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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也早就習慣了一件事。
那便是,只要是白帶回來的東西,她什麼都寶貝似的,而他們這幾位哥哥帶回來的,較之就冷了許多。
但在雙親面前講這話可不是為了奚落妹妹,是格外心疼母親。
“二哥,你故意的!娘——你說我是那種‘富貴病’的人麼?”小姑娘頓時“急了”,口中叫著“娘”,卻跺著腳棲進了父親的懷裡。
“都多大的人了,成何體統?下來!”這可不是他們父親亦或是母親的呵斥。
是立在大殿一邊的白衣男子低聲的“命令”。
男子也不抬眸,為的是不觸及母親的目光。
只要這樣做,他便誰也不懼了,哪怕是父親。
“我不,娘都隻字未提,你憑什麼管我?是不是,爹?”他們這一家人,大抵是窮其所有帝王制度中最沒“皇家氣”的一家了。
究其緣由,還不是這個國家的皇后太特別。
齋慕思只兩句話,既把娘“拉出來”做“擋箭牌”,又將爹爹“拖下水”。
第一百三十二章 憶華年(二)(求訂閱)
午後,家宴上。
也許會讓人好奇,上午到底是誰“贏了”。
且看白衣男子的淡然和坐在他們母親身邊的小姑娘臉拉得長度就知道了。
打從齋慕思十四歲以後,她就沒打敗過她九哥。
“思思,別任性。”這是父親對她的忠告,女兒屢次失敗又怎樣?
對著刀槍不入的兒子,齋暗塵就沒有過任何辦法。
那小子會說話以後,好像就預備好了隨時隨地和他作對。
“是呢,你九個兄長為了你的生辰全都不遠萬里地趕回來。平日裡娘不求你有什麼‘公主樣’,可生辰你得見許多王孫貴族,裝一個晚上是交換一年自由的條件。”
身邊的母親見女兒不太理會丈夫的“說服教育”,不免有些不高興女兒“不尊老”的舉動。
許久不插言教訓女兒的她,為了維護丈夫的父親形象和那不怎麼重要的“一國之君”尊嚴,自不能再袖手旁觀了。
他們家的母親講道理素來很直接,從不拐彎抹角。
所以,一旦她開口提出什麼要求,就與丈夫的“聖旨”起著同等效果的作用。
“各位哥哥,爹孃。思思不想過‘壽’了,年年如此,有何意思。”兒時圖熱鬧,一大群人一起玩玩樂樂也就無所謂了。
隨著年歲漸長,齋慕思開始討厭這樣沒有自我的場合。
“想不到生時折騰我最少的,反而最不懂事。小詩,你的女兒也這般麼?走吧!我累了!”只稱得上樣貌靈秀的“婦人”未動幾口膳食就起身叫了身邊的“僕人”。
齋慕思欲開口向母親服軟已經來不及了。
滿桌上下十幾號男子都用各種程度一種意味的目光看著她。
“別人都算了,你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那是我娘!哼!”見到“青梅竹馬”也用大家一樣的那種眼神看著她,彷彿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齋慕思心中極其不忿,‘生辰是我的,我就不想那麼過,怎麼了?明明就是我的權力!’
一氣之下,齋慕思也跑出殿門。
大家都可以有心事,為何偏偏她不能有?
她根本就不稀罕什麼“公主”。她羨慕哥哥們。
羨慕他們每個人都有他們的一方樂土,只有她自己整日無所事事地在宮中閒逛。
其實,齋慕思想要的並不多,但對於她的身份來說又只能說她想要的是奢望。
她,齋慕思!淵國公主,皇帝和皇后的“心尖兒”,她想要的只有自由。
淵國,環抱醇國,與忘憂中隔“相南”、“靈樞”兩個小國。
淵國、醇國和忘憂,是除卻周邊小國以外。這片大陸上最大的三個國家。
忘憂舊主已逝十多年。主無後嗣。所以忘憂在舊主崩的幾年中逐漸沒落。
直到四年前,已成“遲暮”之勢的忘憂又立新主,才漸漸地從“周國”富商抽掉國中四分之三財力的陰影中擺脫出來。
曾經有人認為,忘憂會因為失去舊主而一蹶不振。
但也有多方有修為者語言。忘憂國勢雖初見頹敗,可是氣數卻未盡,他日定有新人崛起。
至於醇國,近四十年前國力的確可與那時的忘憂相較高下。
但,自從國中槿王爺一脈憑空消失後,便國防衰退的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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