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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猜得到?”
“畢竟我是你阿姐,且談過三百次戀愛,分析你這類戀愛傻瓜當然綽綽有餘。”
楚楚顯然不服,“只會講我,你自己同畫家兩個怎麼算?”
“我有我主張,哪一天我同他私奔到北極,你也不要驚訝。”
“嘁,我不信。”
“隨便你,早點睡,書呆子。”
夜間談話結束,楚楚抵不住好奇,跑到穿衣鏡前觀察自己,左右照前後比,越是看越是應證江安安的話,她自己捏一把臉頰,對於上短時間內流失的脂肪充滿惋惜,“好像真的瘦很多…………”
她與肖勁幾乎天天見面,又幾乎一個字不說,像蘇聯與美國,冷戰正酣。
但這何嘗不是折磨?對她是,對肖勁同樣也是。
她躺回大床,癱軟無力,一雙眼直直望向天花板,“我這也是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到底遇到肖勁,是緣還是劫?
即便最痛苦時回想,仍是快樂大過憂傷。
你得承認,無論時代如何轉變,裡頭個個少女都是樂天派。
但低落的情緒橫向蔓延,連18d都被感染,整日浮浮沉沉沒精打采。
肖勁臨時給它加餐它都不理,直到他問:“你是不是太寂寞?”
18d鼓著兩隻大眼,吐一口水泡,咕咚,從水底漂到水面,類似某種神蹟。
“再買一隻母金魚陪你?”
咕咚——
又一個泡沫上湧,坦露它急迫心事。
但肖勁說:“不可以,我們講好一起單身。”
他不談戀愛也不許它找配偶,死撲街,誰像他一樣冥頑不靈?它作為一條魚還是要繁衍後代的呀。
霸道無恥的主人,氣死魚!
它連續吐泡,氣得要撞壁自殺。
臥室的門虛掩,蔣琬端一碗糖水送到他房間,“天氣熱,晚上吃一點糖水再睡。”
他說好,謝謝,禮貌又客氣。
應當要送客,但蔣琬不肯走。
她今晚下班早,來得及重新化妝、穿衣,鬆鬆垮垮大襯衫掛在肩上,衣襬盡頭露出一雙筆直勻稱的腿,慵懶又嫵媚,她不信他不中招。
“最近看你好像不太開心,工作很忙嗎?還是大姐的身體又出問題?”
“不是,都很好。”還是老樣子,端著一碗糖水又不動手,兩隻眼盯住碗口,一動不動——當代柳下惠。
無奈女人就愛他這副樣子,明明有資本做情場浪子,偏偏一副死腦筋,潔身自好。
她當然祈盼做他唯一動心的那一位。
“我們兩個認識十幾年,你有話不能對我講?”
肖勁低頭喝一口糖水,仍是說:“馬馬虎虎,每天都沒區別。”
他不肯說,她作為女人已“懂事”,絕不追根究底,反之適當調整話題,作為女朋友或妻子,蔣琬應當得滿分。
“上次多謝你,不是你進進出出照顧,我阿姐同茵茵怎麼挪得動我?事到臨頭才明白,平常無論多堅強多自我,重要時候還是需要有個男人在身邊……”餘下的話不必說,要懂得留白,這又是“懂事”女人的另一招。
但已經講得這樣直白,他怎麼會不懂?
就怕他不想懂。
“萊利不錯。”肖勁答。
萊利是她同事,長得瘦高好似一根杆,人又小氣,樣樣都不如他。
但其實他又有哪裡好?不過是因為她中意他,便事事處處都偏心。
繞來繞去沒耐心,蔣琬決定把一切挑明,快刀斬亂麻。
“這麼多年,我不信你看不明白。”她將長髮撥到右肩,慵懶大卷發舒展開,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頸,剩下一雙丹鳳眼,牢牢盯住肖勁,“我對你的心早已經超過友誼,肖勁,你為什麼不肯多看一眼?”
肖勁放下碗,雙唇緊抿,拒絕的話也同樣直白,“我們兩個沒有可能。”
“為什麼?我配不上你?還是你……”
“我已經愛上其他人。”
晴天霹靂,她原以為他至多講他承擔不起,那接下來她說生活再苦都都一起扛,情真意切,一定能夠觸動他。
誰知道是這樣,她幾乎聽到背後轟隆隆雷聲炸響,震得她耳鳴眼花。
她不甘心,拋棄一貫的隱忍,決心要追問到底,“是誰?我們兩個同住一間屋,我根本……肖勁,你告訴我她是誰?”
她多年戀情付諸一炬,都因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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