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神,坦然說:“你要是能像人肉叉燒包男主角那麼主動就好了。”
“那不是主動,那是鹹溼。”
“我就中意鹹溼……”她毫無遮攔大膽表達個人喜好。
肖勁憋著笑說:“對,就像你。”
“笑什麼笑?再笑我摸你啦。”
“你隨意。”
她舉起雙手,躍躍欲試,“那我大膽盡情動手,肖勁,你可不要後悔。”
他將思想調整到屬於江楚楚的鹹溼頻道,一參透立刻後悔,但是……來不及。
最終只能她先走,他墊後,稍後在江如瀾房間遇到祖孫二人認認真真下跳棋。
見他來,楚楚右手撐住下頜,從下往上望著他,曖昧地笑,“真的不用去看醫生?你剛才發高燒燒到四十度唉,我怕你變白痴。”
他瞪她一眼,“江楚楚,你——你這張嘴我建議多吃飯少講話。”
“像你一樣?多無聊,整天在車上拍默劇,又不是無聲電影時代。”回頭看江如瀾,“爺爺,他真的好煩,上一次比這一次可愛。”
江如瀾卻說:“小囡,你們兩個是不是快要結婚啦?”
“是呀,巴不得明天就去註冊。”她捏著兩隻玻璃彈珠在手上玩,講起話來半點禁忌都沒有。
肖勁扶額,“你還小。”
“幾歲才算大?”她緊跟節奏,步步逼問,“二十歲夠不夠?”
“到時候在再說。”
江老發話,“結婚要趁早,不然男朋友女朋友遲早分道揚鑣。”再看肖勁,“年青人要負起責任。”
肖勁說:“我說到做到,不會拖,更不會反悔。”
“說不定是我反悔,在加拿大遇到真命天子,到時候任你怎麼哭我都一定要分手。”
“我不會哭。”
“拜託,你聽人講話不會聽重點?”
“不會。”他忍著笑,伸長手捏她面頰,直到她氣鼓鼓豎起兩道眉毛才罷休。
江老在一旁觀看他兩人打鬧,忽然說:“小囡,去翻我抽屜,裡面有一隻糖果盒。”
“咦?爺爺有禮物送我?”還是小學生,一聽有禮可收,頃刻間眉開眼笑,跳起來跑去書桌邊,找出一隻四方四正卻也老舊斑駁的糖果盒。
江老說:“這個送你,當做是你新婚禮物。”
“剛才都是開玩笑,我還沒有要結婚……”
“不管,我拿出來就要送,講出口你必須收。”好得很,江老先生也發威。楚楚只能說好,忍不住想要揭開這隻神神秘秘糖果盒,但憑空多出一隻蒼老枯槁的手,按住鐵盒,“等你結婚再看。”
“爺爺,裡面會不會是隻傳家寶?”
“哼,我又不認得你,傳家寶憑什麼交給你?”柺杖敲一敲地面,咚咚響,“只我家小毛頭總是不來,再見面先打他一頓再說。”
“下一回我帶他來。”她鼻尖微酸,決心再去求江展鴻一次,哪怕依然是跪下挨巴掌。
江老打個呵欠,嫌累,“幾點啦?怎麼還是僵局?小囡,快點找機會輸給我。”
“好嘛……都不知道讓一讓晚輩。”
江老自有一套道理,指著肖勁說:“他讓你,你讓我,不是剛剛好?”
楚楚不與他爭,老老實實輸個徹底。
她與肖勁太陽落山才走,一路上抱住那隻糖果盒,猶猶豫豫伸手又收回,滿腹愁緒,“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肖勁趁機教育她,“做人要守信。”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一眼,就一眼……”
“不可以。”
她氣悶,最終放棄,將糖果盒塞進揹包,轉過來找到出氣筒,“都怪你,你要是明天就跟我去註冊結婚,我睡醒一睜眼就可以拆禮物。”
他笑得無奈,“想要禮物?今晚送你一份。”
“好呀,你穿兔子裝露三點裝在紙盒內快遞到我家。”
肖勁聽完,板著臉扮冷酷,“看來是不想要。”
當然,這沒完沒了的爭執或者說是打情罵俏,大多數時候無疾而終。
考完聯考還要忙畢業禮,江楚楚成為整個江宅最忙碌的那一位,整日早出晚歸,因而未能察覺家中日益低沉的氣氛。
又到禮拜六,是肖勁的比賽日,也是舞臺劇排練日,閆子高言而無信,劇目從話少少只需躺平就能演完全場的《睡美人》換成需要打掃衛生、扮可憐、以及跳華爾茲的《辛德瑞拉》,她左腦被絮絮叨叨的英文臺詞擠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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