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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大賺一場呢。
☆、158
沈采薇乃是一行人裡面唯一的女眷,目標醒目,倭寇一窩蜂的就追了上來。
沈采薇的馬術自然是比不過那些倭寇的,好幾次都差點被後面的倭寇追上。若不是身後幾個侍衛拼死護著,她怕是真的要倭寇給抓住了。
此時正好月明星稀,隱隱的烏雲遮了半邊的月,一眼望去,漫野都是冷冷的白霜,寂夜無聲。沈采薇一點也沒有備這樣荒涼的美感所觸動,只覺得心口砰砰的亂跳,彷彿都要跳出來了似的,夾在馬上的雙腿內側亦是火辣辣的疼。她雖是跑得飛快,但後面那些倭寇令人噁心的笑聲和罵聲就像是夜風裡面的沙子,刺得耳膜發疼卻怎麼也擺脫不了。
沈采薇本就不大識路,眼見著身後的幾個侍衛被倭寇圍住或是牽住,她只能倉皇的揚著馬鞭策馬飛奔。其實,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這裡本就是野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所謂的援軍亦是不知在何處,她只能夠勉強認著方向快跑希望能夠把後面的倭寇甩開。
只是,她到底不認得路,不知怎的竟是繞了一圈又回到了適才的村落前面。
那些倭寇剛剛在村落裡劫掠過,放了一把火,熊熊的烈焰在夜裡格外的醒目,至今還未熄滅,就像是夜裡燒著的血。沈采薇一咬牙,乾脆策馬進了這個村落。
她的想法很簡單:一是倭寇一般劫掠過後就不會久留,此時這村中不一定還有人;二是村中房舍、路徑都多,總是能夠躲一躲的;三是此處正好燒著火,李景行若真是趕來最可能先來這裡。
沈采薇下定了決心之後立馬就衝了進去,只是想不到門口還有幾個倭寇,見了女人策馬衝來,第一反應就是拿出武/士/刀攔住。沈采薇此時卻已經豁了出去,她一手牽著馬繩一手取出適才出馬車時候帶上的弓箭,乾脆利落的拉了弓,玄箭疾速而去,幾乎融入夜色之中,很快就在那個攔在正中央的倭寇的胸口綻出一朵血花。
沈采薇適才雙手拉弓險些從馬上跌下去,只能雙手死死的抱住馬脖子趁著那股子衝勁和倭寇呆怔的剎那衝了過去,馬蹄一跨正好越過那個倭寇的屍體。而就在此時,原先後面緊綴著的倭寇亦是大呼小叫的策馬追上來。
村中道路本就狹小,不適合策馬,留在村中的那些倭寇的馬都系在外頭,他們剛剛從身側夥伴的死中反應過來要去追人卻也只能撒開腳追著。如此一來,沈采薇左右晃盪竟是真的把人暫時甩開了。
她也知道時不待人,必須在後面那些人追來之前尋了地方躲好,左轉右轉的便往村中最大的屋舍去——一般的村民都是有地窖裝糧食的,屋子最大的必是村中的富戶,說不得建的地窖也是最大。
近了屋舍,沈采薇乾脆利落的抱著弓箭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衝勢未盡她不由得在地上滾了一圈,不僅手腳摔得骨痛,身上和發上都沾了許多泥灰和枯草。她顧不得自己腳上的擦傷,只能拿出一支箭,射了一箭在馬屁股上,激得駿馬蹬著蹄子得往前跑去。
沈采薇咬了咬牙,腿摔得有些疼,只能一瘸一拐的忍著痛進了屋舍,衝滿的尋著地窖。這屋舍裡面橫著許多屍體,或是瞪著眼或是滿面驚慌,顯然是無措之中被倭寇襲擊,甚至還有一個婦女,身上衣服被撕了一半,衣不遮體,渾身青紫。
沈采薇一眼掃去,只覺得心口彷彿被人揪了一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從來也沒有真正的見過這麼多的屍體,離得這樣近,那種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就那樣纏繞著她,令她幾乎都要邁不動步子。這一刻沈采薇真真正正的升起了一種怒火——這些百姓何其無辜,坐在家中都能遇上橫禍。明明,這是大越的領土,怎能叫倭寇如此橫行?
只是,即使是如此的氣惱,以她目下的處境亦是隻能腳步不停的尋著這屋裡的地窖好躲避倭寇。依著她的想法,肯定是在後屋、廚房邊上,可是尋了半天都找不到地方。就在她打算出門換個地方的時候,忽而聽到外頭倭寇的聲音。
她跟著李景行學過一些倭國的日常用語,壓著心跳側耳聽了一下勉強能夠聽出是一個小領頭的命令其他人進屋檢視。沈采薇用力的咬了咬唇,竭力穩住心中的驚恐使自己快點冷靜下來。
正門是被圍住出不去了,實在不行去後門看看。她起了身正要起步去後面看看能不能躲開,忽而看見廚房裡面米缸的位置有些怪。
一般重物放久了地上都會留下痕跡——比如灰塵或是印痕,而這屋裡的米缸在屋裡的擺放位置顯然和地上所留下的印痕對不上。
沈采薇一時之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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