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如果開啟門,蔣琬立刻穿著睡衣迎上來怎麼辦?
如果他家中裝修溫馨,還有一張嬰兒床、一牆堆積如山嬰兒奶粉怎麼辦?
她一定崩潰抓狂,講不定衝進廚房拿出一把雪亮菜刀……
哭完叫完只等明早登報。
“肖勁……”
“怎麼?”鑰匙插*入鎖孔,他正要開鐵門。
“算了,我沒話跟你講。”
“好。”
好?好什麼好?她脾氣壞嘴巴也討厭,他聽她冷嘲熱諷一整晚,居然半點火氣沒有。
到底是不是男人?
beaman,ok?到時候大吵特吵,她就可以順勢吼出“我中意你”,過後還可狡辯,都是吵架害她失去理智。
門開了,屋子裡黑漆漆空無一物,等他開啟燈,她才能眨眨眼開始全面偵查工作。
玄關衣櫃疊鞋櫃一直衝上天花板,半開的鞋櫃裡當然有女人的高跟鞋,紅黑裸白,高低各異,但品位差,個個都隨大流。
最後一句來自江楚楚的小心眼。
原來的客廳已經被房東另造一面牆,隔出一間臥室,狹長走廊左一道門又一道門,密密麻麻供窮人穴居。
肖勁揹著她走進左側第一間。
四方四正一間屋,內設一張高低床,一面老舊桌臺,窗戶上掛著淺藍色窗簾,紅港夜景陪襯玻璃水缸裡一條大眼凸肚的魚。
他的房間乾乾淨淨,衣物被枕疊放整齊,又因通風良好、養花養草,比街市多一分清新。
肖勁將她放置在他的窄小矮床上,藍格子床單洗的發白,彷彿趁著太陽露臉剛剛曬過,摸上去一丁點溼氣也沒有,幾乎幹得要立起來。
他蹲下*身替她脫鞋,再仔細觀察她扭傷的腳踝。
但她哪裡疼過?都是假裝。
唯有他身在其中才會誤入迷局,失算。
“我去找藥油。”他站起身。
她卻趁機提出惡劣要求,“我都用查記活絡油,樓下有藥房,你去買。”
他轉過身站在原地遠看她,而她仰起臉迎上,毫不畏懼。
大多數時候他並不與她爭辯,臨走叮囑她,“不認識的人來不要開門。”
她擺擺手,“放心,我從小就一個人看家。”
肖勁一消失,她的扭傷神奇痊癒。
穿上鞋在他房間繞行,一面告誡自己這絕不算侵犯*,這是為還原事實證明清白,從頭至尾是為肖勁好。於是看他衣櫃、桌臺、鞋架,更拿出放大鏡在他枕邊巡查,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唉?哪來一根孤零零長頭髮落在床邊?
果然她沒猜錯,他與蔣琬早已經暗度陳倉生米煮成熟飯,好一對姦夫淫*婦!肖勁是當世陳世美,講一套做一套,無情無義!
越是想越是氣,捏起髮絲誓要將它毀屍滅跡。
但是……
這根頭髮顏色漆黑,又細又長……
她記得蔣琬燙成紅姑那類大波浪,溫柔嫵媚。
白氣一場,原來“淫*婦”是自己。
聽到響動,她三秒內迴歸原位。等他拿著藥油老老實實推門進來,問她:“有沒有發熱?扭到筋還是傷到骨頭?”
她搖頭裝傻,“不知道,只知道痛。”
腳上面板不見陽光,褪去短襪,白熾燈下蒼白得能看見面板下層淡青色脈絡,薄而脆,一觸就碎。
楚楚趁他開藥油的功夫,試探道:“你……一個人住?”
“嗯。”不帶猶豫,她的心放下一半。
再要乘勝追擊,“那……蔣阿姨呢?你們沒有住在一起?”
他皺眉深思,過後才想明“蔣阿姨”即是蔣琬,“她住對面房間。”
“那她……是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
“噢……”好長一個噢,令她嘴角上揚,眼生桃花。背後有新年煙花沖天盛放,噗噗噗一朵接一朵,因而看他火柴盒一樣的房間同白痴一樣亂竄的金魚都變好中意。
不行不行,再放肆下去肯定要忍不住笑出聲。
她連忙捂住嘴,企圖掩蓋滿臉竊笑。
誰知他忽然抬頭,“笑什麼?”
“沒啊,沒笑……沒笑什麼。”做賊心虛,根本不敢看他,圓溜溜眼珠子上下左右亂轉,爾後對上玻璃魚缸裡的18d,大眼瞪大眼,喂,看什麼看,頂你個肺,再看拿你煮魚湯,(*^__^*)嘻嘻,好開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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