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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有理有據,合情合理,胡媽媽和吳強都是在楊府歷練過的人,楊府是什麼地方,主子們都是做官的,做官的門路他們什麼不清楚?反觀侯府,就拿不出來這樣的人來。
春花這幾句話讓郭侯萬分讚賞,兒媳再與兒子不睦,也是句句為兒子著想,這個楊氏,看著不懂事,但對官場還是蠻熟的,這就是高門嫡女的風範。他馬上就讓管家去請胡媽媽和吳強進府。
很快胡媽媽就來了,一進屋子,郭侯就讓胡媽媽坐,而吳強則在門外見禮。
胡媽媽得了郭侯的請,正在惶恐間,見春花笑眯眯的樣子,也就放下了心,行了禮笑著說:“侯爺面前,哪有老奴坐的份?”
春花一把將她按在椅子上,笑著說:“侯爺請奶孃坐,奶孃只管坐。”胡媽媽只得側著身子在下面坐了。
郭侯問了些外面的事,胡媽媽和吳強倒真是明白,說得條條分明,郭侯馬上給每個人封了二十兩的銀子,請他們跟著郭少懷去青州。這種跟著官員出門辦差的事都是有油水的,府裡的哪個下人都願意去,胡媽媽和吳強雖然脫了籍,但眼下沒什麼事,正好陪著如詩出去走走,因此都高興地答應了。
春花不是欺騙郭侯,如今的侯府未必能派出如胡媽媽和吳強這樣的人,侯府遠離政治舞臺的時間太長了,而郭少懷根基還太淺。
送走了胡媽媽和吳強,春花就看到了一臉可憐相的吳氏,正在低頭垂淚。
謝氏對郭侯說:“讓吳姨娘和小吳姨娘一起去吧。”
春花低下頭,但嘴角卻露出笑意,甚至還發了極細微的一聲輕笑,恰好只能讓離她最近的謝氏聽到。
“沒見識的蠢婦!”郭侯氣得滿面能紅,責罵謝氏。閣老的女兒與七品官的女兒見識相差太遠了。
謝氏也羞紅了臉,老夫怕少妻,郭侯平時對謝氏還是很放任的,春花是第一次看到郭侯當著自己的面給謝氏沒臉。
真不知謝氏怎麼想的,郭少懷一個七品官,第一次跟著同僚們出去辦差,帶著一個妾室也就算了,要是帶兩個,而且還是有矛盾的,天天內宅的事都鬧不清,還不得讓人笑話?將來的前途又在何處?
要是沒有禮教規矩管著,春花也想說點什麼,但她的身份只能站在一旁一聲不吭,但她的在場就是對謝氏最大的羞辱。
“楊氏,你很好,很懂事,”郭侯壓住怒火,對春花說:“少懷從小就是家裡的么兒,受寵慣了,你多讓著他一點。”
春花很想說自己也是幼女,也受寵慣了,但她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是用她一貫的態度點頭應了。
當晚東耳房的哭聲春花在正屋裡都聽到了,但這次的哭聲可沒什麼用,如詩興致勃勃地和郭少懷去了青州。
走前如詩對春花說:“小姐,我真擔心你,我們都走了,你有什麼事怎麼辦?”
春花看到如詩眼裡的關心是真誠的,心裡頗為感動。如詩雖然好虛榮,喜歡享受,不過這只是女人們的通病,自己也一樣。如詩對自己從來都是真心實意的,也不妄自己為她做了些事。她啞然失笑,“你管好自己,別讓我為你擔心就行了。”
對郭少懷,春花非常禮貌地行了一禮,客氣地祝他一路順風。
吳姨娘傷心地病倒了,春花自然也不能去立規矩了,五爺不在,她必須照顧好五爺的妾室。
春花被叫到了正院,她實在不想去,可是謝氏三番五次讓人傳話一定要讓她過去一趟,原來就在吳姨娘養病這幾天,世子夫人也病了,謝氏要讓春花管家。
春花聽了,馬上擺手反對,“我可不行,我不會。”
“有什麼不會的?”謝氏卻下了決心讓春花管家,她費了不少的力氣才讓大兒媳交出了管家權,必須讓小兒媳接手。
侯府裡的日子過得緊,尤其是少懷的婚事,花光了侯府所有的積蓄,現在自然得讓這個有著豐厚嫁妝的媳婦補貼一下。這媳婦進了侯府不到半年,謝氏替她算了算,花了上萬兩銀子,只是這些銀子沒用在自己和兒子身上一兩。
想起過年時,四奶奶拿了幾根乾菜和幾塊粗製的糖,就換來了楊氏的兩支珊瑚簪子,天天戴在頭上在自己面前晃,謝氏就恨得咬牙。那樣通體紅透的珊瑚簪子本來就應該是孝敬自己的。
還是侯爺說的對,楊氏就是從小被嬌縱慣了的孩子,越是與她對著幹,越是管不了她,還不如哄一鬨她,她自然就會聽話。想想從楊氏手裡得了東西和銀子的人,哪一個不是那樣。
謝氏更加和氣了,“誰不知道楊府裡家學淵博,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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