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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七妹還請手下留情,保全家族的榮譽要緊。”
這一家子的聰明人不少,最通透的卻是病弱的傅敏初。
傅縈嘆息著,清澈的眼中滿是無奈:“五哥,你是知道縈縈素來為人的,若非萬不得已,我哪裡會如此?我也清楚一家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可是我們也要活下去啊!我要的不多,只想有尊嚴的活下去,保住應當屬於我們的東西罷了。”
如此滄桑動情的話出自一個才剛十四歲的少女之口,回想這些日子她所經歷的,傅敏初越加覺得這個妹妹可憐。
到底是多大的傷害,逼的一個知書達理溫柔靦腆的姑娘去集市眾目睽睽之下拋頭露面?
“七妹,為難你了。”
傅縈笑著搖了搖頭。
為了這家裡少有的不極品的幾個,她決定不將這個家玩垮了。
“為免生事,大伯母與七妹還是快些去上院吧,我就告辭了。”傅敏初起身行禮,又囑咐傅縈:“七妹,回頭還是去與六妹、八妹和十妹解釋一下,到底是姊妹,那麼丟下人很不好,若傳了出去對你的名聲也有損。”
傅敏初是一心為了她,而且傅縈知道傅敏初為人端正,又有些固執的認死理兒,內心更是單純。要讓單純的他認同她狠刷對手的心理不大容易,她又不想傷他的心。
是以傅縈只認真的點頭應了,道:“其實才剛我只是急著去外頭。”
傅敏初……
七妹,其實這種事你可以不用跟哥哥解釋。
本來傅縈還不覺得說出來有什麼,可一看傅敏初緋紅的臉,她也囧哩個囧。
五哥你臉紅個什麼啊!
傅縈與傅薏送面色“紅潤”的傅敏初到了院門前,伺候他的婢女蘇葉就在外頭等候著。
原本爺們兒家走到哪裡也不必帶著丫鬟,只是傅敏初身子弱,三嬸怕他萬一不舒坦身邊需要個人手,帶著小廝在內宅晃又不像話,是以才給了他蘇葉。
蘇葉見五少爺素來蒼白的臉色竟如此紅潤,疑惑之下,感激的望著傅縈。
傅縈被蘇葉感激的目光洗禮著,淡定的客氣相送。
去上院的路上宋氏還在無奈的叮囑:“……你這丫頭,往後切不可如此亂說了。”
她要知道不過說了句“去外頭”就差點讓清純的少年“腦溢血”,打死也不會說的好嗎!
上院正屋裡,老太太、二嬸和三嬸陪著宮裡來的許華姑姑。
這位姑姑不大愛言語,他們又怕場面太冷尷尬,“脫口秀”說的嗓子都幹了,若是傅縈與宋氏再不來,他們就快沒詞兒了。
許華姑姑三十出頭的年紀,穿了身翠色的掐牙比甲,素紗挑線裙子,圓髻以純銀扁方固定,耳上綴著對蓮子米大小的珍珠耳墜子,以她的身份,能用得這樣大小的珍珠卻是不凡。
施過禮,宋氏與傅縈就被許華姑姑單獨帶去東跨院。
二嬸、三嬸原本還想讓家裡的姑娘也一同學學宮裡的規矩,不料人家一句諭旨不可違逆,就將他們堵在了外頭。
不愧是宮中教導規矩的姑姑,不論舉手投足,一言一語都是極令人賞心悅目的。雖態度冷淡,卻也將入宮後應當留意的都說明了,傅縈在長公主府中見過不少貴婦,本就瞭解一些,加之她記憶力極佳,學的也很快,許華姑姑的面色就漸漸從冷淡變作常色。
夕陽西下時,老太太吩咐蔣嬤嬤來東跨院請人,打算留許華姑姑晚飯。
卻被客氣的婉拒了。
宋氏就與傅縈親自送人出去,贈了一對純金鏤空雕如意紋嵌珍珠的鐲子,許華姑姑原本不收,但客氣推辭了一番到底還是收下了。
晚飯用罷,宋氏與傅縈、傅薏去上院昏省時,就與老太太道:“這些日府裡的對牌擱在二弟妹和三弟妹手中,也煩他們勞累,如今我身子好些個,就不勞煩他們了。”
二嬸和三嬸聞言,面色都僵了。
就知道他們回來準沒好事!
事情根本就沒按著原本計劃的發展!
妯娌二人原想著傅縈若是去了趙家,宋氏又病病哀哀的,再受一次打擊,保不齊沒幾天就去見傅剛了。就算她命硬,病中也無法打理家事,他們也能把握著權力。
誰知鬧了一番,反而讓傅縈得意起來,今兒個見皇后,明兒個還要面聖,就連病歪歪的宋氏都原地滿血復活了。
忙活幾日,鬧了一場空,現在還要交還對牌?
他們怎麼這麼虧啊!
二嬸和三嬸都殷殷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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