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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寫得好!”
“那當然,”盧夢生贊同地親了親她,“我的寶寶長得這樣漂亮,又懂事明理,還勇敢大方,再好不過的人,我就是有福氣,搶著娶到了手。”
春花臉皮再厚,也有些汗顏了,“其實我沒那麼好,也就是你看上了我,覺得我是個寶。”
盧夢生說著說著,突然把手中的筆放到了一邊,轉身將身邊的春花抱了起來,在炕上的一隻箱子上鋪了被子,將春花放了上去,熟練地解開衣褲,撩拔著她,站著緩緩將自己的那件東西送了進去。
“你就是我的寶。”盧夢生在裡面用力頂了頂,又在春花耳邊低聲笑著說。然後他從春花的額頭開始,一點點地親著,不放過任何一處,到了臉頰,用舌塵在春花的小梨渦裡輕輕地戳弄著。
他身上的氣息完全覆蓋住了春花,這種氣息並不是來自香料或其它,而是源自盧夢生的身體,淡淡的,是男人的味道,在這種氣息包圍下,春花覺得愉悅而舒適。
但她還是有些害羞,屋子裡還有燈光呢,盧夢生不肯將燈吹熄,春花閉著眼睛,將頭側到一面,好像想避開盧夢生的直視一樣,但她的雙臂緊緊地環住盧夢生的脖子,由他在自己身上盡情地馳騁。
他們這幾天在屋子裡每一個地方做,隨心所欲地體驗著新婚的快樂,盡享二人的世界。而且這種事情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如今他們兩人已經非常熟練,而且還深深地迷戀其中的樂趣。
一轉眼就到了除夕,盧夢生就與春花商量,“今晚,我們把留兒接來過年吧。”
這倒是應該的,對外面的說法,留兒是春花的親女兒,盧百戶的義女,成親時就應該把她帶過來。
但那時範娘子找了一大堆的藉口,不外是留兒已經習慣跟著她和大丫了,還有住靖遠樓要方便些之類的,硬是將留兒留在了靖遠樓。現在看,春花非常地感謝她,這些日子她真沒有時間和心思去照料留兒,就是肖鵬從京城過來,她也沒多少時間陪陪他,只在最後為他送行。
不過,留兒一個人過來肯定不行,大丫是一定要跟著的,還有就是範娘子,總不能讓她們母女分開。再想到寧大廚、魯大姐夫婦,勇子兄妹三人,他們都將在靖遠樓過年,春花做為老闆娘,怎麼都要表示一下關心。
於是春花從盧百戶的身上坐了起來,問:“我們到靖遠樓與大家一起吃年夜飯,好不好?”
這裡可不是前世,很多人還要到飯店裡吃年夜飯。除了身在異鄉的人以外,大家都要在自己的家裡吃年夜飯、守歲。盧夢生雖然平時很大度,但這樣的事情不知他能不能接受。
“嗯,”盧夢生果然猶豫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明白了春花的意思,就爽快地點頭說:“好,我們到靖遠樓裡吃年夜飯,但回家裡住。”
這樣應該是最好的安排,春花上前抱住他的脖子,“謝謝你。”即使是夫妻,盧夢生這樣為她著想,春花也是感動不已。
到了除夕的下午,春花換了一身紅色富貴花開的衣裙,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插戴了盧夢生給她做聘禮的銀飾,又給盧夢生挑了一件大紅團花箭袖袍,幫他將頭髮挽好,別上一支玉簪,兩人收拾得整整齊齊地到了靖遠樓。
靖遠樓裡很是寂靜,為新年準備的交子、各色菜餚已經賣空,店裡的夥計們也大多回了家,只有魯大姐、寧大廚夫妻、勇子兄妹三人加上範娘子母女、留兒正在準備年夜飯。
他們還延續去年的做法,把滯留在靖遠樓的幾位行商也請來一起過除夕。盧百戶和春花的到來讓他們吃驚之餘非常開心。
春花抱著留兒,聽勇子跟她笑嘻嘻地說著話,“魯大嬸不讓我去百戶家裡,說你們要準備過年忙著呢,我說我去幫著乾點活,她們也不讓,只讓我呆在靖遠樓裡。”
春花覺得自己的臉熱了起來,她用留兒擋住自己的臉,含糊地回應了兩聲。這些日子,她和盧夢生確實很忙,忙得將大家差不多都忘了,而且他們也真的不需要別人去幫忙,不打擾他們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春花偷眼看了一下盧夢生,男人的臉皮還是要厚一些,要不就是因為盧夢生長得黑,春花見他的臉沒怎麼紅,反倒坦然自若拍了拍勇子和小武的頭問:“你們這些天都好好認字讀書了嗎?”
他這樣一問,把春花從尷尬中解救了出來,也順勢檢查了一下這幾個孩子的功課,她在成親前是給他們留了作業的。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有人提出的問題,確實,在纏足的年代,小腳的女人,永遠不會在別人面前脫掉鞋襪和纏足布的,鞋子有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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