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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個把月才能下來。這幾人也是可憐,沒什麼去處,我就安排在這院子裡做打掃和護院之類的,夫郎看如何?”
郝澄帶來的這些人可都是些玲瓏人物,武功高強的護院有十人,那肯定要不少月銀養著,剩下的,繡花縫衣做飯出做事的也是高手,各個月銀都不能比這李師爺低。
這院子不算大,江孟真肯定也不會吃這幾個個雲州人做的吃食,這些人也只能洗洗衣服打掃院子了。
江孟真道:“妻主心性好,這些人留著倒也沒什麼,不過月銀就比照著當地的大戶就可以了,犯不著給那麼多。”
李師爺給的那資料他也見了,這雲州的東西著實便宜的過分,物價和人力都相當的廉價,一兩銀子,可以抵得上雲州城大戶人家一等小廝的用度了。
江孟真對自個的家人慷慨大方,對手下待遇也好,講究人情冷暖。但他也是個生意人,自己花錢圖個開心還好,在用度上,計較起來的時候,絕不願意浪費一分一厘的錢。
怕是擔心郝澄覺得他太小氣,江孟真又道:“你也不要覺得我厚此薄彼,我是覺得,這下人的用度,也是要看地方的。咱們這月銀給的太高,難免容易招惹不義之徒。”
郝澄忙道:“夫郎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持這個家,就沒什麼讓我不放心的。反正你來盤算,知會我一聲就行。我就是覺得,這剛開始半年,我可能把自個鋪子的進項都要搭進去,實在是有愧於夫郎。”
她和李師爺是算了賬的,雲州城窮,雲州的官府也窮。大戶的日子也過得不怎麼樣,甚至每年還有些人家活生生餓死的。她來了雲州,肯定不能眼睜睜看著老百姓餓死,可是官府裡年年虧空,她要貼銀子進去,怎麼好意思用江孟真掙的錢。
聽她這麼說,江孟真反倒不高興了:“這麼見外的話我可不愛聽了,妻主的錢是我的錢,我的錢難不成就不是你的了。要用什麼銀子,只要是你覺得值當,跟我說一句,這麼點銀子我難道會吝惜不成?”
只要郝澄不要腦袋發昏,把家裡的家產胡亂的捐出去,要做和她事業相關的事,他這個做夫郎定然是鼎力支援。
江家每年在做善事上也花不少錢,真窮有苦楚的,幫一幫也沒什麼。
郝澄一副就知如此的表情:“我便是知曉夫郎是這個態度,才更不好意思和你提。”
她沉吟片刻,和江孟真道:“我名下酒樓鋪子那些進項,用這些差不多了。實在不夠,我會和夫郎提的。救急不救窮這個理我也懂,我只幫人,不幫吸血的螞蝗。”
什麼都不付出就有收穫,很容易會助長旁人的懶惰之心,郝澄想幫的是那些勤勤懇懇但是命生得不好,就是窮的人,那些自己作出來的,再窮她也不願意相幫。
和夫郎探討了一番,郝澄便換了身輕便的行頭,要李師爺帶路,她要親自在雲州城轉一圈,考察考察地形和具體情況。
出來的時候,李師爺指著一處裝修的還可以的三層小樓道:“這是咱們雲州城最富裕的人家了。原本咱們這城裡,還是有酒樓啊布莊之類的,但是有錢人太少了,,這些酒樓、布莊的生意冷清,就業倒了。但鹽、茶之類的東西還是可以在城裡買的到,就是成色不大好。大人想要買什麼好東西,一定要到方圓兩百里開外的泉州買。”
郝澄頷首表示知曉:“你先帶我去山上看看。”
李師爺看了看郝澄的衣服和鞋子的料子,有些為難道:“大人,您這身打扮,怕是上山會有些麻煩。”
郝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料,很輕薄的衣服,鞋子也很舒適,走幾個時辰都不會腳痠:“這衣服和鞋子有什麼問題?”
李師爺跟了幾任知州,雖然沒有攢下幾個錢,但是好東西還是見過不少,她道:“您這衣服料子,想來價值不菲,要是鉤破了著實可惜。這鞋子雖然輕便,但底太薄了些,走在這平路上還好,爬山怕是要磨破腳。”
李師爺是個有經驗的,郝澄也謙遜受教:“那依師爺說,我該換什麼打扮?”
李師爺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您要是不介意的話,還請跟我來。”
在李師爺的指導下,郝澄紮了兩隻大辮子,頭頂個破草帽,還披著塊方巾,穿著雙厚厚的千層底。若不是那張白嫩的臉和沒什麼老繭的手,就活脫脫一個土得冒泡的鄉下婦人。
郝澄也就穿這一回,倒也不覺得太尷尬。等到和另外幾個隨從上了山,她更是體會到了這種好處。
不過李師爺給的資料裡,這山上可是光禿禿的,但現在她上的這山,卻很多鬱郁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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