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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是“激將法”。手指壓在姒寒雨的皓腕上凝神前方,果決的以持韁之手換了一隻手抱住她。
騰出了的右手食指放到唇邊,‘哎,原來你咬這口只是個誘引,把你折騰成這樣,也該還一些給你。’想到這裡便咬破手指放入姒寒雨口中。齋暗塵的師傅曾說過,“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捨己救人。若讓人得知你的血有起死回生之效,會惹禍上身的。”猶記得他那時也只有三、四歲,似是怕他聽不懂,師傅還諄諄道,“即便至親垂危,也不許妄為。”
他那時還回嘴說至親都不救還有什麼事叫“萬不得已”,結果被一向寵他視若自己眼眸的師傅罰跪了三天三夜才肯罷休。那是二十幾年裡,唯一的一次。
不知是不是眼花,齋暗塵見到遠方有兩個人。在此處,怎會有兩個人候著他們呢?
沒有了“生意”的人薄唇微微顫了一下,就主動含住了齋暗塵的手指。是的,只是含住還以舌頭抵住他手上的傷口。
齋暗塵垂眸忘了姒寒雨一眼,心中喃喃,‘只一滴夠不夠?就沒見過你這麼傻的人,都有生命之憂了還對朋友講義氣。’他這麼想著,姒寒雨的唇又動了。不禁以為“生之慾-望”終究還是壓過了一切之際,她不過是含得更深,並沒有要吸血的意思。
昨夜那異樣的感覺再一次由指尖過電一般地抵達於胸,向即刻就抽回手又怕姒寒雨的病症再度反覆。直到他弄清自己方才看到的是幻象,夜幕初垂,懷裡的人才主動鬆了鬆口,放開他的手指。
“姒伯父,您與伯母可還撐得住?”懷裡的人知道往“溫暖”的地方窩了,齋暗塵才大舒了一口氣。要知道,姒寒雨之前對她講臨別的話時,可是連動一動眸子的力氣都沒有!現下雖在夜色之中,他還看不清姒寒雨的臉色,想來能動也就無事了。略慢了些,與姒伯年的馬並駕齊驅。
“再到拂曉,也就該出忘憂了吧?”姒伯年不答反問,那話裡明明他是已經知道答案了,言語之中給人以悵若所失的感覺。
“是,應可到國界了。”齋暗塵見姒寒雨的娘也在其夫的懷中睡著了,心中又憶及了他想“誆”姒寒雨的事。謙卑如子婿地應了姒伯年一聲。
“來時二人同行,離開多了女兒,終是人定勝天。”齋暗塵不是笨人,他也知道姒伯年只有一個姐姐。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身為一個“忘憂”人,姒伯年為何可以不思慮再三便應了自己。姒伯年,原本應該不是忘憂的人那!只是那句“人定勝天”……
夜淡淡的,姒伯年嘆了口氣。他知道齋暗塵對他的話是好奇的,只是礙於他是長輩,沒有多問。
“出了忘憂,咱們好好談談。”只講了一句話,姒伯年很喜歡身側的這個男子,他已經預設了。他總能在齋暗塵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這便是他預設的緣由。
聞言,齋暗塵打馬快了些,他的心思竟掩在夜色中也未藏得住?看來,認識了姒寒雨以後,他是太過無憂無慮了。
第五十章 何以解憂,為之以醇(一)
(新的一天,希望有新的起色!多謝各位大大!)
姒寒雨再醒來時,天已大亮了。
“未來的嫂子,暗夜在這裡有禮了。”床邊,出現個“討打”的主兒,正“裝模作樣”地在向她一躬行禮呢!‘暗夜?這種名字你也編的出來?還不如暗塵好聽呢!欺負我活的過來是吧?’毫無徵兆地在“臭小子”腦袋上捶了一下,“小孩”抱著頭向身邊道,“大哥,你騙我!你不是說,我未來的嫂子和‘家裡’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我才第一次見她,說錯了什麼?她就捶我?”“小孩兒”抑鬱極了,他只不過有禮數地向人家“打了個招呼”,人家怎麼就和他“打”招呼了?他當然不知道姒寒雨是“重生”後,些許的比以往暴力了“些”。
“你休嚷,她大病初癒沒瞧準,拿你當成是我了。”隨著這音色頗為耳熟的話一入耳,姒寒雨的視線裡又出現了一個人。“成人版”、“兒童版”同時出現在姒寒雨的視線中,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大的”出現在她眼前時,一笑掩去他守了一天一夜的倦色。瞟見姒寒雨好奇的目光,他溫和地揉了揉弟弟的頭,“你看,她不是呆了麼?信裡不是早都告訴你了,我時常變大變小。”齋暗塵笑容更深,再次向弟弟解釋。
“就像我這般大?”齋暗夜見到兄長高大的樣子時,如不是瞧著與父親有六分相像還真不敢與之相認了。母親曾對他講過,當他兄長還在母親腹中時就被許多“高人”預言過他不同於一般的孩子。那之後,齋暗塵在人家“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