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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睜大了眼睛看著那把插在自己胸口上飛刀,發出“啊”的一聲大叫後從馬上摔落於地發出沉悶的聲音就像布匹從櫃上掉到地上時發出的聲音,十分;不好聽。
多年的嗜血生涯的經歷讓還未死的狼盜立即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揮起刀驅馬直砍向雲楓,當然雲楓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站著讓他們砍,儘管雲楓沒有想到可以四刀殺八人,但還是毫不留情的發出了飛刀,經過多日的訓練,雲楓現在的左手雖然不及以前的右手但也差不了多少去了,準確的飛刀如一條條吐信的小毒蛇般直吻向此時在最前的四名血狼盜,四人微微斜偏頭就避開了雲楓的飛刀,但是在他們身後的四名血狼盜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剛見到飛刀,飛到就扎入了他們的身體,誰讓他們要擺酷不穿盔甲,沒有盔甲的阻擋,帶有極大力量的飛刀如插軟泥般穿過了他們的身體,因為插入的不是要害之處,故而不但沒有殺死他們更激起他們的殺意,不過在他們身後的人的確死了,捂著小腹墮馬,未死絕都讓隨後的馬給踩死了,這也算是一種報應吧……
反射著刺目太陽光的彎刀從一旁對著雲楓的頸部削去,淡笑的雲楓見計成翻縱身而跳,紫電從雲楓的腳板底噴出,可憐了一雙鞋;雲楓這一跳就跳到了那一群衝刺著的狼盜的身後,注雷力於腿,在空中一個急轉彎,四把飛刀如同流星般撞向騎隊尾後四名狼盜的脊背,與此同時眾狼盜也亦勒住了馬韁,反手回擲彎刀,一把把寒光盡透反射出微紅色的彎刀如同一陣箭雨飛向雲楓,雲楓這一張小小的棋盤面對那星羅密佈的‘棋子’砸來。
有著清早太陽顏色的液體從古銅色的肌肉中緩緩滲出,順著飛刀上的血槽邊沿滴下,滋潤這片養育著無數生命的草原,消去血液中所帶有的罪惡。三具失去了生命的軀體從馬上墮下,發出那戰場上恆久不變的沉悶響聲那如同木椎擊打在棉被上所發出的聲音,睜大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種死前的眷念,眶邊一絲反射出生命明悟的淚水洗脫不去那插於地上的彎刀上的被虐殺的冤魂憤怒,或許能說明他們曾經也是有良心的人,可惜有些事覺醒的太遲了,失去了後悔補償的機會,微風吹過,他們的頭髮被吹起,被炎熱灼燒的風帶著他們罪惡的靈魂迴歸在草原母親的殿堂,接受應有的懲罰,撫慰那遲遲不肯散去的怨氣。
沸騰的血液正從那被熱風掠過的傷口中流出,雲楓猙獰的笑著,左手按著受傷的右臂傷口,從空中墜落像一隻飛在空中忽然失去了右翼的鷹一般,雲楓沒有悔恨自己剛才的狂妄大意看輕了敵人,倘若剛才不會身襲背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只是在想如何解決下面的那群人,假如剛才不是在關鍵時刻拼命直注雷力於腳使出一招梯雲縱,現在肯定和馬蜂窩一比了,全身是洞流血而死……
怒氣衝衝的狼盜回馬再次揮舞起彎刀穿過那滾滾塵霧向雲楓發起了衝鋒。馬蹄聲急速而有規律,雲楓沒有抬頭聽聲就可以判斷他們的距離了,捂住右臂的傷口,咬著牙,已被飛旋彎刀削去一小塊肉正滲出血水的右腳裸使力一蹬,傷口迸裂而開,血液加快了流量,借力而飛的雲楓跳踩在第一把揮來的彎刀上一踩蹬起,以毫釐之距避過了一刀刀砍削,烈焰如同和雲楓心有靈犀一般在雲楓降下前一步到達,接駕著,。待雲楓一搭上就飛奔而離,原先所站盡是投來的彎刀,刀尖插入地面,還餘小部分刀身於地面,被彎刀旋削過的地方,草身分離,切口平整如同這猛烈的夏風化成了剪刀,一剪而過,雲楓扭轉身軀一看,頭皮都涼了,本來盡情呼吸空氣緩解掉的緊張情緒又回來了,那滿天而來的彎刀正從後追來,刺眼的寒光就像一隻睜大了口的狼犬吞噬而來,雲楓趕緊勒馬,飛刀從上方飛落在前方。待狼盜再次趕到來時雲楓又馬上讓烈焰跑起來,發一刀就跑,追來的狼盜似乎沒有感覺到已經進了雲楓的陷阱,又不想想雲楓坐什麼馬,他們坐什麼馬,人家開F1,他們開的最多就是大眾,而且雲楓的F1油量絕對多過他們,只要他們的馬一累,後果就……雲楓頭上的兩隻惡魔角已經長起來了,奸笑。
第二十七節
興奮的烈焰盡情的跑著,身後的狼盜距雲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就在這時雲楓忽然又勒緊馬韁,烈焰很快就停下來了,而狼盜們沒有料想到雲楓會不逃了,奔跑速度不變的狼盜之馬直衝向雲楓,雲楓冷冷一笑,回頭就發出手中的飛刀,急衝的狼盜對雲楓的飛刀避無可避,又有兩名狼盜下去見他們的同伴了,雖然又有兩名狼盜死在雲楓的飛刀之下,但這完全不能影響他們殺雲楓的心,這麼多年來,他們已經對同伴的死非常的冷漠了,除了有空時收刮完他們的屍體後會說上兩句祈禱的話外,同伴的死對於他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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