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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至於你,因著體弱,昨日受了驚嚇,悲痛過度就病逝了。”
鄭午娘面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反應過來:大太太想來是已經認定她是兇手,只不過為了鄭家的聲譽把事情推給了那個丫頭。到頭來,她還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大太太的聲音才剛剛落下,後頭那些膀大腰粗的僕婦就從後面出來,拿著混了藥粉的酒往鄭午娘喉中灌。
鄭午孃的雙手皆被抓住,掙扎不了,嗆了好幾口酒水,整張臉都紅了。
“不是我,大伯母,真的不是我。。。。。。。”她大聲嗚咽著,冰涼的酒水止不住的順著她的喉嚨往下。她滿心絕望,忽然福至心靈的大聲喊道,“若我死了,鄭家就再沒有適齡的姑娘可以嫁給榮郡王。”
大太太的背影頓了頓,她一直撥動佛珠的手也頓住了。
☆、123
按理說,鄭菱的死本該是件大事。但是還沒等這事掀起什麼波瀾,宮裡頭就出了真正的大事,滿京城的人都提了一顆心,再沒有別的心思去想其他事——太子和皇后先後病倒了。
太子的身體本就不好,近年來更是病體沉重,幾次病危。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長壽之態。所以,眾人也沒別的心思,兢兢業業的等著太子去了,皇帝過繼宗室子,再立個新太子。哪裡知道,這一年復一年,太子病了又好,好了又病,總也吊著半條命。所以,這回太子病重,眾人本也沒當一回事:每年都要來幾回的事,有什麼稀奇的?
結果,還沒等兩日便又傳出皇后病重的訊息,這下子,京城裡便有些暗潮湧動了。
按理說,這麼個複雜局面,大部分的人總也要顧忌著些,閉門少招惹些是非。偏偏李景行整日裡捧著文章去沈家找沈三爺,一回兩回都沒見著面,他還越挫越勇了。當然,家裡有個狀元爺爺和狀元爹,他偏跑去沈家,為的只能是沈采薇。
李從淵瞧著一頭熱的兒子當真頭疼,忍不住拿了書冊捲起來敲敲他的頭:“蠢!蠢!蠢!”他是實在氣急了,一連說了好幾個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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