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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的尊重。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陣熟悉得讓人心顫的敲門聲,就響起了。
說心顫,是因為,每當這個聲音響起時,就意味著,倫敦今年又開始過聖誕節了。
綁架,爆炸,兇殺。
犯罪們的盛宴,偵探們的狂歡。
還沒等到他們去開門,雷斯垂德不知所措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
“門沒有關……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你們,在吵架嗎?”
這回,兩個人倒是默契十足,不約而同地說:
“沒有。”
只不過一個語氣冷硬,說完就背對著他開始喝咖啡,另外一個則坐回沙發,一聲不吭地開啟書。
雷斯垂德:……就這樣,誰信你們剛才沒吵架?
話說回來,這是他第幾次不知所措地站在貝克街二樓的門口了?
“我是來送東西的,馬上就走……如果夏洛克依然不打算告訴我,上原二郎鋼琴譜密碼的解法是什麼的話。”
夏洛克冷冰冰地:“不打算。”
“因為案子已經結了,上面不再撥款研究琴譜,所以這單純是我個人興趣……另外,上面的人要我告訴你——時間是今天晚上。”
夏洛克不耐煩地說:“告訴他,他的效率又重新整理了下限——很顯然,我兩天前就知道了。”
進行完這段隱晦的對話,雷斯垂德放下手裡的袋子:
“……這是我在伯明翰取證時,福爾森太太給'雷斯垂德'的,我想那是你……請按時服用……夏洛克,那麼,我走了。”
他扔下燙手山芋一般,放下袋子後,就立刻轉身,恨不得早一秒離開這個地方。
“等一等。”
夏洛克突然叫住他:
“鑑於你言辭閃爍又迫切地想要離開,這個袋子裡的東西一定非同尋常……是什麼?”
雷斯垂德艱難地說:“……你不能自己推理嗎?或自己看一看?”
“最近要思考的事情太多,沒有剩餘空間去推理這類小事,更沒時間開啟它。”
……夏洛克最近多次表示,他要思考的問題很多,多到沒有時間去做實驗。
而案件剛剛結束,也沒有新的犯罪跡象……他到底在思考什麼?難道還是分心的問題?
她端著咖啡,喝了一口,裝作自己一點都不清楚,他們嘴裡那個“上面的人”是誰。
雷斯垂德把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咳了一聲。
“老實說……這有一點出乎我意料之外……”
他抬起頭,憐憫地看著夏洛克:
“聽說福爾森太太說……你,前列腺不太好?”
“噗——”
這是一口咖啡噴了一牆的路德維希……
夏洛克目光冷峻地看向,顯而易見的始作俑者路德維希。
“這些是她自己採集的蜂蜜,據說對這個有用……其實瑪麗媽媽也做蜂蜜,如果你需要,可以直接和我說。”
雷斯垂德不自在地踢了踢腳下的袋子:
“你確定你不用做一個EPS嗎?如果是急性細菌性的炎症,還是可能治好的……算了,我還有事,必須先走了。”
注意到貝克街221B的兩個主人,沒有一個在聽他說話,雷斯垂德反而舒了一口氣,火速離開了這個,嗯,預發事故現場。
上帝知道他一點都不想了解夏洛克的某種功能出了什麼事!不,應該說,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夏洛克身上沒有這部分器官。
因為他看上去,永遠理智而冷靜,所有會破壞他理智的東西,都被從他生活中完全剔除。
他冷冰冰的世界裡,除了基本的進食需求,根本不存在*這回事。
……
那麼問題來了。
這種事,到底需不需要向麥克羅夫特彙報……
……
雷斯垂德走後。
“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伏在洗碗池上,顧不上生氣了,她一邊笑得全身抖動,一邊很有危機意識地想……
——完蛋了,福爾摩斯先生喊她全名了。
特麼她從住進貝克街第一天起,夏洛克就沒喊過她全名,這下喊她全名了怎麼破……
看到始作俑者把臉埋在洗碗池裡挪不動步,夏洛克眯起眼睛,語調愈發輕柔起來。
“過來。”
路德維希背對著夏洛克,覺得自己憋笑要憋出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