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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淑貴妃的模樣,舉手投足、言語之間都有意無意地透出一種滿腹詩書感。
他說起了宋代蘇軾的《赤壁賦》。“蘇子曾泛舟,寫下千古詩篇《赤壁賦》,‘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縱一葦之所如,凌萬頃之茫然。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今天同十三爺遊覽江上,想起此詩篇更是感慨萬千,亦感三生有幸!”
厲哲顏沉默,厲鴻澈一杯一杯獨自喝酒,郝溫言以及另外的那太醫都應聲附和了幾句,免得冷場。黎懷薇一時倒是出盡了風騷,說道興頭處便點名與厲哲顏說詩詞。厲哲顏本也喜歡讀書,也就多說了幾句,引得滿座讚頌、歎服。倒是黎懷薇模樣沒有先前那般高興了。
不一會兒,來了三女彈琵琶,又來了數女給各男子負責斟酒,伺候。雖然這做派看起來紙醉金迷了些,但是這個地頭時興的就是這樣。
他們一行人做的商人打扮,當入鄉隨俗。厲鴻澈也是男子,自然也不例外。立刻就有一長相水靈,身材妖嬈的女人,從珠簾後款款而出,頗有幾分姿色。
因為梁荷頌坐得遠,她並未發現這男人是“有家室的”,於是玉手執著白玉酒壺,身子毫不羞澀地朝厲鴻澈貼上去。
他居然沒有躲開。梁荷頌暗暗側目打量。賢太妃真是沒有說錯。男人,都是一樣的。聞香軟玉的,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十三爺,奴家蓮兒來伺候您。”
侍女說著就往厲鴻澈酒杯裡倒酒,滴滴答答的很快就倒滿了一杯。侍女雙手端起,諂媚妖嬈地笑著,遞到厲鴻澈唇邊。
厲鴻澈竟看都沒看一眼,盯著坐在末座那望厲哲顏的方向走神的女子,另一側的手拿了一隻新杯子,放在面前。
侍女蓮兒眼珠一轉,放下酒杯,提壺打算滿上那隻新杯子,卻被厲鴻澈冷眸睨了一眼,嚇得再不敢動彈。
“過來。”
冷冷二字,真是惜字如金!厲鴻澈盯著梁荷頌道。
梁荷頌側頭,正見厲鴻澈滿臉烏雲的盯著她。
47。畫舫上的比試
衣著清涼的侍女也循著厲鴻澈的眼神看去,這一看便被那坐在不起眼角落裡的低調女子,驚了一驚!
這女人是誰,竟這得這麼好看……再看她一身錦緞衣裳精緻華貴,頭上點綴雖不多,但件件都是她從沒見過的,更別說戴了。不過,看她落座的位置,應當也沒什麼身份……
梁荷頌正要動作,見厲哲顏也朝她看來,剛挪動的腿又有些發僵。之前未換回身子的時候,她都刻意與皇上保持著距離,皇上也是如此,而下身子換回來,才領會到這種尷尬。
厲鴻澈這是在故意報復她之前沒有領他披風的情麼?他明知道哲顏對她的心思的,這樣未免太過分了些……
“爺,我有些暈船,還是……還是門口這位置通風一些……”梁荷頌作頭暈虛弱狀,又將抬起的屁股落回坐上。
座上眾人,只感空氣驟然冷凝!
“過,來。”
厲鴻澈又重複了一回。
厲哲顏在二人面上看了一遍,有些不明所以。頌兒從前向來古靈精怪,難道,她這是故意消遣皇叔?
郝溫言個性老實許多,想法不比厲哲顏多,不過沒多想倒還想對了方向。暗暗為梁荷頌捏把汗,瞧著她,暗暗心疼又無奈。
現在挑戰權威?她還沒瘋!梁荷頌一番思量,還是決定識時務為俊傑,乖乖上前去,在侍女蓮兒的對面一側給厲鴻澈倒了酒,卻沒掌握好酒壺的角度,濺到了桌上,沾溼了厲鴻澈衣襟。
梁荷頌瞄了一眼厲鴻澈的臉色。厲鴻澈冷肅的臉並沒有變化,不顧沾溼和衣裳,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放在梁荷頌面前。梁荷頌只得又滿了一杯,雖然沒有抬頭,但她已經能感受到身上有一道視線,一直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除了哲顏,還會有誰。
“斟個酒都三心二意,你一心到底能幾用?”
厲鴻澈低聲。
“……爺若是覺得我斟得不好,便讓那位姑娘來伺候吧。臣……我覺得有些不適。”
身子不適云云,大凡都是萬能藉口。厲鴻澈側目睨來的眸子,黑得讓梁荷頌心頭有些發慌。
“十三爺,既然夫人身子不適,便讓這位蓮兒姑娘來斟酒吧。難得下一趟江南,當地人伺候著更有遊歷之感。”厲哲顏沒忍住出聲。皇叔何許人也,他只怕梁荷頌引火燒身,若是他日換回來,定然討不了好。
郝溫言也跟著開口解圍,不過他的動機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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