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許是久在一起生活養成的默契,即便不看也知道那人是誰。
“回去吧!夜深了,當心著涼生病。”男子毫不介意自己的問話被無視。
對於身邊女子的時而活潑大多冷清脾性,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若病能以人代替就太好了,孃親太辛苦。”她不明白,早些年母親都好好的,怎地這兩年的身子越來越不若往昔了呢?
所以,言談之間不覺多了一份惆悵。沒有起身的意味,反而歪了下身子躺在身旁男子的膝上。
“怨不得常日裡母親最疼你,她講得不虛,妹妹真稱得上是母親的‘小棉襖’。”男子語氣淡淡的講著,彷彿那話是伴著明月繁星而來,無關自己一般。
以袖拂去迢迢而至的小蟲,低頭又道,“再不回房去,就有人來抓你了。”
聞言,女子撇了撇唇角。
“紫哥真小氣。不過是枕一會兒膝。能少塊兒肉不成?真該去個你們念不到的地方。讓你們乾著急。行了,我這便回去。”小女子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好似是男子攪了她的“雅興”。
臨下房頂時還回頭對男子囑咐,“若他來找,別說見過我。真是人越大越怪。愈發不討人喜歡。”
到了後面一句,幾乎是咕噥。
但男子自小習武,耳力奇佳,所以盡收耳中也不為怪。
男子淺笑不語,女子前頭一走,後腳一個白衣男子飄然降臨在紫衣男子身邊。
“丫頭有些挑剔了。”叫“紫”的男子見了白衣男子似乎變得活絡許多。
言語不多,卻道出了他心中似玩笑般的擔心。
“你以為是家中男子眾多所致。”這男子回應的更冷,明明是一句問話,活生生地被他講的像是在陳述。
衣襬在夜的冷風中招搖。與它主人的性子極不相稱。
“難道不是?”紫自是不笨,只是遇見此人就亂了自己的章法。
冥思一下,有覺得自己說的沒什麼錯處。
又看向那人時才發現,人家正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你能尊下‘老’嘛?有話直言無妨。”
紫獨受不了此人這等目光。被看得久了才洩氣一般的妥協了。
人家俯視了滿臉無辜的紫半晌,輕“哼”了一聲,一躍翩然而去。
“齋慕白,你無視兄長,我向母親告狀去!”望著人家離去的背影,他憤憤地為自己不平。
絲毫不顧及皇子尊嚴地衝著那背影吼了一句,方轉回頭想回房去,“呃…你當我什麼都沒說還不行麼?”
被“威脅”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的身後,一個字也未講只是看著他。
紫這就舉雙手“投降”,無條件地再次妥協了。
秋高氣爽,天朗雲疏。
“別跟著我。”女子頭也不回,斂眸疾行。
話畢,還覺那人沒有走開,“我都說別…二哥?”
身後的人見她怒焰乍消,不覺揚起了嘴角,想也知道他們家小妹在跟誰鬧“彆扭”。
“去見母親?一起去吧。”齋慕承笑意漸深,幾兄弟都期待妹妹個性像母親。
可事不盡如人意,妹妹越大,像父親的跡象也越來越彰顯明瞭。
“我不是見母親。”這條路既是通往父母住處的路,也是通向她目的地的路。
“白也在那。”齋慕承下一句話阻止了女子過“家門”而不入的腳步。
“你怎麼知道?”果真,下一瞬,腳步定在原處腳跟未落地,回眸問齋慕承。
“他昨夜去看過你的。”齋慕承觀妹妹可愛的行為,不覺笑了。
‘白這小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彆扭,長大了也是妹妹,誰能道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來?’齋慕承也是昨日才從他國回來的,所以妹妹見到跟著自己的是他才會訝異。
“什麼時候的事?”一邊隨著二哥的腳步走,一邊努力回憶著自己昨夜遺漏了什麼沒有。
說這話時,他們已來到父母內殿的門口。
宮人們守著素來對這位小女子的“規矩”,不必阻攔、也不用通傳,二人即刻就進了內殿。
“二哥這次出去,可帶了什麼稀奇的禮物給母親?”瞄見殿內除了上座的兩位長輩以外還有三個人,她的臉上頓時沒有了好顏色。
忙側過頭去與齋慕承講話,自動忽視掉她不願意見到的人。
“帶了,也有的你份。只是怕我妹妹那雙大眼睛,瞧不入眼。”作為齋慕思的兄長,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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