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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白航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配上一條黑色西裝褲; 人顯地高瘦挺拔,俊秀斯文,是時下男學生當中很流行的裝備。
“我姐叫我過來找你有點事情”; 邵白航說道。
“進來說”; 安溪開啟門; 把門口的位置讓了出來。
待邵白航坐下後; 安溪走到桌邊從開水瓶裡倒了一杯溫開水。
他打量了屋子一圈,空間並不大,但收拾的乾淨整潔,客廳裡只有一張沙發,一張桌子,添上幾張凳子就是全部的傢俱了。
他從安溪手上接過白瓷杯說:“我在北京有個伯父,是我爸曾經的戰友,前不久剛聯絡上了。我姐給我打電話裡說這位伯父病倒了,和我爸當初的病差不多,也是腦部瘀血沉積導致的神經壞死,聽著是有點年頭了,因為拖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比我爸的病情要更嚴重一點,我姐的意思是叫我過來看你有沒有辦法。”
因為沒有接觸到病人,所以她並不敢下斷言,只是和邵白航約好了找個時間過去看一看。至於人家肯不肯相信她這個還在醫學院學習的女學生她就不得所知了,畢竟不是誰都有當初邵佩霞那樣孤注一擲的勇氣的。
“江潮他不在家嗎?”邵白航問道。
屋裡靜悄悄的,連安溪都是靜悄悄的。
“他外面的事比較忙,要很晚才回來。”
邵白航點了點頭,見實在沒什麼話說,就跟安溪說有事先走了。
安溪看了眼時間,今天下課時間早,才四點多鐘,於是撿起了桌上的鑰匙往外走去。
兩個小傢伙現在快要三歲了。早在半年前,她就把兩個小傢伙送到幼兒園去了,平時如果安溪下課比較晚的話,就由徐紅接他們到家裡去玩,然後她在過去把人接過來。
如果像今天這樣她下課早的話,就由她自己過去。街道兩旁栽了不少白楊樹。白楊樹的枝幹抽了新芽,點點綠意很是喜人。安溪走了大約五分鐘,才到一個鐵門口處。
灰白的建築外面已經等了不少人,許多還提著菜籃子,一看就是剛從旁邊的市場過來的。旁邊是個買糖人的小販,生意不錯,安溪從那人手頭上買了兩跟糖人。
手握著糖人在外面等了起來,很快鐵門裡面響起了鈴聲。啪嗒一聲,鐵門被推開,站在鐵門外的家長紛紛走進了鐵門裡,往孩子所在的班級走去。
兩個小傢伙年紀太小,所以在小小班,就在一樓的正中間。安溪站在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小傢伙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
老師說了,誰要是不認真坐好,就不能回家,兩個小傢伙坐地可端正了。
“江決明,江茵陳你們媽媽到了哦!”老師拍了拍兩人的小腦袋,把他們送到外面。
兩個小傢伙看到站在窗邊的安溪,興奮地直撲進她懷裡,“媽媽,糖糖。”
安溪把手上拿著的糖人塞到他們手心,一人臉上給了一個溼吻。左手一隻右手一隻牽著往外走。
“寶寶今天在學校有沒有乖乖聽話”,安溪問道。
“聽話,畫大老虎”,哥哥張開小嘴學著老虎叫嗷的一聲。
“媽媽是畫貓貓”,小茵陳跑到安溪面前,給她學了小貓叫。
軟軟糯糯的小聲音可把她萌的不行。
“寶寶回去畫給媽媽看好不好?”
“好!”兩人齊神應道,神氣活現的。
黃家家境不錯,在軍政兩屆都有那麼一些關係,黃家老爺子曾經是當過師長的人,邵佩霞的父親邵平就曾經在老爺子手底下當過警衛員。
三幾年抗戰那會,邵平在槍林彈雨裡替黃老爺子捱過一槍,救了他的命。黃老爺子把這個才十七八歲的少年當親兄弟看待,兩人由此牽扯上了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新中國成立之後,黃老爺子本來想把他留在北京讓他在手底下當個團長,可邵平想著家裡的父母,於是黃老爺子推薦他到楊樹林縣當了縣長。
由於中間十幾年的動亂,導致兩家人斷了聯絡。前斷時間才由老爺子的大兒子聯絡上了這位父親這位曾經的救命恩人。
從電話裡邵平得知,黃老爺子早就從位置上退了下來,現在是他兒子在團部做政委。而且因為人年紀大了,前幾年的時候就患了腦梗塞癱瘓在床上了。
因為人上了年紀,身體的各項機能都不符合開刀的條件,所以只能用國外的特效藥吊著命,好也不見好,家裡人也只能眼見身體機能一天天下降。
黃慶年把電話放下後,他媳婦白梅問道:“慶年,看你滿臉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