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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過是狼群中又有一條爭食的狼死了罷了,對他們沒有什麼影響,反而還有些好處,得到的戰利品可以分多一點而已。
眾狼盜繼續衝向雲楓,手中的彎刀發散著寒光,雲楓發出一刀後又開始了疲勞戰術,通靈的烈焰不需要雲楓的拉韁,在雲楓發出飛刀的同時它已經開始跑了起來,那些狼盜的馬又再一次被雲楓拉開了距離,距離漸漸增大,只要增大到一定的距離那麼又會有廊道落到這片生他們養他們的草地上了……
半柱香後,看著身後的敵人,雲楓不禁搖了搖頭,身上所帶的五十把飛刀已經擲出了四十二把,而敵人還剩下九人,對此雲楓很是不滿意,對自己的準頭更是失望到頂,除了開始時還能一次殺死二三個人外,剩下的這九人在近幾輪的的飛刀射去中都毫髮無傷的避過了,不過有些明顯偏離了的飛刀插在他們的馬身上,倒也算有些收穫,當雲楓一回頭看見他們單手持刀放在身後便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了,馬上伏下身體於烈焰的身上,烈焰馬上加速,揚起許多的灰塵與青草。
馬蹄交錯的非常快,就像裝了發動機一樣,如不是那響亮的馬蹄聲雲楓還以為身下的烈焰是一匹從天而降的天馬,九把彎刀帶著狼盜的憤怒和嗜血的慾望斜插在青綠的草地上,那刀上染有的血腥怨氣至深,幾乎可以讓太陽底下茂盛生長的青草瞬間枯死,反射出來的寒光絕對是避暑消熱的良品,這種武器又好看又好用,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必備良器,但是如果讓它插在身上的話,那就不大好玩了……
看著那寬鬆了的皮囊雲楓微微鬆了一口氣,狼盜在馬鞍兩旁都放有皮囊,內裝有彎刀,可以用來投擲,也可以用來削砍,上一次的投擲就讓雲楓差一點掉了性命,頭上那超短髮就是那剛才險死還生的最好證明。伸手如皮囊的手再也沒有掏出彎刀,狼盜們馬上向來時方向逃去,心中陰笑的雲楓見之立即催促烈焰追趕。
好馬和良馬的區別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了,疾如星火的烈焰在十三的呼吸的時間就追上了狼盜的馬速,不一會兒就距離狼盜尾不遠了,冷笑的雲楓左手拇指和食指捏著飛刀的柄兒,望準隊尾狼盜的心臟部位做好準備動作,即將發出取他汙穢的生命。
就在雲楓即將發出刀時,變故叢生,狼盜們忽然調轉馬頭,從那乾癟的皮囊內掏出一把細且薄的紅色彎刀舉在身後等待雲楓這頭受傷的獵豹進入他們這由九條飢餓血狼組成的圈套中,然後將雲楓撕成碎片,猙獰的笑在雲楓的眼裡放大。
迫於形勢,雲楓只好用那受了傷的右手取出瓏玲格擋,以外的,瓏玲除了初遇到紅刃時頓了一頓之後便如同牛刀切豆腐一樣毫無阻礙的削斷了紅刃,順手在那一隻只血管突出的頸上來上免費的一刀以當奉送,被如法炮製的七人也愣住了表情,到了最後一人時瓏玲忽然滑出了手心,最後一名的狼盜從驚恐轉變為喜上眉梢,一刀削向雲楓的腦袋,那臉上的笑容在刺眼陽光的反射下顯得十分的陰深,臉上的交叉的刀疤變成雲楓腦中那揮不去的那副臉容,就在他以為雲楓會被他在頸上交叉兩刀然後倒地的時候,趁其大意忘形的雲楓左手上那沒有發出的飛刀發了出去,霎那間在他的頸上穿了一個大洞,雲楓微一低頭就避過了那所以為致命的一刀,失望驚恐的表情從新回到狼盜的臉上,然後極大的瞪直了眼望向雲楓,瞳裡驚訝與怨恨並存,雙手緊捂著那流血不止的大洞,彷彿只要堵上一會兒就不會有血冒出了,但是紅色的液體不如他願的從指間流出,時間似乎再一次靜止中啟動一般,九具失去了生命的軀體齊齊倒下,血濺在青草上,液珠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妖異的色彩,失去負擔的馬不曾為騎在它們身上的的死人落淚,歡暢的此起了嫩綠的青草,並不介意上面的血液是誰的……
昏闕的感覺在雲楓放鬆精神的一瞬間傳來,這時雲楓才想起自己曾經受了傷,沒有花時間去包紮,頭一痛,雲楓倒在烈焰背上,左手紫芒閃爍,逐漸變亮,到了最後就連烈焰和雲楓籠罩起來,陽光的炎熱無法傳入紫罩之內,彷彿在這紫罩之內就是另外一個世界。
飄舞的塵埃落會到地上,未受波及的青草依然在隨風擺動就像靜海中細微的波浪,這茫茫的草原上好像多了幾十具屍體做養分之外一點東西都沒有改變,還是那麼生機勃勃,不為間不容髮的罪惡之徒的消失而歡暢,也不為懸壺濟世的高潔之士的離去而傷感,這彷彿才是真正的草原。
繁星閃耀,月亮的身影被遮蓋,像一個只露出半邊臉的美人兒,夜風送來些涼爽,與白天時的熱風形成一個強烈的對比,此時的風就像一個母親的手,在替她的兒子們驅走身上的燥熱,閃著紫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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