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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沖走,看不見了,他才開口道:
“我說了,因為現在是特殊時期——我本來不想告訴你,一群宗教狂熱分子正潛伏在我們四周,我還不能確定他們的行為模式,說不定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如果你更願意被他們處以中世紀酷刑的話,可以拒絕這個手機。”
路德維希微微笑了:
“真是抱歉,我太不夠善解人意了,我簡直在無理取鬧——所以,收回你的手機,還是讓我被處以中世紀的酷刑吧。”
夏洛克定定地看了路德維希幾秒:
“不,你不應該這麼過度反應——你以前,有被監視或跟蹤的經歷?”
路德維希的手指,極細微地顫抖了一下。
隨即她挑起眉毛:“跟蹤?當然沒有……還有,這不是過度反應,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有這種反應。”
夏洛克眯起眼睛,盯著她的臉,神情莫測。
路德維希毫不畏懼地迎著他的目光。
然後,他肯定地,慢慢地說:
“撒謊。”
路德維希“哈”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反駁,又聽到他繼續說:
“你至少有五年被跟蹤,或者臆想中被跟蹤的經歷。跟蹤你的人神出鬼沒,你無法掌握他的行蹤——這就是你想盡各種辦法,沒有成年也要偽造成年證件四處旅行的原因?”
路德維希冷冷地笑了:
“你以為我在拍電影嗎?先生,我只不過是想要得到最起碼的尊重罷了,不用給我安上這麼變態的童年經歷。”
話是這麼說。
而她漫不經心一般,隨意插在墨綠色亞麻長褲口袋裡的手,卻,緊緊地揪在了一起。
——她可以和夏洛克分享快樂,分享困惑,分享思想,分享刺激的,跌宕的生活。
但是,他們還沒有親密到,能一同分享膽怯,軟弱,和恐懼。
——五年?
不,是十年。
從她來到這個世界算起,她至少被某個,永遠隱藏在黑暗中的影子,窺視了十年。
沒有任何線索,沒有任何證據,甚至無法報警。
有的只是,她深夜醒來,望向窗外的時候,或在法國長長的窄巷,突然回頭的時候——那被人盯進骨子裡的,陰冷的感覺。
就算告訴夏洛克,也只能得到一個“臆想中被跟蹤”的結論吧——他不是已經這麼覺得了麼?所以,何必呢。
她端著自己的咖啡,靠在櫃子上,不打算再爭論這件事。
可夏洛克明顯還沒打算把這一頁揭過:
“尊重?如果我要竊聽你的資訊,絕對不會出現那一秒鐘的錄音提示——相信我,我至少有一百種更加隱蔽的竊聽方法,而我沒有使用它們,完全是因為……”
對你的尊重。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陣熟悉得讓人心顫的敲門聲,就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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