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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就在春花的耳邊。“別胡鬧!”春花含混不清地說著,推了一下盧百戶,男人與女人不一樣,千萬別鬧過了火。
但根本推不動眼前的人,盧百戶好象什麼也感覺不到了,他不停地品嚐、索取,恨不得與眼前的人融在一起,春花那點力氣他根本感覺不到。
春花在盧百戶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盧百戶受驚般地鬆開了春花,“我,我,”他喏喏地不知說什麼好,自己簡直成了登徒子了!
不過,這種滋味還真是甜蜜,他雖然鬆開了懷裡的人,但馬上感到身體就像空了一樣,他還想上前將人抱在懷裡,但理智已經回來了,他戀戀不捨地看向春花,春花推了他一下,說:“趕緊回去吧。”自己一扭頭進了靖遠樓。
春花低頭經過店裡,目不斜視地疾步走回了自己的屋子,她拿起鏡子看著自己的臉,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出鏡中的人面如桃花,眼如春水,紅唇微腫,鮮豔欲滴。還真丟臉,春花不敢再看,將鏡子扣在了桌上。
春花是第一次與人有肌膚之親,估計盧百戶也是一樣!
成親進入了倒計時,春花最後將一年的收益重新盤了一下,開在定遼右寧的分店已經將今年的利潤交了上來,因為交通的不便利,又沒有網際網路電話之類的通訊方法,春花只是給那邊的伍掌櫃定了每年應交的額度,多餘的就算是伍掌櫃的獎金。
而開在定遼前衛的這間店,今年的淨收入為一千多兩銀子,春花將帳目列好,分出十分之一,做為魯家的分紅,準備過幾天魯千戶過來給她送嫁時交給他。
池初魯家投資的二十兩銀子並不夠一股,但鑑於魯千戶對她的幫助,現在分給魯家一股的分紅是應該的。
然後春花就將店裡的事情都交給了耿掌櫃和金花,並宣佈自己要休假到正月過後。就是過了正月,她的重心也不會只關注定遼前衛的靖遠樓了,她已經有了資金,要在周圍的衛城再開分店。
到了十二月十六,春花穿了大紅緞子的喜服,上了花轎,做好的衣服被褥等在前一天晚上就送到了盧百戶家裡,在新房裡陳鋪,她只帶了兩隻包袱過去,由勇子和小武抱著,至於嫁妝,誰都知道於娘子的嫁妝就是靖遠樓。
轎子在定遼前衛繞了一大圈,晃得坐在裡面的春花頭暈暈的,在一陣熱烈的鞭炮聲中,春花下了花轎,拜了堂。成親的過程並不繁複,很快她就坐在了炕上,酒席都擺在靖遠樓,院子裡並不喧鬧,一群大嬸大姐們陪著她在屋子說話。
天氣黑了下來,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這幫臭小子,來鬧洞房來了!”舅母笑著說。
果然屋門開了,湧進來一大群小夥子們,大都是軍中的人,是盧百戶的好友。這些人進來,將原來在屋子裡的女眷們都擠了出去,屋子裡一片的笑聲喊聲,盧百戶讓這些人推到了最前面,在這些人的擺佈下坐在了春花的身邊。
高門大戶成親時,基本就沒有鬧洞房這一步驟,就是有,也只是象徵性的。而在定遼前衛,鬧洞房可就是真的鬧了。
來鬧洞房的主力是沒成親的小夥子,這些人精力旺盛,活潑開朗,有他們鬧上一鬧,喜慶的氣氛就更濃了。鬧洞房的本意就是驅惡避邪、表達祝福,也能融洽新人間的關係,只要不是非常出格,新婚的人家都願意讓這些小夥子們鬧上一鬧的。
為了迎娶,盧百戶家裡的炕燒得很熱,眼下聽著這些人高興地叫著嚷著,並一個勁地把盧百戶往自己身上推,使他們幾次撞到了一起,春花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
這只不過是個開頭,過了一會兒,亂哄哄的局面有了組織,有人被選出來向新人提出要求,第一件就是讓盧百戶討來春花隨身攜帶的帕子。
這時的女人們都隨身帶著一塊帕子,平時就掖在衣襟或袖子裡,春花今天帶的是一塊紅絲羅帕子,就在她的袖子裡。
看盧百戶被一波又一波的小夥子們逼著向自己要帕子,可他臉紅得與自己的帕子都要差不多了,可就是不肯開口,還努力坐直,以免倒在春花身上,要知道這些小夥子們一直想辦法讓他倒過來。
春花前世見識過很多的鬧喜筵的方法,什麼一起啃一個蘋果,站在瓶子上接吻、新郎背新娘之類的,因此她覺得這些人的鬧法還真不算什麼。當盧百戶又一次被人拿著手到她的面前討要帕子時,春花就大方地把袖子裡的帕子遞了出去。
“嫂子真是好樣的!”大家都興奮地大叫著,嚷著讓盧百戶把帕子穿過去。春花不知道穿過去是什麼意思,看盧百戶拿著帕子手足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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