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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間宙抬頭看那人,也跟剛才的年輕人相同的打扮,看樣子都是銀座染桂高校的,年齡也差不多,只是不像水野忠信那樣俊美,長著一副大眾臉孔,長長的亂糟糟的頭髮還隱著異色。阿雪剛要開口道歉,就聽那人罵道:“我操你祖先南方古猿!你媽生前沒教你睜著眼走路嗎?”
母親的陰影是彈間宙心中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聽到這種粗鄙不堪的言語他和司科特一樣的厭惡,因為這使他想起了那個冒牌母親。而這句話逢巧又有“你媽”兩字,彈間宙不擅口舌,唯一發洩怒火的方式就是動手,可就在這時候他竟隱隱產生了片刻的猶豫,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瘋狂的命運使他對身邊的任何事物都倍加留神,他只覺得這人的聲音在哪兒聽到過,非常熟悉,非常深刻。
阿雪很瞭解弟弟,見他半晌也不作聲,以為是憤怒到了極點,忙捂住裝有剛買到的槍支的皮箱。
那個學生略一呆滯,似乎在為對方居然不還口而驚訝,於是站起身拍拍塵土,一一撿起撒落地上的書,說:“算啦,看情形你也算是個識相的人啦,下次走路記著把眼珠子帶上,聽見沒有?……喂,你耳朵也沒帶呀?又聾又瞎!”
阿雪向來不卑不亢,撞倒對方是弟弟的錯,但她同樣不能忍受這種過分的侮辱,於是走上前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就算我弟弟有錯在先,你也不該這樣罵他呀!”
“那我該怎樣罵他?”
“你……你說,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我要找你們校領導反映情況!”阿雪以前的職業是老師,深諳治服頑皮學生的技術。
對方搖頭晃腦,一臉痞子相地說道:“怎麼?您還想寫封表揚信啊?我讀染桂,有種明天到光明頂那兒找我好了。”
“你是染桂高校的?你少騙人!染桂高校的學生才不像你這樣下流無恥呢!”
“嘿!”學生來了勁:“這話既然是我親口說的,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彈間宙劇烈地一顫,終於想起來了。他忙拉起姐姐的手說:“快走,我們快走,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了。”阿雪從沒見過他這種表情,唯唯諾諾地跟他跑開了,那學生在身後仍舊大聲咒罵。寂夜。
“只見兩條人影躡足潛蹤,穿梭於林中,迅捷無論,前一個猛衝,後一個窮追不捨哇!”
“來者何人?”肥超追問。
“莫急,莫急,”丁戈慢條斯理地對圍著他的七八個武俠迷回答道,“前者乃獨孤鴻傲是也!”
“莫非是譽滿江湖的天下第一盜?”
“不錯,此人專好劫貧濟富,懲善揚惡,武功卓絕,尤屬輕功頗為了得。”
“另一個呢?該不會是段志城吧?”
“小黑所言極是!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名捕,素有‘酒囊飯袋’之稱的段護衛。他認定最近幾條震驚武林的血案與獨孤大俠有關,於是連追了三天三夜才追上,但他的輕功稍遜一籌,跟不上獨孤鴻傲!”
“後來呢?”
“獨孤鴻傲見他緊追不放,只有決一死戰了。只見他先放出三枚菜花鏢,不料段志城劍術高明,劍過之處,飛花流星,電光火石,竟毫髮未傷,但卻出血不止。”
“啊?這卻又為何?”眾人大驚。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你有沒有認真聽?”丁戈生氣地斥道:“毫髮未傷而又出血不止,那自然是刺在肉上了!但段志城鬥志高昂,使出了絕技!”
“那獨孤大俠豈不危 3ǔωω。cōm險?”
“他拔劍應付,但卻突然狂噴鮮血,捂住胸口!”
“莫非中毒了?”
“此事說來話長!獨孤鴻傲當日正好劫了當朝皇上押給河東鏢局去長江賑濟災民的十萬兩黃金,,誰料到泰山八狗與涼州十三雞暗中使詐,以絕世奇毒‘瀉腸散’混入酒中,把獨孤大俠苦練半生的內功全變成屁放跑了!”
“這般如何是好?”
“不怕!那姓段的亦絕非乘人之危之輩,他約定了3個月之後再決勝負!”
學習委員神尾薰端坐在座位上閉目休息,聽到這些幼稚的故事,輕蔑地一笑。
電鈴響起來,同學們一鬨而散,班主任一招白鶴晾翅,撞開高一(四)班本來就不結實的門。
“各位同學,我們班又來了一名新成員!”侃神伸開手,“請進,大家鼓掌歡迎!”
鼓掌的同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
他走了進來。他身高一米八還多,又結實又魁梧,頭髮修飾得很精緻,連分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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