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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走回去,拿起那碎瓷片湊近徐輕舟。
這人乃是倭寇背後的大頭目,若是他死了,那。。。。。。
她拿著碎瓷片在脖頸處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拿著瓷片要往徐輕舟的眼睛上刺去,忽而聽到外邊的推門聲。
沈采薇本就是心理鬥爭的厲害,嚇得一時拿不住那碎瓷片,等她反應過來了,才手腳利落的把瓷片按在徐輕舟的脖頸處,想要先把來人威脅住。
只是,來的卻不是別人,而是李景行。
沈采薇心驚膽戰了大半天,這時候終於見著一個熟人,心跳了一下,手一軟,瓷片就掉到了地上。
她適才還有些殺伐決斷的模樣,這時候卻覺得自己委屈的很,也不管地上的徐輕舟和瓷片了,連忙站起身來往李景行那邊撲去,眼淚一滾就掉了下來,委委屈屈的抱怨他:“你怎麼才來啊?”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一見著李景行,她就安心了許多,那抱怨的話也說得像是撒嬌似的。
李景行這一路上也是擔驚受怕,就怕沈采薇出了什麼事。他這時候見了安然無恙的沈采薇,心中既是安定又是激動,一句話也沒多說,伸手就把她給抱住了。
沈采薇這才稍稍回過神來,還要再問幾句家中的情況,就被李景行低頭吻住了唇。
說到底,李景行也不過是十多歲的半大少年。他這輩子頭一回喜歡上人,心心念唸的,輾轉反側,不知費了多少心才把親事訂下。旁的人在他這年紀說不準就有通房丫頭了,只他一個跟和尚似的守身如玉,心裡只念著一個沈采薇。好不容等到心上人結業了,想著好歹能親近些,哪裡知道又碰上這樣的事。李景行本就是好強的性子,這一路上擔驚受怕,那負罪感和無力感早就把自己折磨得不行了——他心裡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沒用,明明知道徐輕舟的事,才叫沈采薇受了這樣的罪。
失而復得的狂喜,早就像是燒得熱烈的火,把他的理智全都燒沒了。
李景行本就沒有經驗,全憑一腔情意,不一會兒功夫,就把沈采薇吻得面紅耳赤。
沈采薇終於忍不住,把他推開了些,她眼睛溼潤的彷彿被溫溫的春水洗過,面頰紅得彷彿醉了酒似的,只有薄唇瑩潤潤的。她忍不住嘟囔似的抱怨道:“你發瘋了啊?”她話聲還未落下就見著李景行那微微有些紅的眼睛,不由停住口,小聲問他,“你怎麼了?”
李景行本就生得容貌絕豔,眼眶微微有些紅,眼中卻彷彿燒著火。這樣一來,他整張臉看上去都帶著一種熱烈而灼熱的俊美。燒著他自己,也燒著旁邊的人。
沈采薇看得心口一跳,心中不知怎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話雖如此,她還是忍不住在心裡腹誹道:怎麼弄得好像他才是被拐走的一樣。
李景行沒應聲,沉默的閉上眼,重新把沈采薇抱住,不叫她看見自己發紅的眼眶,只有聲音聽上去有些喑啞:“采薇,你放心,再不會有下次了。我發誓。”
沈采薇很想回他一句:肯定不會有下次了,徐輕舟這種深度變態,哪裡能天天碰到?可是她垂眼看到李景行那骨節發青的十指,終於還是閉著嘴,一個字也沒說。
☆、112
他們就這樣擁抱了好一會兒,等李景行終於鎮定下來,才緩緩的鬆開手。
李景行冷靜的看了看地上的徐輕舟,走上前去,拔出腰間的匕首直接插到徐輕舟的心口。
徐輕舟本還在昏迷之中,這一刀直入心口,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嚥了氣。
沈采薇看得呆了呆,反應過來後簡直對李景行刮目相看——這要殺過多少人才能這要乾脆利落的下手,認真想想還真有點兇殘!
李景行大概也發現了沈采薇的心思,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淡淡道:“我知道,你不忍心下手,原先也只是打算毀了他的眼睛。”他進來的時候,自然也是看見了沈采薇的動作。
對啊,說起來我剛剛也挺兇殘的。。。。。。沈采薇回憶了一下適才的情形,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徐家乃是倭寇的幕後推手。徐輕舟本來就生性多疑,若是真的毀了眼睛,性情必定更加古怪,他身邊的人也都要舉步維艱。說不得徐家內部就會自己亂起來。這樣子,倭寇也能消停幾年了。”她其實也想過一了百了的把徐輕舟給殺了,但她到底受過現代法治教育的,這些年又是嬌養長大,雖知道道理但一時半刻實在也下不了手。
李景行低頭看著沈采薇,見她說話的時候神色從容沉靜,烏黑而濃密的眼睫垂落下來,在鼻樑處畫出淡淡的陰影,一根一根彷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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