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卻是,‘這些不會是小丫頭自己想到的,一定是從朋來那兒知道的。’姒寒雨明瞭小詩對朋來投的是“絕對贊同票”,那個“鬼醫”小詩見了便躲得遠遠的,才不會主動去問這些。遂而問道,“朋來昨天來過了?”她才起床“不久”(發了一小會兒呆,如果半個時辰也算是一小會兒的話),還沒吃飯。聽小詩說,朋來這三年裡,每年中有半年是不在都城的。而不去都城外的那些日子,多半兒是泡在她家的。在姒寒雨得知“那個資訊”(休原與皇室有關)後的第二天,她三年前讓朋來做的東西便開始打造,到昨日已經完成了。碰上姒寒雨心情異常低落實在是不巧,如果說朋來昨天來了,那今日大約也會來。
“是,公子說他今日午時以後還會來。”‘朋公子昨日來的時候,小姐去了別的院子,她怎麼會知曉人來過了?’小詩一邊應承她家小姐,一面暗自納悶。
“現在什麼時辰了?還早吧?”直到去歲,姒寒雨才知道“朝鳳樓”是朋來家的產業。所以,姒寒雨認為朋來應該可以隨叫隨到才對。
“快到午時了。”小詩有些訝異,她們家小姐才不會把朋公子放在心上的。今日的太陽,難道不是打東邊出來的?
‘還有兩個小時?那也不一定說到就到吧?找他來吧!然後去大吃一頓。’反正“朝鳳樓”是他們家的不吃白不吃,姒寒雨閃動著眸子,捧起溫熱的茶輕啜一口。
“去搖鈴鐺。”姒寒雨之前便在“纜車”上設定了一處“通知裝備”,這頭拉動機關,那頭的鈴鐺就會響。有人聽見,便會去通知朋來。
“啊~~”小詩聞言,一向響應她們家小姐的積極性沒有了,還特地拉個長音表示自己很為難。
“啊什麼呀?”她好不容易心情釋然了那麼一小點兒,可不想在關鍵的時刻因為任何外來因素而掃了自己的好興致。
“那鎖鏈在樓閣頂上呢,我不敢~”聽到小詩那沒出息的理由,姒寒雨嘆了口氣。她這是養了個下人嗎?她怎麼覺得小詩更像當小姐的“材料”?
朝鳳樓那邊。
“掌…掌櫃!”一個店小二風一般從樓上跑下來,到了櫃上拉住老掌櫃的衣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嚷什麼?店裡這麼多客人,有力氣招呼客人去。”今日朝鳳樓客人比往日至少多上三成,來往的商人絡繹不絕。老掌櫃本就忙得煩心,店小二這時候吵他,豈不是找死?
“是貴客!樓上的鈴鐺響了!”小二興奮的表情不需言表,這件事可是他再掌櫃房外聽來的。那日主子也在,這是主子特別交待的。
“你確信?不是風吹的或是鳥撞的?”那鈴鐺才裝上沒多久,老掌櫃就不明白哪家女子這麼好福氣,他家主子一直對家業的事都是極其漫不經心的。這些年來,所有的事情彷彿他都不過心,獨對這女子上了心。三年來,每年都要外出半年,為的就是購回打造那“纜車”的材料。光是材料和僱傭工匠的費用壘在一起就花了上萬兩!
“好掌櫃,你就別開玩笑了!比我手腕都粗的鐵鏈子,什麼風能吹得動?什麼鳥敢不要命的往上撞?”小二是朝鳳樓裡的“老人”了,所以在與老掌櫃講話時也略略有些沒大沒小。但是,他講的倒是字字不假,哪有精明的鳥往上撞?
“那還不快去通報給主人?誤了事,我可不保你五年內的工錢!”朋來帶人多是寬厚,但也有少數時候會做出讓人咋舌不已的事。例如,在“朝鳳樓”,這位老掌櫃可謂是“兩朝元老”了。在朋來初上任的時候,老掌櫃也被罰過五年的工錢。當然,具體的事情已是往事不必再次提及。從此以後,每每有小夥計辦事不謹慎,都會想到這件事。想著老掌櫃這樣的人物,新主子都不買賬,還讓他老人家毫無怨言,那他們就更不在話下了。所以,有時候,老掌櫃也會拿這事出來調侃一下自己。想不到他活了一把年紀,卻讓一個“小娃娃”給上了一課。
“哼,掌櫃盡會整治我。回頭我向你家夫人叫冤去!她可是說過要收我做乾兒子的……”這小二原也是個貧嘴的主兒,否則老掌櫃斷然不會拿這比命大的事兒嚇唬個孩子。(這小二的家裡有兩個弟、妹,自己也不過十四、五歲,他的工錢是家人活命的一項重要來源。)
誰料認乾兒子這種事兒連老掌櫃自己也不知道。一時間,也不曉得是這小子誆騙他,圖嘴上痛快,還是確有其事?想著想著就笑了,老掌櫃本想逗逗這小子,現在反討了沒趣。老掌櫃“懼內”的事兒,知道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的。
出了朝鳳樓的臨街一處大院便是朋來為圖方便買下的“小宅”,在這“鑽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