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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仰頭看著身前高大的趙天江,她所謂的父親。
趙天江眉頭緊皺,臉上盡是不耐煩,不悅道“你娘身染怪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如今也算是解脫。”
趙爾東冷冷的看著趙天江,在他的臉上,她找不到一絲的悲傷,結髮妻子突然死去,他沒有悲傷,只有煩燥,這樣的男人,不配為人夫婿,更不配做她趙爾東的父親。
趙爾東的眼底,滿滿都是厭棄,若非此時自已尚無自保之力,還要依靠著這丞相府,她必定拂袖離去,那怕是背上目無尊長的罵名。
“老爺,按照大月國的規距,夫人的遺體,是要火化的,這件事,不如交給妾身來做。”麗姨娘抬起她那如嬌花一般的小臉,凝望著趙天江、
趙天江看著麗姨娘,眼裡閃過一抹只有他們兩人才懂的光彩,當下便點頭:“好,此事便由你去辦,現在夫人沒了,以後府中後院的事,就多勞你費心了。”
趙爾東面色一寒,想要焚屍滅跡?
她接收了原趙爾東腦中的一切記憶,對大月國的規距瞭如指掌,因不能習武,便整日埋首於書閣之中,人不能遠行,她卻藉著書本,熬遊了世界。
大月國確有焚屍的規距,但若死者身有正三品以上的品銜,便可隨家人意願,或火葬,或入葬國陵。
而元白容,早在與趙天江成親之時,便被封為一品夫人,品銜高階,自是有入葬國陵的資格。
如今,趙天江與麗姨娘不問元國公府的意見,便執意火葬,顯然是想盡快焚屍滅跡,雖說丞相位高權重,勢力也不弱,但相比於元國公府來說,底蘊明顯差之千里,如今人家女兒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相府,他們自然不能留下把柄,讓人拿住辮子。
趙爾東只是靜靜的看著床/上的女人,了無生氣的面龐,盡是淒涼,她的手指緊握成拳,銀牙暗咬,決不能,決不會讓這對狗男女得逞。
趙爾東沒吭聲,她知道,此時無論她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反而讓人生疑,有些事,明著做不通,還不能暗暗的來麼?
趙爾東佯裝傷心欲絕,身子栽倒在百合的懷裡,百合趕忙將趙爾東扶著出了容華軒,朝聽雨閣走去。
剛進聽雨閣,趙爾東便脫開百合的攙扶,腳步穩健的朝裡屋走去,低聲道:“百合,你替我送信給二舅,別讓人瞧見。”
百合本就是個聰明的丫頭,瞧見小姐這般,心下立時便明白了小姐剛剛是裝的,懸著的心也放下去大半,小姐身體本就弱,她很怕小姐受不住夫人離逝的打擊,眼下看來,似乎是自已想錯了,小姐似乎變了,變得比以前堅強了,不再是個遇事便躲在她身後哭泣的小女孩。
趙爾東取來紙筆,寫下一封簡短的書信,信中只有廖廖數語,但卻將許多事都說了個清楚明白,在趙爾東的記憶裡,二舅元白莫與母親素來感情深厚,且性子沉穩,若知曉了這些內幕,他自然會知道該怎麼做。
趙爾東將信紙摺好,遞給百合。“莫讓人起疑,尋個由頭再出去”
百合點頭“放心吧小姐,我一定完成任務。”
趙爾東微微一笑,在她的記憶裡,百合和趙爾東的感情極好,早已超越了主僕情誼,甚至超越了普通的姐妹之情。
百合匆匆離開,趙爾東細細的打量著聽雨閣的一切,她實在無法想像,本是堂堂丞相千金,住的地方竟是這等寒酸,腦子裡不斷的閃現出組組畫面。
趙爾沁領著幾個丫頭,將她屋中值錢的東西一件件的搬光,她上前理論,卻被趙爾沁一把推倒在地。
“小廢物,如今你娘快死了,看誰還能給你撐腰,你記住,你那倒黴娘死的那一日,就是聽雨閣易主的一日。”
“就你這樣,要模樣沒模樣,要實力沒實力,竟然還好意思活在這世上,當真是臉皮厚如城牆,我若是你,早就一頭撞死,好過在世上丟人現眼。”
“記住,有我趙爾沁在一天,就沒有你這小廢物的好日子。”
廢物?
她趙爾東,真的是個廢物?
趙爾東從未修煉過,不知道何為廢物,何為天才。
上一世,因世間已無修煉的法門,所以她練的是外家功夫,配上她的神力,若與人單挑,怕是當世難逢敵手。
這一世,她身體孱弱,雖神力依然封印在靈魂深處,可她竟無力破開封印。
剛剛使用神眼之時,已經將體內僅存的一絲元氣給消耗幹盡。
此時的她,連多走幾步路都會氣喘,這就是廢材的表現?
趙爾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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