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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這個病怏怏的男子比朋來強到哪兒,怎地女兒有傾國之富不選,偏對此人青睞有加?敏氏的聲音很低,下人們多是羨慕老爺的好福氣,女兒都這麼大了,夫妻倆還如此“恩愛”。
“把他抬進去,安置在‘溪園’。”姒父聽了妻子的話,條件反射的想也不想便吩咐下人把男子抬進女兒與他們住處中間的清雅小院中去了。
“夫君……”敏氏只不過想逗丈夫一下,其實她也不確定女兒是否真的很喜歡這個人,只是依據她的特別態度罷了。有的時候,她真的懷疑有人把她和丈夫的孩子掉包了。不然姒寒雨為何一點兒也不像他們?若不是她從不跟丈夫分開,她都解釋不清楚,這個女兒除了脾性像極了他們,別的一丁點兒都不像是怎麼一回事。
安定了一切,夫妻二人來到女兒的小院。她正坐在亭中,而對面的獒則是後肢著地,立直了身子與她相對。
“小詩,過來。”正巧小詩經過月門,敏氏喚她到身邊想弄清楚情況。
“夫人。”小詩輕輕地來到他們的身邊,福了下身。
“小姐幹什麼呢?”這樣“詭異”的一幕,換做是哪個古人都會好奇才對。
“應該是獒做錯了什麼事,這叫‘罰站’!”小詩並不知道她家小姐出過門,因為她才省親回來,是老爺、夫人允的。自她母親死後,獨母親的妹妹,她的姨母還算是個親人。方回來就見獒在前頭低頭跑,小姐也不撐傘就持著樹枝追著它打。
後來,竟動用了“家法”處置,可見獒這次犯的事不小。以前小詩總不明白,一隻狗能和人一樣嗎?經過幾次“罰站”後,恍然大悟地曉得了,能!
第三十章 寧夏
忘憂國的夏天似乎特別長,但是,一向討厭極熱的姒寒雨彷彿對這裡夏天的溫度相當受用。
微涼的夜晚,救回那男子後的第很多天後的夜晚。聽小詩說,他已經好了大半,告辭離開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告辭麼?他甚至沒有向真正的“救命恩人”道別,就走了……
坐在樓閣外面迴廊上仰望著深邃的夜空,來到這個時空、這個國家的第十五年又快過半了。她做了什麼?碌碌無為、默默生存,就如古代那些默默待嫁的女子一樣,什麼也沒有。
繁星點點,灑落在那整個深藍若黑洞的碧空之中。若不是有這些星星做襯,她是真的討厭這樣的夜的。那天空幽深,亦如她此世未知的命運一般。
惆悵是此時可以簡單形容的代名詞,沒想到自己以一個“現代人”的堂堂“身份”,竟也會落到如此地步。肩上忽然一暖,心不由因淒冷升高了溫度,心道,‘小詩真是貼心,總算沒有白救她一場。’當她側過臉嗅到不一樣的氣息時,對上那雙帶笑的眸子,她愣住了。
“是你救了我?”這夜,他換了一件碧綠的衣衫,蹲在呆呆望天的姒寒雨身邊,不住地打量她帶著面紗的臉。
“救你的是獒,不是我。”別過臉,姒寒雨不敢直面這人的目光。她不厭煩別人世俗的目光,因為那與她無關,她無權過問。但是,她不喜歡這人像在看“怪物”一樣看著她。本來她當日見他那番光景時,就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救他,是獒自作主張拖他回來的。
樓下的獒聽見有人提到它的名字,驚覺地豎起耳朵,分辨出姒寒雨的聲音還立起上半身向他們這邊望。姒寒雨知道狗是能夜視的,便衝它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以食指隔紗抵住自己的唇。獒經過上次的那個“罰站”的教訓,獒看見她這樣下達命令就乖乖地趴回原處。
“聽說,你傷了臉?”此人彷彿具有“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絕好潛力,一點兒也不希望別人喜歡他似的。他凝視著那對著他的半個倔強而姣好的背影,有些莫名的親切感。心下已定三分,不相信世間有這麼巧的事。
“與你無關。”姒寒雨一剎那間變成了仙人球,人往往就是如此的。一個平凡的具有弱點的人,愈是在乎他,就越不希望他執著於你的缺點不放。誠然,姒寒雨擁有較之這裡的人都先進的思想。只是,人畢竟是人。有些事,無論時代如何變化、進步,都是不會“去根”的。
“我治好了你的臉,在你救我的時候。”男子也陪她坐了下來,與之並肩。身側的人兒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愣,再因他的行為身子一顫。
“你胡說,你只是抓住了我的手,並沒有……”話講得差不多,才發現自己上當了。方轉向男子的臉擦到了他的肩,臉上的熱度騰地一下飆升了許多。
“我娶你。”簡單如命令的三個字惹得姒寒雨很想扯下面紗把他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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