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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為我著想?”
“嗯。”
“因何而起?”
“不是說過了,”他把玩著雙福的前爪,語氣散漫,“看上你了。不論有可能還是實情,我都會幫你善後。”
“……”鍾離嫵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有羞澀、尷尬之類的反應,但她做不到,腦海裡閃現的是自己說過的一句話——看上我的都是歪瓜裂棗。
他是歪瓜裂棗?當然不是。
他看上她了?怎麼可能呢?
再說了,對女孩吐露心跡的男子,哪有他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
這廝,開玩笑也不分個輕重,是真沒把她當做女孩子吧?鍾離嫵下了個決心:從此刻起,在他面前,一定要矜持、端莊一些。
她清了清嗓子,正襟端坐,眼觀鼻鼻觀心。
簡讓一看她那個德行,就知道自己的話又白說了,“我說的是真的,你做出這個假惺惺的樣子,就不怕我把話收回去?”
“……”鍾離嫵懷疑自己鼻子都要氣歪了。
☆、第12章 緊追
12
簡讓笑笑地看著她,“說句話,怎麼想的?”
鍾離嫵按了按眉心,側頭與他對視,一本正經地道:“第一,島上的人誰生誰死都與我無關,這種事,我絕不需要誰莫名其妙地幫什麼忙;第二,你看上我是你的事,我想把你這個嘴毒的人活活打死是我的事——所思所想沒必要相互告知。”
簡讓聽到末尾,逸出愉悅的笑聲,“我都甘願做歪瓜裂棗了,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傷人的話?”
鍾離嫵連鼻子都要皺起來了,“這種話還是省省吧,從你嘴裡說出來,我只當是在聽天書。”
“煞風景。”
“方才的話,我只當沒聽過。”鍾離嫵灑脫地一揮小手,“這個玩笑就此揭過,再不要提。往後低頭不見抬頭見,弄得見面就尷尬、掐架又是何苦來。”
“……”
他忙了半天,她一句揭過不提就把他打發了。
氣得他。
但是,她末一句說的是實情。要是把她惹毛了、嚇跑了,當真划不來。
他這邊還在生氣、煩躁,鍾離嫵的心緒已經轉移,“島上這些駿馬牛羊之類的是怎麼來的?難不成都是跟著貨船來的?還有那些莊稼瓜果,也是專門叫人送來了種子?”
“……”簡讓服氣了。她這哪兒是揭過不提,根本是轉頭就忘。
“這可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鍾離嫵笑起來,“好像自己平白撿了便宜似的。”
簡讓瞧著她的笑靨,不自覺地隨著她笑了。怎麼樣的人,都會時不時被她氣到,但也一定會時不時被她引得開懷而笑。
鍾離嫵問他:“島上有教書先生麼?”
“有。”簡讓答道,“有名望亦或銀錢富足的人家,都會請學識淵博之人坐館教書,親朋膝下的兒女也可前去。”停了停,又道,“怎麼,想做女先生?”
鍾離嫵自嘲:“隨口問問而已,我怎麼好意思誤人子弟。”她是需要慢慢地真正地瞭解島上的風土人情,“你呢?有想做的營生麼?”
“開賭坊就不錯,可惜已經有了,東施效顰沒意思。”
鍾離嫵失笑,“那你再想想別的歪門邪道。”
簡讓的手動了動,忍下拍她額頭的衝動,“不急。”
“想到了記得告訴我一聲,真是賺錢的營生,我跟你搭夥——要是你願意的話。”
願意,有什麼不願意的呢?簡讓懷著這樣的想法笑看著她,眼神變得柔軟,笑容變得柔和。
鍾離嫵目光微凝,“你這個面目……”沒把話說完就撇一撇嘴,“勾引小姑娘的時候千萬記得用上。”
“還用你說?”簡讓笑意加深,“不然你以為我做什麼呢?”
“……活地痞!”鍾離嫵只恨腦子裡直接挖苦人的詞兒太少,以前沒遇到過他這種人,慣於拐著彎兒奚落的方式。
“也就我這種活地痞受得了你。”簡讓抬手撫著雙福的毛,“你以為你是說話多討喜的人麼?”
鍾離嫵理直氣壯,“我這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
“誰又不是了?”
鍾離嫵咬了咬牙,瞥一眼雙福,氣呼呼道:“把雙福還我!”
“讓給我算了。”簡讓道,“讓給我,我每天都說你愛聽的話。”
“才不稀罕。”鍾離嫵略略拔高聲音喚“雙福”。
雙福睜了睜眼睛,在他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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