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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微微一笑,眼睛裡燃著幽暗的火焰:
“所以你一定會成為我的助理——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二十四小時把你留在我的視線裡。”
路德維希:我算是看明白你的眼神了,我也終於明白了,主神把我召喚到這裡來的理由。
——主神說,貝克街缺小白鼠了。
——於是,李維希來了。
……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
“二十四小時?”
路德維希抬頭,挑起眉毛,露出一個燦爛地笑容,充滿惡意:
“先生,你這麼無時無刻地看著我,揣摩我,是非常危險的舉動。”
她的語氣裡帶著挑釁,微微仰起的面龐上,落著從上而下的,細碎的,光的碎片。
“因為你要時刻小心——小心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第51章 論藝術與行為藝術
……
夏洛克盯著她微微發紅的臉(因為生氣);和倔強得絕不放棄的神情(大霧)。
這一次;他沒有轉移視線。
他的視線;落在在路德維希臉上,不由自主地膠著著。
有那麼一秒,像是被那裡盛放的光芒所吸引,無法離開。
而下一秒。
他慢慢地;慢慢地;被驚醒了一般,眨了眨眼。
再下一秒。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叉了一塊牛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它塞進了嘴裡。
路德維希收起笑容:
“開個玩笑,不要介意;因為我不太想繼續和你討論我的人格有多少問題了——我們還是來談案件吧。”
每每她想要轉移話題,談論案件都是最有效的方式:
“接著我們吵架之前說的……你是怎麼看出,來到倫敦的是竹村安娜其實是佐久間相子本人?”
她毫無興趣地攪拌著湯,把調料胡亂摻雜進去,直到清澈的三文魚湯變成粘稠的醬汁:
“你說我只回答了四分之一,你又回答了四分之一——那麼剩下的二分之一呢?是什麼?”
夏洛克:“吵架?我們什麼時候吵了架?”
路德維希:“……對,你的確沒有和我吵,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大吼大叫——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了,請繼續說案子。”
夏洛克下巴緊繃,頓了一下,才開口:
“你不是不感興趣?”
路德維希心裡忍不住腹誹。
……你是有多記仇啊,福爾摩斯先生。
其實你想說的不得了對吧?這傲嬌的口氣已經暴露你了。
但是為了轉移話題,她仍舊配合著夏洛克大齡兒童心理:
“突然又感興趣了,你這麼聰明,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OK?”
被成功順毛的夏洛克,臉上的表情翻譯成文字,大約就是“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提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好欠扁。
“如果佐久間相子死亡地點在伯明翰,兇手根本不需要做那麼多冒險的事。”
路德維希:“你是說,他把鋼琴運送到倫敦真正的案發現場,再把屍體裝進鋼琴,送到考文特花園劇院的一整個過程?”
“沒錯,環節越多,越容易遺漏線索——他只要把屍體直接藏起來就足以掩人耳目。”
夏洛克微微一笑:
“畢竟失蹤,比屍體直接曝光要安全的多。”
路德維希皺眉:“但如果他是想要讓人以為,佐久間相子是在伯明翰死的,以製造不在場證明呢?”
“很精彩,只可惜站不住腳。”
夏洛克把最後一份精確切割成相同分量的牛排擺正,現在路德維希面前已經擺了長長一排的牛排。
他用餐巾擦了擦手,不再左右手分頻道走,開始用正常的方式,優雅地用餐:
“把鋼琴從伯明翰到倫敦的途中,要做出裡面裝了屍體的假象,就要在鋼琴裡放其他重物。”
夏洛克說的沒有停頓。
路德維希甚至有一種感覺,這些細節,在他剛剛到達破案現場時,就已經被自動收入了他的大腦。
而現在,他不過在說給她聽而已。
他繼續說:
“而當道路顛簸時,重物撞擊鋼琴,鋼琴內部的琴絃震動發聲,除了容易被發現,還會極大地損害鋼琴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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