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4 頁)
再沒力氣想其他。
好在禮拜六晚九點半導演識時務叫停,宣佈到此結束。
楚楚搭閆子高座駕,心血來潮要去天安。
但走到人聲嘈雜的“紅龍”賽場卻突然間止步不前——
她因害怕而猶豫,躊躇難斷,唯恐目睹他在臺上被擊倒,更害怕撞見他身上一道有一道傷口因何形成。
因此站在門外安安靜靜地等,一直等到狂熱的人群全然散去,留下空蕩蕩一間比賽場,還有零星幾個職員,一個打掃,一個收拾器具,而肖勁站在遠端,背對她與一位中年男人交談許久。
終於,所有人都離場。
她輕手輕腳慢慢走上前,到近處時肖勁回過身站在燈下,頂著一張斑斕的臉,笑笑說:“以為你要在門外站一整晚。”
她望住他眉骨上再次裂開的傷,忍住驚呼卻忍不住心痛,“我們去看醫生好不好?”
肖勁不當一回事,“一點點傷,早就已經習慣。”
最讓人心酸的,也莫不是習慣兩個字。
她未能足夠堅強,未能忍住心酸,令它一瞬間化成眼淚,落滿面頰,但在他開口之前她已經收住哽咽,“不用你安慰,我知道是我大驚小怪,反正你從前都這樣生活,我突然哭哭啼啼反而有病。”
“不是。”他嘴角彎彎,笑容溫暖,“沒想過有一天我也有人疼,真是好彩。”
“是我同情心氾濫。”
他一抬手將她抱在懷裡,兩人挪到一旁破舊老沙發上,一張破桌子擺著醫藥箱,他笑著說:“阿楚給我上藥。”
語氣軟軟,像小男孩撒嬌。
楚楚找到止血藥同紗布,先拿醫用酒精清洗傷口,再上藥。
但他感受不到痛,心中只有甜,直直望著她傻笑。
笑到她皺眉,“肖先生,你再這樣,我都要懷疑你今晚受傷太重,被打成白痴。”
肖勁挑眉,“我變成白痴,你不就可以為所欲為?”
“嘁,你當我飢不擇食?”她坐在他腿上,靠著他光*裸的上半身,色*心漸起,“但我可以稍微試一試手感。”
這回輪到他欲拒還迎,“我還受著傷。”
“不管,誰叫我飢不擇食!”
大門仍對外敞開,她就要不管不顧與他鬧起來,還好肖勁理智尚存,按住她兩隻手,另找話題,“你今天盤頭髮?又有應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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