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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容易學的,你哥也不會呢!”安溪朝她招了招手。
江小梅一聽之後,蹭蹭蹭從床上跳了下來。安溪在猶豫要不要叫邵白航,她總覺得打擾人家學習是真的要不得。不過不叫似乎又不大好,所以她還是開口了,玩不玩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以他高冷的性格,安溪以為他會拒絕的,沒想到他從書裡抬頭說了聲好,然後就從床上下來了。
本來她是打算叫三個人鬥地主的,現在多了一個人,她眼睛一轉,輪流著來吧!反正大家總玩也沒意思,多個人還能多份新鮮感。
四個人聚在桌邊的時候,安溪把牌攤在桌子最中間,撐著腦袋說:“我教你們玩一種新玩法叫鬥地主。三個人玩的,我們有四個人,所以可以輪流來,誰輸了就換下一個人。我先說一下規則,這副牌裡面我們翻出一張牌做地主牌。”
說著安溪把那一副牌提起來一摞,這一摞下面的牌被她翻了個背面,“這張牌就是地主牌,抓到這張牌的就是地主了,其餘兩個人是農民。農民是一夥的,要連起手來鬥敗地主,兩個人中間只要有任意一個先出完牌,就代表兩個人都贏了。反過來,就是地主先出完,就是地主贏。”
又給他們說了具體的玩法之後,她問道:“懂了沒有。”
江潮最先點了點頭,江小梅一會點頭一會又搖頭,“嫂子,我不要當地主的。”
安溪不禁有些汗然,覺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這年月地主的話題有些敏感,不過都是最親近的人,所以也沒那麼大講究,“不當就不當,抓到地主牌就扔給你哥,他要是不接我幫你打他。”
關鍵時候,賣起江潮來安溪絲毫沒想到要手軟。
“邵白航,你聽懂了嗎?”安溪見只有他沒做聲,問了起來。
只見他點點頭,有點深不可測,安溪也不知道她他是不是真的聽懂了。
“那你們三先玩一局,我在旁邊給你們看著,有不會的地方再問我。”
安溪幫他們把牌洗了,江潮第一局就摸到地主牌了。34568連都連不到一起去,大小王一張沒有,爛到慘不忍睹的牌江潮也敢要地主,安溪捂著眼睛嘆了一口氣。
幸好不是賭錢,不然她男人這麼傻不愣登的,錢不得嘩嘩譁全跑別人兜裡去了。
因為江小梅問題最多,安溪專門跑到她那裡給她打輔助。
果然這一局毫無疑問是江潮輸了,江小梅的牌最先跑完,安溪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關係,不是你的原因,都是牌太爛了,我幫你贏回來。”
看著得意過頭的小丫頭,江潮自覺把位置讓了出來,一時間失笑不已。
“嫂子,你別出,等我出”,江小妹激動地握著手裡的牌。
安溪捂著牌哭笑不得,她是地主的好嗎?攔著不讓她出牌是怎麼回事。
不過安溪倒是真沒有出了,她覺得估計沒有比她更好的地主了。
幾個人這一玩牌就到了深夜,火車廂裡的燈忽明忽暗,外面一片漆黑,經過一些地方的時候會有微弱的亮點。
安靜的夜裡,火車向前行駛的共鳴聲越發響亮,走廊過道上不時有行人走過。
牌局散了以後,江小梅還是不大癮。安溪和江小梅一起去了躺洗手間,洗了把臉,回來後各自爬了床。
晚上留江潮守夜,床位太小,兩個小傢伙就佔去了大半位置,安溪眼睛累的有些睜不開,她把身體蜷縮成一團,腦袋枕在江潮腿上,輕聲嘟囔了一句,“要是累了,就叫我起來換你。”
“好!”
江潮輕拍著她的背,由著她去睡,只是哪裡捨得把她叫起來。
第67章
火車的車輪由遠及近緩緩駛來。車輪滾過的地方發出巨大的聲響; 將周圍的聲響攆在車輪下。紅色標識亮起後,火車緩緩進站。北京站這幾個字越發分明。
天光突破霧靄; 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站臺上站著密密麻麻地人群; 跟隨著火車的移動,人也像螞蟻一樣的移動著。
終點站北京到了,請乘客攜帶好自己的物品準備下車; 火車頭上的喇叭處傳出了標準的普通話。隨著車子漸漸停穩,車上的人流漸漸向著門邊移動著。
三水村偏南方; 冬天溫度最冷也不過是在零度上下,火車在過了黃河之後,溫度肉體可感知的下降著。火車玻璃窗上結著冰花,雖然即將要步入春天; 但熱氣撥出體內後就變成氤氳的水蒸氣。
大概是在三水村待得時間過常,安溪反而有些不能適應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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