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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春花卻聽懂了。盧百戶要成親了,他沒有父親,三舅作為長輩自然要告訴他一些事情,想到於娘子是二嫁的寡婦,自然明白房中的事,於是就讓盧百戶聽自己的,可自己也一樣什麼都不懂。
可是不懂也不可能就什麼也不做。
盧百戶停頓後就更加地急切了,他雖然說不在意於娘子是寡婦,是因為他特別喜歡於娘子。但出於一個男人的心理,他知道於娘子還沒圓過房,心裡的激動簡直無法形容,身體也更加叫囂著想要更進一步。
春花很快就被脫下了所有的衣服,她羞澀地想蜷起來,可整個人被緊緊地抱住了,她感覺到一直頂在她身上的那個又熱又硬的東西,來回試探著,急不可耐地尋找著,她不禁渾身顫抖,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一陣疼痛將她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拉了出來,“痛!”她小聲地叫了起來,眼淚都冒了出來,“快起來!”她用力推著將身子全部都壓向她的這個人。
可是根本就沒有用,盧百戶的身材根本就不是她能撼動的,而且他似乎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只顧急劇地動著,如痴如狂地發出低沉的吼聲。
“痛!”春花控制不住抽泣起來,真的很痛啊。
好在很快就有一股熱流淌了出來,事情結束了。清醒過來的盧百戶看到了含著眼淚的春花,他緊張地問:“怎麼了?怎麼了?”伸手抹去春花臉上的淚。
他的手很大,又很粗糙,但非常的溫暖,讓春花覺得自己的疼痛也輕多了,她輕聲說:“剛剛有些疼,現在沒什麼了。”
“我,我”盧百戶張口結舌地說著,“我真渾!”看那樣子恨不得打上自己一巴掌。他猛然坐了起來,將被子掀起了一角,就看到觸目驚心的落紅。
“你受傷了!”盧百戶低頭去看。
春花趕緊向被窩裡縮了縮,“別,別看!”聲音中帶著懇求。
盧百戶看向春花的臉,在喜燭的紅光下,分外的嬌豔,剛剛流下的幾點淚水,使她顯得更加的楚楚可憐。不同於她遇到瓦刺人或者孫如冰時那種柔弱中帶著剛強,眼下的於娘子更像一朵嬌花,在狂風驟雨下搖曳。
盧百戶對春花由然而生出一種恨不得要將她放在自己的心尖上去疼惜的願望,從這時起,他的這種感覺終生沒改變過。
可眼下他的內疚無以復加。自己做了些什麼?竟然將春花傷著了。“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
春花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團,“沒事,聽說第一次都這樣。”
盧百戶這時才想到,自己也曾聽軍中的人們說過,剛剛怎麼就像變傻了一樣,連這個都沒想起來。然後他就又想起來一件事。
“綺紅老闆,綺紅老闆昨天對我說,讓我輕、輕一點,說你是第一、第一次。”盧百戶結結巴巴地說。
“綺紅老闆?”春花奇怪地問。
“昨天我在家門前遇到綺紅、綺紅老闆,不,她應該是等在那裡的。”盧百戶說話慢慢流暢起來,“我回家時就在門前遇到了她,她對我說了幾句話,我不想理她,她便硬塞給我一個匣子,見我不肯要,就說讓我給你。”
其實倚紅老闆還說讓盧夢生到她那裡去一趟,她找人教他一下,盧夢生不但當時將她的話略過了,現在也略過去了,他覺得自己沒法開口說出來。
“是什麼?”春花奇怪地問。
“我也不知道,”盧百戶說,“我沒看,隨手就扔進了西屋。”
依盧百戶的性格,綺紅老闆給的東西,他一定是很嫌棄的,肯定會扔掉,只是還沒來得及。聽春花這樣一說,他便披了一件衣服說:“我去找一找。”
過了一會兒,盧百戶才回來,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紅漆匣子,上面描著兩朵金色的合歡花。
☆、第一百四十八章
春花將描花匣子開啟;裡面放著一隻玉瓶,一隻玉盒;都十分的精巧;兩張茜紅色的帶著香味的紙箋上面寫著這兩樣物品的用途:一個是精油,在房事前用的,另一個是藥粉;是治療房事受傷用的。
春花掃了一眼;臉就紅了;綺紅老闆對於這些太精通了;簡直料事如神。只是不知為什麼;她並沒有直接將東西交給自己;而是交給了盧百戶。
結果盧百戶根本沒有看一眼這東西;也沒想到拿出來用;要知道盧百戶把她給的東西留著就很幸運了。
綺紅老闆的心思春花不懂,有些埋怨她不把這盒子給自己;自己怎麼也會看上一眼吧。其實綺紅老闆不把東西給春花;也是有著她的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