她辦喜事導致。
但春花以生病為藉口告了罪,讓郭侯準備好的話也沒有機會說出來。
五奶奶病了,躺在床上,侯府的事她一點也不問。當然不問不等於她什麼都不知道,雖然如詩走後,她這裡的訊息已經不如過去靈通了,但吳姨娘管家的事是整個侯府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謝氏自持身份,並沒有親自管家,她將吳姨娘從病榻上叫起來管理家事。
吳姨娘的病原就是心病,休息了些天后,自然慢慢好轉了,本來她一直有些沒臉出來,五爺走前,她大張旗鼓的收拾東西,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沒想到五奶奶幾句話,上至侯夫人,下至五爺都沒法反駁,自己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五爺帶著小吳姨娘出了門。
而侯夫人給她這個管家的差事正好讓她有了堂堂正正出門的機會。而且她還要藉著管家的機會好好地讓五奶奶丟臉,要知道自己也是進士的女兒,管家這類的事還難不住自己。怎麼也不能像五奶奶一樣管事媽媽說什麼就信什麼,被騙了幾千兩銀子吧。
吳姨娘管家與春花完全不同,先是她拿回了以前的帳冊,認真地看了大半夜,然後在管事媽媽來支銀子的時候每次都非常認真地核定。
前些日子多報的花銷自然是在謝氏的授意下,而多報的銀子當然也都進了謝氏的私庫,但不管怎麼樣,管事媽媽們過了一次手,多少也能得些好處,如今又回到了過去的規矩上,甚至還要嚴一些。
管事媽媽們就叫起苦來了,這就是人正常的心理。
當年范仲淹讀書時每天只吃一點粥和鹹菜,有人給他送來了大魚大肉,他感謝地收下後並沒有吃,就是因為他知道如果吃了好的,再回去只吃清粥鹹菜就更難了。
管事媽媽們要是不經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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