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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就著這個姿勢睡了下去。
安溪睡相一向都很好,睡覺的時候躺成什麼樣子,醒來的時候還是什麼樣子。
當她眼睛睜開地時候,看到的是陌生的房間,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起來,剛醒過來的大腦還不清醒,她反應了好一會,才意識到她和江潮在昨天已經結婚的事實。
旁邊的位置早就冷了下去,看樣子江潮應該早早就起來了,不用一大早起來就面對他,安溪心頭著實鬆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前,江大友在院子伸著腰,餘秀麗拿著笤帚在掃院子。以往這時候江潮早就起來了,現在卻還沒動靜,他忍不住嘆了口氣,“年輕人啊!真是不知道節制。”
江大友話說完還沒多久,江潮就從房裡出來,精神氣十足的樣子,忍不住點點頭,餘秀麗也打趣道:“還沒醒呢,昨晚把人累著了吧!”
江潮在水缸裡打水洗臉漱口,水面上浮著一層薄薄的冰花,江潮隨意用水抹了一把臉,眉頭也沒皺一下。聽他媽那話後,他挑挑眉,“確實累著了。”
江大友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語重心長地說:“潮子,該節制還是得節制一點。”
江潮摸摸鼻子,無奈一笑,他覺得沒有比他更節制的人了,心上人就躺在旁邊,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安溪從房裡出來的時候,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曖昧,想起昨晚和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安溪心頭虛了不少,強行尷尬地笑著。
“江潮,這幾天就不用你出工了,你們小兩口往城裡走一趟,去照張結婚照回來。我到時候給你張單子,你順路給我也帶點年貨回來。”江大友抽著煙說道。
第29章
江潮的房裡比原來要多出很多東西; 他的東西原本就很簡單,只差沒剩下一張床了,安溪嫁過來後,他原本的房間是衝作兩人的婚房來用的,現在裡面擺了不少安溪的東西。
光那些嫁妝,現在的安溪在三水村也算是小有資產,擺脫了一開始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的赤貧狀態。也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一回。
安溪看著江潮在櫃子裡翻找一陣後,然後遞給了她一個深藍色的小布包; 她疑惑地看他一眼; “什麼; 這是?”
“我全部身家; 現在都交給你保管。想買什麼,花就是了; 不用省著。”
安溪稍微愣了一下,所以江潮的意思是讓她管家。安溪咧嘴笑道:“我會好好保管的。”
開啟來一看,她卻愣住了; 那厚厚一疊; 她沒數也知道里面的錢不少,甚至可能比當初邵佩霞的診金還要多。
江潮每天參與勞動生產; 應該和錢都不沾邊,卻沒想到他能攢下這麼多錢。她恍惚有些印象,江潮的身影似乎在黑市上來往很頻繁; 當初看小說的時候; 江翠翠在黑市上賺地第一桶金; 就是江潮在中間牽地線。很難想象他這樣一個看著正經的人,會在城裡那群小混混中間吃那麼開。
所以,江潮他這算不算是在挖社會主義牆角,他膽子也胚大了些。不過也難怪,要是連這點膽量都沒有的話,就不可能在改革開放之後下海經商,最後還把企業做到那麼大,成為最先富起來的那一批。
江潮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安溪,時刻準備回答安溪的懷疑。他給安溪的錢不是一筆小數目,有一千多。一個普通的農民身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錢,這根本不符合正常人的認知。
安溪卻沒問,她膽子其實挺小,但和這個時代人思考方式到底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差異的,就像是江潮做的那些挖牆角的事,放在這年代無疑是刀尖上跳舞,在安溪看來根本不算什麼,甚至對著江潮,她隱隱還有些佩服。至少在她看來,這些事的那都不是常人能幹得了的。
江潮看她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搖搖頭。那些事還是不跟她說地好,到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怕她為難,畢竟他做得又不是什麼好事。
在黑市上的交易,連他父母和關係最好的狗蛋和石頭都不知道,這事知道的人越多,他被揭發的危險就多一分。
而且他爸要是知道他乾的那些事,估計他會被直接大義滅親。
兩人是第二天大清早趕到鎮上,在從鎮上坐汽車到縣城。汽車是個老傢伙,停在一處破敗的廣場上,又老又破舊。每天到縣城的還只有兩趟,早上一趟,下午一趟,定點開車,要是錯過了車,那對不起了,只好請你等下一趟了。
他們在鎮上等了一個小時,那輛破舊的老傢伙才開始發車。
將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