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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等到冷冰冰的說完,他便起了身要回去。出去的時候還有幾分懊惱,顯然是覺得自己一時興起來看方餘的這個行為十分愚蠢。
在江孟真出去之後,方餘也收斂了面上的笑意,完全不復方才溫文知禮的模樣。
而江孟真在離開之時,他還吩咐照顧方餘的下人好好照看方餘,一旦對方有什麼異動,如實過來向他報告。
雖然方餘表現得十分守禮,但他還是本能地排斥她。性格相反的人比較容易相吸,方餘表相文雅,但眼眸深處卻盡是野心勃勃,骨子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郝澄既然喜歡,他也不能罔顧她的意願,但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這麼個人危害到郝澄,只要對方有一丁點這方面的想法,他都會及時地把這危害掐死在萌芽階段。
在郝澄回府的時候,作為世女的謝冰心在連飲了兩壇酒後,還想起自個有個帝卿表弟沒送回宮裡去,方才推了小二孃送上來的桃花酒,起身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免得那些宮人發現你不在,我爹得了訊息又要訓斥我一整天。”
這位十三帝卿的生父是她爹的嫡親弟弟,只是終年病怏怏的,是個藥罐子,分位高,卻不討皇帝喜歡,也不知道那些宮人是怎麼養的,把這麼個尊貴的帝卿養成了拘謹怯懦的性子。
她放柔了聲音:“十三,今兒個的事情你可千萬別和我爹說,聽見沒有。”
後者被她嚇得退了一步,喏喏道:“我知道了表姐。”
謝冰心看了他那矮個子,自家這位表弟個子實在是比同齡的男子矮上許多,明明不管是當今聖上還是她那位舅舅,個子都算是高挑。
若非他模樣更偏向男子,膽子又小,細小的喉結也證明這是個帝卿,她幾乎要認為自個的舅舅生的不是兒子而是女兒了。畢竟女子發育的晚,即便是少年時期,個子矮小也不奇怪。
這次是對方央求她帶他出來見見世面,但私自帶帝卿出宮這個罪可輕可重,她還是早些送他回去得好。
後者應了一聲,便上了帶有謝家標識的馬車,臨到進了皇城,又臨時的換了皇家的軟轎,也換了身上的衣物。由身強力壯的女子抬著,一路進了皇城。
等到入了宮,身形嬌小的少年才從軟轎中下來,伺候他的宮侍連忙為他換了衣裳,又打理了一番,一邊引領她進來,低聲道:“主子今兒個怎生這麼晚回來?”
他低聲道:“出去的時候碰到了表兄的妻主,時間耽擱了一些,便回來晚了。”
他的生父也是林家人,算起來江孟真自然是他的表兄。當時江孟真和郝澄成婚的時候,他其實也是到府上做了客的,不然當時他也不會一頭栽進郝澄懷裡去,只是郝澄似乎不記得他了。
伺候他的宮侍顯然也知道江孟真,他越發壓低聲音道:“那位表公子手腕可比世女要強許多,若是他能為您所用,絕對是您的一大助力。”
少年眉眼裡添了一分得意,不過一瞬間,他又恢復成原來那副怯懦如白兔的模樣:“這個我自然知曉,話不多說了,父君還等著我呢。”
原先江孟真雖然手段高超,但畢竟是男子,對權利的欲/念多在後宅商鋪,而不在朝政間,但有了郝澄這個妻主,江孟真對朝廷的事情肯定是要插手的。
他在撞上去的時候,也在郝澄身上留了些東西,只要他那位表兄和郝澄真的是妻夫和睦,就絕對能夠看到他留的痕跡。
第67章 56。6。10|
作者有話要說: 郝澄的事情,江孟真向來不假人手,一開始他不知曉如何梳理女子的髮型,也抽出空來向貼身伺候他的侍人學了,衣服不是他裁剪的,做衣服的料子和人卻一定要他親自來挑,基本是包攬了了郝澄的衣食住行。
她喝醉了,解酒湯是下人端上來的,但是江孟真親手喂她喝完的,為了讓她睡得更舒適一些,江孟真還替她解了有些皺巴巴的外衫。
脫衣服的時候,他是隨手把那件外衫給掛在床邊的架子上,等到他也解了外衣準備睡到郝澄身側,突然就瞧見了郝澄那件外衣上沾上去的一個小東西。
他當下也沒辦法安睡了,輕手輕腳地從郝澄身上翻出去,伸手夠了那件衣物上的小東西下來。
那是一個十分精巧的葉子別針,郝澄被撞上的時候,衣服上便掛了這麼個東西。只是她當時微醺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物和出來時有什麼變化。這別針外形像一枚釦子,扣的地方也正合適,旁人只會以為是衣服原有的飾品,自然不會多嘴提醒郝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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