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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關係還剛剛和好,到底忍住了沒問。堅持要郝澄塗了藥之後去休息,他便召了那兩個隨在郝澄身邊的暗衛出來。
暗衛得到的命令是要到危急關頭才能現身,郝澄當時看起來雖說兇險,但實際上那護衛的利刃並未帶殺伐之氣,後頭又跟來了江孟真的世女表姐。她們認為情況還不足以危急,所以也就未曾出手,事實證明她們的判斷也是十分正確。
江孟真大怒:“我命你們護著她,就是為了她的周全,這是你們判斷正確,若是出了半點差錯,你們兩個如何擔待得起。”
問清楚情況之後,他自然是將這兩個人先責罰了一番,重新安排了人,又等到平復了心緒,方才轉過身來,輕輕推門進了裡屋。
因為酒量不好,郝澄喝了解酒茶之後還是很快便睡了過去。他坐在床邊上描繪著自個這年輕妻主的眉眼。不同於她睜開眼的樣子,平日裡的郝澄雖然年輕,但性格十分穩重。閉上眼睛之後,便添了幾分孩子氣。
郝澄總誇他的睫毛長,頭髮也養得好。但實際上她自己的也並不比他差半分。而且不管郝澄折騰多久,身體的狀態總是很快恢復過來,到底是年輕,經得起折騰。
他剛成年那會,也經常連著幾日處理手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只是被郝澄在床上折騰一回,第二日都要起不了身來,到底是老了。
江孟真嘆了口氣,又愛憐地親了親郝澄高/挺的鼻樑,為她掖好身上的薄毯。下人又敲了敲房門,江孟真怕出聲驚動郝澄,便乾脆起身出去開門。
敲門的正是他貼身的小廝竹青,對方手中捧著一個大海碗,裡頭盛著黑漆漆的藥:“主子您的藥熬好了,要是再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江孟真皺起眉頭,但還是捏著鼻子,一口氣將那藥碗中的黑色藥汁一口飲盡,竹青忙遞上幾枚用蜂蜜和冰糖醃製的蜜餞。
江孟真將蜜餞含在嘴中,等那又苦又澀的味道悉數被蜜餞的味道覆蓋,他才舒緩了神情:“還有什麼事,若是沒有,就先退下去吧。”
為了能夠有健康的身體孕育孩子,他如今的作息規律許多。而且郝澄剛回來沒多久,他想在她身邊陪陪她,只是簡單的睡在她身邊也行。
竹青猶豫了一下,道:“就是那位方女君的事情,您先前說要讓她出府,馬車那邊也安排了,那現在到底是?”
江孟真擺擺手:“我和妻主她商量好了,就讓方餘留下吧,橫豎她也不住在這個院子裡,你讓人好好看著她的動靜。”
竹青當即應是,轉身便要退下去。江孟真又突然喚住他:“你等等,我隨你一同過去看看她。”
他口中的“她”自然是居住在府上別院的方餘。
竹青為他領了路,從他的院子走了半刻鐘才到方餘的府上。等到了方餘的住處,他多少也明白郝澄為何和他置氣。這方餘住的屋子和她們離得他們已經相當遠了,而且方餘的腿上還有傷,並不會出來打擾到她們,也同樣不適合顛簸。
他若是提出來讓方餘住出去,那不是擺明了嫌棄人家,落方餘的面子倒沒什麼,關鍵是落了郝澄的面子,讓她難做人了。
江孟真作為男眷,雖有僕從陪同,為了避嫌,還是讓人先通報了一聲,讓人大敞著房門,免得旁人誤會她們在屋內做了什麼不該做的苟且之事。
方餘為江孟真的到來很是驚異,她直起來上半身,面帶歉意道:“方某腿腳不便,實在不能下床來招待妹夫了。”在服藥之後,她勉強能夠說話了,但聲音極其沙啞,像是用砂石在沙地上磨礪,聽上去十分粗噶刺耳。
竹青為江孟真搬來把長椅讓他坐下,便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他一旁伺候。江孟真上下打量了方餘片刻,等到方餘被打量得渾身不自在,他方開口:“我聽妻主說,你要在府上逗留到一個月之後。”
方餘忙道:“是我打擾了,我已經請人幫忙另尋住處,一定會盡快搬出府去。”
江孟真打斷了她的話:“既然是妻主讓你留下,你儘管安心在此處養傷,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會安排,就不勞煩你操心了。你若真覺得打擾到我們,就快點把傷養好。”
方餘身邊又沒有個下人,她受了傷進了府,能夠拜託的人就只有郝澄。為了這事情還要讓郝澄勞心勞肺的,還不如就讓方餘待在府上。
方餘便帶了一份靦腆:“那就有勞你了,實在是叨擾了,我一定好好養傷。”
江孟真也不和她委婉:“你能做到那自然最好。”
原本江孟真是打算來告誡方餘一番的,結果話到嘴邊又臨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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