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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抓了下來。
“為什麼?”凌琉玥想問他戰冀北給他的官職,他為何要站在太后的一邊。可話問出來後,她就後悔了,太后與他母親關係匪淺,他自然是選擇太后。“你既然選擇了太后,就知道,我們只能是仇人。”
“玥兒,我們以前……”
“不管以前如何,人畢竟要向前看。”凌琉玥淡淡的打斷凌寒遠的話,不可否認,他給她的感覺很不好。
“玥兒,你變了。”凌寒遠收緊了身側的手,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痛色,低低的喃道:“那時候,你不會如此對待大哥。”看著凌琉玥眼底的陌生和疏離,凌寒遠無比的懷念在山上的那段時光,怎麼她說忘便忘了?
“你何嘗沒變?你若還是我敬重的大哥,你會與我的仇人為伍?唔……我說錯了,我們註定是仇人,別忘了,你外家是被我滅口。”凌琉玥冷笑,不管他與她以前有什麼糾葛,那都是前身的事,她沒必要為了前身的感情債,與凌寒遠熱咯起來。
凌寒遠當真能一如既往的真摯對她麼?那是天方夜譚!他舅舅一家被她給滅了,他母親因為她被鎖在佛堂,他大妹妹被她害得瘋瘋癲癲,他小妹妹被她弄死。如此血海深仇,他若不恨她,那就是另有目的!
凌寒遠面色大變,動了動唇,終究是沒有抓住她飄飛的衣訣。
“主子。”陰暗處,閃出一個灰布袍子的老者,恭敬立在凌寒遠的身後,粗嘎的嗓音說道:“大人有令,讓您趁機斬草除根。”
“再等等。”凌寒遠望著凌琉玥離開的身影,轉動著拇指上佩戴的扳指。他費心灌溉這麼多年,一點收穫都沒有,就這樣除掉,豈不可惜?
“主子,大人說戰冀北離開只有一兩月,我們要趁他回來之際,清除一切障礙。”灰衣老者眼底閃過狠決,看來那個女人留下來,對主子影響力很大。
勢必要除掉!
“我自有主張!”凌寒遠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吩咐道:“荷塘裡的錦鯉撈上來,送到國寺去放生。”
“是。”灰衣人還想要勸阻,可看到凌寒遠眼底的陰鷙,閉了嘴,趕緊召喚人來撈魚。
凌寒遠坐著不起眼的青布馬車進了宮,被人從側門宮殿接迎進去,一路來到太后的雲翔殿。
太后一見到凌寒遠,神色激動的站起來,“你們都退下去。”看著宮婢太監散去,太后眼底溼潤的走上前來,窩著凌寒遠的手,微微顫抖道:“孩子,你終於肯進宮來見哀家了。”想到她中毒,他都沒有進宮,只是託人送來解藥,心中微痛:“好孩子,在外面過的好麼?”
凌寒遠神色淡漠,並沒有太后那麼激動:“還好。”目光打量著金碧輝煌的宮殿,嘴角露著諷刺的笑。“我要凌琉玥。”凌寒遠直接道出他進宮的目地。
“不行!”太后面色大變,沉著臉拒絕,陰鬱道:“你進宮來見哀家,就是為了這小賤人?不說她是哀家的仇人,就憑她不是處子之身,就配不上你。”
太后恨得咬牙切齒,心底的激動盪然無存,心底止不住的冷笑,水清顏你到底有什麼魅力?不但你讓許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連你的女兒,也勾的男人失去理智。
“若我堅持呢?”凌寒遠彷彿沒有看到太后猙獰扭曲的臉,毫不退讓。
“你別忘了你將來的身份!”太后恨鐵不成鋼,惱怒的瞪著凌寒遠,心底止不住的後悔,到底是落魄的人家教養出來的人,目光狹窄。
似乎窺出了太后的心思,凌寒遠眼底的諷刺濃郁,譏誚到:“看上不上我?那就重新生一個捧上那個位置。”說罷,起身就要走。反正他來支會了一聲,他們答不答應,是他們的事,他要不要凌琉玥是他的事,走到門口,淡淡的提醒道:“你若謀害凌琉玥,你就當沒有我的存在,重新和大人生一個,哦,對了,大人現在可生不了了,你重新招一個白嫩水靈的進宮,讓你生一個。”冷冷的瞥了眼披金戴銀的太后,眼底有著鄙薄。
“你——逆子!”太后怒火中燒的揮掉桌上的瓷器擺設,氣的面色發青。
現在一個個不把她放進眼底,當真是反了。
想到此,惱怒的操起圓凳,砸向門框。
“嘭咚——”
圓凳落在門框上,門框由外而內的開啟,直接飛了出去,卻被來人抓住,拍的粉碎。
“誰又惹你了?”繆淵邁著虛浮的步伐走來,望著滿地瓷器碎瓦,眉頭一蹙,眼底閃過厭惡。卻又很好的隱匿起來,走到太后身後,替她捏肩。
“哼!還不是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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