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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口。
坊間因這次的傳言,再次把將軍府的所有過往翻了出來。許多人大罵將軍是賣國賊,被戴綠帽子也活該。
還有的傳言,將軍夫人是舞姬,被人贈送給當今皇上,最後不知怎的得罪了皇上,被皇上打入了軍營充當軍妓,遇上了將軍。
一句比一句難以入耳,甚至有的人說主子是將軍夫人接客時,懷上不知父親是誰計程車兵的女兒。
紅藻心底擔憂,怕這些傳到戰王府,長公主對主子有偏見。
可,他們若是反駁解釋,才是越描越黑。
“我娘當真是舞姬?”凌琉玥只聽過隻言片語,並沒有深入探聽孃親的資料。原本以為恢復記憶,一切都知道了。看來,現在形勢有變,許多事情要提前了。
紅藻艱難的點頭,隨即解釋道:“當初皇上出使雪花國,回國時,便帶著將軍夫人回來,對外宣稱是舞姬,可屬下記得將軍夫人的模樣,氣質清冷高貴,行為舉止都是大家閨秀的作為,很有教養,根本就不像是舞姬。”頓了頓,紅藻似乎想到什麼,忿忿不平的說道:“後來皇上帶著婦人進宮,因為頂罪了太后,被髮落到軍營。可夫人去的時候,便遇上了將軍,根本就是親白之人,哪有他們傳言的接客?”
凌琉玥略微思索,看來孃親是出自雪花國了,她真實的身份,也就只有皇上才會知道。
“外面的訊息,不用理會。”凌琉玥並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只當有人陷害她。
可,戰王府裡,長公主聽到這個訊息,卻是面色大變。
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水清顏有孕,到產下凌琉玥的日期,根本就沒有足月,當時是說早產。
如今,看來值得深究了。
“墨竹,你怎麼看?”長公主頗為信任墨竹,她是駙馬留給她的人,除了戰冀北,最信任的人,凡是沒有主見時,便詢問墨竹的意見。
墨竹心裡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將自己心底的想法說出來:“淩小姐是不是將軍的遺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將軍夫人,確實有過這樣曲折的經歷。”現在傳的沸沸揚揚,若是娶回戰王府,到時候也會壞了戰王府的名聲。
“重要!怎麼會不重要?”北冥霜臉上凝重,戰王府欠了將軍府,所以她才要履行兌現凌傲天的諾言。若是凌琉玥不是凌傲天的孩子,而是水清顏與別人生的,不論她曾經如何崇敬水清顏,斷斷是不能讓她的女兒嫁入戰王府。
戰冀北現在是鬼迷了心竅,忘記了他的使命,可她怎麼能忘了?
一個與將軍府無關的女人,而且還可能不能生育,她不能因為凌琉玥,讓戰冀北毒發生亡,也不能讓他忘記仇恨。
“奴婢倒覺得淩小姐像那人。”墨竹沉吟一番,手指遮一點茶水,寫下一個邪字。
長公主眉頭一跳:“邪王?”
“邪王的父後深受當今雪花國皇上的疼寵,據說當初美豔天下,連女子都要自愧不如。奴婢無意間遇見過邪王一回,容貌倒是與淩小姐有兩三分相似。”看著長公主眼底的疑惑,解釋道:“水清顏出自雪花國。”
“你莫不是說水清顏與雪花國國後有染?”長公主覺得不可思議,雪花國的男子如同大越的女子,可雪花國的女子,強勢霸道尤勝大越男兒。可水清顏柔美如水的性子,並沒有傳承雪花國女子的霸道,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似乎看出長公主所想,墨竹繼而開口道:“興許是別國進獻的舞姬。”
長公主覺得荒唐,雪花國女子當主,別國進獻女子舞姬,不是找打麼?
“查!”
“是!”墨竹領命離開。
——
凌琉玥最近忙碌了起來,開始著手調查水清顏的身份,還要處理戰冀北暗中勢力的事情,半個月來,都沒來的及想過他。
這日,好不容易忙完,出來透透氣,卻在觀荷亭碰上了凌寒遠。
凌寒遠一襲冰藍色的錦袍,抱著火紅的狐狸,閒靠在倚欄上,喂著荷塘裡的魚兒。
凌琉玥一怔,難怪狐狸消失很久不見,原來回到凌寒遠的身邊了,那麼太后和繆淵身上的毒,也是凌寒遠獻藥治病?
想到此,也便沒有了心情,轉身就走。
“玥兒,你在生大哥的氣麼?”凌寒遠瞥見那一抹纖瘦的身影,拍了拍狐狸的腦袋,狐狸快速的跳下來,躍到凌琉玥的肩頭,撒嬌似的用它肥大的尾巴,掃了掃凌琉玥的臉龐。
凌琉玥被毛髮搔癢的打了個噴嚏,皺眉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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