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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她煩,反而溫柔繾綣地一一回應。
郝澄便嘿嘿笑了起來,有些傻兮兮地道:“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啊,我居然夢見咱們成婚了。”
江孟真哭笑不得地道:“自然不是,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你還記得要做些什麼嗎?”
對對對,她真的結婚了!郝澄清醒了幾分,又連忙站起來:“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咱們還有交杯酒沒有喝對不對!”
她沒想到那一方面,江孟真不自覺鬆了口氣,也不知是該無奈還是該慶幸。郝澄拿了兩個小酒杯過來,拉著他和他交換了一杯醇香的美酒。
等到喝完了,郝澄的酒意也上了腦,怎麼瞅自家夫郎怎麼好看,便伸手接了江孟真頭上的鳳冠,直接將人壓了上去,親上了那思念許久的粉色薄唇。
原本還要顧忌男女大防,但現在江孟真是她明媒正娶的夫郎,她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了。
雖然江孟真說起話來很能震懾人,可他的唇卻出乎她意料的很軟,比她上輩子吃過的一款布丁都要軟都要甜。
江孟真由她親吻著,順從乖巧地張開嘴,享受著自家小妻主靈舌的侵入。郝澄親得入神,可天性作祟,她手也沒閒著,不斷地解下江孟真身上繁複華麗的嫁衣。
紅衣黑髮,再襯著如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膚,鮮豔的顏色刺激著郝澄的眼球,酒精也麻痺了她的神經。
她順著人之本性一路從江孟真的白皙光潔的額頭、高/挺秀麗的鼻樑親吻下來。
在那被津/液滋潤的唇上流連,又在對方精緻的鎖骨上印了一個印子。
便一路往下用手指和嘴唇描繪著江孟真的身體曲線,情動之時,她還不拉下大紅色的床帳,免得自家夫郎美好的一面被旁人瞧了去。
郝澄情動,江孟真亦是被她的動作撩撥得情動。郝澄的眼睛漸漸適應了床帳內昏暗的光線,撩撥起江孟真的手法也逐漸從生疏變的嫻熟。
情之所至,無師自通。就在郝澄前戲做得極其充足,準備提胯上陣的時候,她卻找不到可以用的那柄槍,她低下頭來,酒意突然就清醒了大半。
被撩撥得渾身燥熱的江孟真感覺身上的人突然停了動作,他沙啞著嗓子問道:“怎麼了?”
然而他並未及時得到郝澄的回應,似乎是想起什麼來,他低頭瞄了一眼自個的下半身,然後一下子就渾身僵硬了起來。被郝澄撩撥起來的那團火,在這一瞬間悉數被冰水被澆滅。
他慌忙牢牢地抓住郝澄的手,似乎是擔心她會像魏亞楠一般在大婚之夜羞辱他一番棄他而去。魏亞楠只是給他羞辱,郝澄若是離去,他整個人都會崩潰的。
江孟真連聲線都是顫抖著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第55章 055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乾柴烈火熊熊燃燒中,結果郝澄一瞅,發現對方根本不在狀態,她那一把火唰得一下,就被冰水澆熄了。
本來她就有點酒意上天,大膽又任性,當下扯了帳子,起身便欲走。結果一下就被江孟真給拉住了。
對方的眼眸俱是絕望,她那細細的胳膊就像是江孟真的救命的一根稻草,看起來他攥的她用力,但郝澄執意掙脫,他哪裡又會死命的扯住她不放。
只要郝澄掙脫開,他整個世界都要從彩色變成黑白。江孟真到底骨子裡還是有著貴族的矜持,他也放下不了自己的自尊,一句別走和眼神種的挽留已經是他能夠向郝澄展現出的最大的軟弱。
和他對視許久,郝澄還是心頭一軟坐了回來。江孟真能如此,肯定不可能是對她沒有情意了,既然不是心理上接受她不了,那就只能是生理上了。
她瞥了一眼江孟真的軟趴趴,斟酌著詞句道:“那個,你是從青年的時候就這樣,還是受了什麼刺激才……”
江孟真也快三十了,按理說,這個世界和她原本生活的世界相反,那就是三四十的男人猛如虎。她現在則是需求比較旺盛的年紀,按理說兩個人該是合拍,還真沒有想過男人要不行怎麼辦。
江孟真見她回頭,面色回暖許多。聽她問出聲,又咬著唇道:“不然,不然我吃藥吧。”他原本是想著要吃藥的,結果一時間被郝澄吻得七葷八素,又太過緊張,才忘了這一茬。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過身體突然爭氣的想法,但偏偏現實給他迎頭一棒。郝澄的新婚之夜不該是這麼委屈的。
更何況他雖是能夠強迫對方一直留在他身邊,人的心要是沒了,那又有什麼用。
吃藥?郝澄的神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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