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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邵叔跟你說了什麼?”
“邵叔說咱爸的病有辦法,他前幾年的時候也得過腦梗塞,當時縣裡的醫生也全沒辦法,後來是被人用中醫的法子治好了。你說那個醫生現在就在北京,可以請她來給咱爸看一看。”
白梅將信將疑地道:“爸的年紀,咱老北京的腦科醫生都不敢下手治的病,你確定從小縣城出來的醫生能治好,別不是坑人的吧!”
“我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可邵叔是咱爸的救命恩人。咱爸認可的人品行差不到哪裡去,而且邵叔也只是說讓那位醫生過了看一看,主動權還是在咱們手裡頭的。而且我看邵叔那麼信誓旦旦的樣子,如果真能治好爸的病,也好過現在這樣不痛不癢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到現在位置已經在瓶頸期了,如果爸能醒過來的話,說不定能幫我再往前走一步”,他搖了搖,滿臉地無奈。
白梅抱著胸坐在沙發上,知道黃慶年都說到點子上去了,見狀她也不好在說什麼了。
總歸老爺子七十多歲的人了,能活到這年紀其實也算是長壽了,讓半截埋在黃土裡的人在出來發揮餘熱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誰讓黃慶年的能力和資源也只能助他走到那一步。
“慶年,你就找個時間約一約那個醫生。樹深最近放假,我要忙著給他招呼相親的事情,這都快三十歲了,也沒有個相好的人,當初要不是宋家臨了悔婚,我家樹深也不會拖到這時候還不結婚。”白梅暗自咬牙,每每想到這樁糟心事,她就恨不得喝了姓宋全家的血。
“行了,都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了,現在還提它做什麼。你這回眼睛擦亮一點,別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上趕著去相”,黃慶年擺擺手。
江潮從外面剛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去,因為應酬的原因他喝了點酒。知道安溪不喜歡他身上的酒味,所以輕手輕腳地往浴室走去,用冷水把自己的身體給衝了一遍。
從客廳的燈亮了之後,安溪就知道是江潮回來了,她把手上的藥物圖翻了一頁,徑自看了起來。零人脈,零基礎,她能想象江潮一個人在外面打拼會有多辛苦。所以哪怕他陪她的時間變的少了起來,她也覺得不是不能夠忍受,她只是把注意力往別的地方更多的轉移了而已。
安溪想著看了眼旁邊兩個睡地像是小豬一樣的小傢伙。綿長的呼吸裡還存著他們嬉笑時的聲音。
“小傢伙說要等爸爸回來的,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安溪拍了拍小傢伙小肚子頭也不回地說道。
江潮從身後貼在她身後,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對不起。”
“江潮,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們都在為這個家能變地更好再努力。你知道你在外面辛苦,所以我幫你撐起這個家。”
“安安。”江潮把腦袋埋在她肩上,他知道他太心急了,急於求成的功利心讓他忘了家裡還有三個人再等他。
安溪從那本書裡抽出一張紙來,上面歪歪扭扭地畫了一副抽象畫,安溪把畫攤在跟前,臉上滿是自豪,“江潮,好看吧!是哥哥妹妹兩個人一起畫的,這是天,這是草地,你猜這裡面哪個是你。”
畫上畫了四個人,安溪把畫放到他跟前讓他認,江潮指著上面只有三根頭髮的人說道。
安溪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笑嘻嘻地說道:“真聰明。”
“又欠收拾了”,江潮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安溪把畫小心在書裡夾好放在一邊,才湊到他跟前跟他鬧了起來。
等兩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江潮啪的一生把燈關上了。
安溪微喘著氣,半眯眼睛道:“佩霞姐有個朋友病人,讓我明天去看一看。”
“安全嗎?”江潮問道。
“邵白航會和我一起過去的,你別擔心”,安溪輕聲說道。
第80章
去黃家路上; 安溪聽邵白航說話,大致也明白了對方的家庭情況。像這種涉及軍政兩界的家庭背景,她們這種小老百姓難以接觸地到的。
黃家的位置有些偏僻; 在北京的近郊,是一處大的四合院居所; 旁邊再過去不遠就是首都軍區的位置了。
到達地方的時候,安溪同給他們領路的一起在幾條連線的衚衕裡繞了好大幾個圈子,才進了一處四合院的院落裡。
這一處四合院不止住了黃家一戶人家; 上面分配下來的住房都是物盡其用。這一片或許可以被稱之為軍區大院。
接待他們的人是白梅; 四十多歲,留著一頭齊肩短髮; 嘴角上有一顆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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