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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個個出眾,就是女孩,也都極識大體。你姐姐在京城是有名的精明能幹,林家的老太太、太太在外人面前沒少誇。”
春花覺得裝成老外婆的狼更可怕,她惶恐地說:“我和姐姐不一樣,姐姐什麼都會,我卻摔了一跤,把學過的東西都忘了,肯定擔不起管家的重任。”
“沒關係的,家裡的管事媽媽們都是做熟了的,有事你聽她們的就好,只要管著領銀子的對牌,把每筆帳都記好就行。”
“那要是這樣,就請夫人身邊的賈媽媽幫著管就好了,或者請二奶奶來管幾天?”賈媽媽是侯夫人身邊最信任的人,春花指著她說。
“那成什麼樣子,你是侯府正經的五奶奶,世子夫人病了,你自然要接著管家了。還有楊氏,你管家後,每天也不用來請安了。”說著謝氏就讓賈媽媽將對牌交給春花。
管家的事,春花是推不出去了,謝氏是下了決心,為此連她看得最嚴的請安也放棄了。謝氏是婆婆,世子夫人又病了,春花只好讓如琴接了對牌和帳冊。
春花回了依雲院,在庫房裡挑了兩樣補品前去世子夫人的院子裡探病。幾天沒見,世子夫人的氣色很不好,春花眼裡閃過一絲疑慮,她笑著問:“世子夫人可好些了?”
世子夫人虛弱地笑著請春花坐下,說:“沒什麼,只是麻煩五奶奶過來一趟。”
春花笑著說:“因為這幾天依雲院裡一直忙亂著,所以剛剛知道世子夫人病了,倒是來得晚了,世子夫人不怪罪我就行了,哪裡敢當夫人的話呢?”
又讓跟著來的如琴把補品拿出交來給世子夫人這邊的下人,說:“也不知合不合用,夫人若用不上便賞人吧。”
世子夫人見了春花送的補品,也客氣了幾句,“這參和血燕都是極難得的,倒讓五奶奶破費了。”
幾句場面上的話說過了,春花便道:“世子夫人病了,侯夫人一定要我管家,只是我不會管家,少不得打擾世子夫人養病,請世子夫人指教兩句。”
“我已經讓人將對牌和帳冊子送到侯夫人那裡了。”世子夫人笑著說:“五奶奶有什麼拿不準的,只要查查帳冊子,找過去的例就行了,要覺得不合適,做些添改也行。”
在哪裡做事,循舊例都是很重要的,既不容易出事,也簡單容易上手。但是,春花笑著說:“侯夫人給我的帳冊子是本新的,沒有過去的例,還說家裡的管事媽媽們都是做熟了的,讓我聽她們的就好。”
世子夫人想了想說:“我管了幾年的家,除了定例,二十兩以上的事都要回侯夫人的,至於家裡的管事媽媽們,只有廚房上的崔媽媽、針線房的狄媽媽是我用慣了的,再就是田莊上的姜家原來是我的陪嫁。”
話說到這個地步,春花已經心裡雪亮了,就又說了些保重身體之類的告辭了。
一進依雲院,院子裡已經有了好幾個管事媽媽等在那裡了,都是有急事要領對牌的。春花想了想問:“對牌發出去,在哪裡領銀子?”
一個媽媽說上前說:“回五奶奶的話,拿了對牌就可以到帳房上領銀子。”
“那帳房上問不問做什麼用?”
“不問,帳房只管見對牌發銀子。”
“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春花說著坐了下來,讓如琴把對牌拿出來。
每一個是採買,“奴婢來領下半月的菜錢,合三百兩銀子。”
春花點點頭說:“好,如棋記上帳,讓媽媽按個手印,如琴給三百兩銀子的對牌。”
“奴婢來領夏衣料子的五百兩銀子。”
“好,如琴給五百兩銀子的對牌。”
“奴婢來領窗紙的二十兩銀子。”
“好,如琴給二十兩銀子的對牌。”
……
不管是誰來,都是要銀子的,春花都先登記,讓她們按了手印,然後大方地按她們報的數給了銀子,因此事情處理得倒快,沒多少工夫,院子裡的人都走光了。
如琴給春花遞了一杯茶說:“小姐,有的東西要不了那麼多銀子的,小姐何不問問他們?”
春花笑了,她雖然表面上是個嬌小姐,但源自上一世的經歷,她其實特別注意物價。在楊府她也管過一段時間的家事,很清楚日常用品的價格,對這些管事媽媽報價中的水分之大有充分的估計。
她還明白這時侯與現代社會不一樣,農耕社會自已自足的經濟模式就是在高門大戶也一樣。就說楊家吧,吃的東西絕大部份是自家田莊上產的,很多用品也是由自家出的,除了些特別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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