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一切就如你今晚所知的那樣啊。”
“你胡說!別MD當我是傻子!同在一所學校裡,別以為我不知道跨院系轉讓留學名額,是事無先例的事!!!”
提著對方的衣領,保持彼此視線水平的對視,莫光夏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凌厲冷酷,用陳述語氣說出他方才洞悉的過往真相,“你接近我,然後出讓留學名額,再讓蘭添誤會我們已經在一起,然後眼睜睜看著他離開,成全你的陰謀對不對?!”
“對,也不對。我是出讓留學名額沒有錯,但是並沒有給過蘭添任何的暗示。”肖丞卓的視線在他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上逡巡了一週,“況且去不去美國,是他的自由意志決定的,沒有人能夠干涉。”
“這麼說你還是承認自己動了手腳是不是?!”一把摔開雙手,某人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混蛋!”
他定定地注視了男人片刻,脫力地向後退了一步,不明緣由的眼淚便奪眶而出。
“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怎麼能這樣……怎麼能……”不知是懊惱還是憤慨,複雜的情緒已經迷亂了他的神智,“肖丞卓,你不該是這種人的……”
“我是哪種人呢?”
肖丞卓起身將他顫抖的身體拉進懷裡,附在他耳邊的低語一如既往的溫柔,“我是那個跟你上了一次床就被你迷到神魂顛倒,不惜將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留學名額拱手讓出的笨蛋?還是信奉‘愛與戰爭不擇手段’的死腦筋?嗯?”
輕嘆了一口氣,他花了一點力氣禁錮住懷中毫無章法掙扎著的身體,突然輕笑起來,“結果我卻成了一個卑鄙小人被人指著鼻尖質問,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
這樣的自我解嘲的調侃突然讓某人無言以對。
其實只要冷靜下來就很容易想通。即便是當初肖丞卓以留學名額利誘,如果蘭添對自己的感情足夠深,自然會選擇放棄。退一步講即使是肖丞卓耍詐,讓他誤會他們已經是一對戀人,對方要是真的對自己有意,也應該來找自己求證乃至盡最後的努力爭取。
說到底,今晚得知了這一段過往埋藏的真相以後,他所有的情緒根源並非來自對錯失蘭添傾慕的緬懷,而是依照他邏輯不能忍受肖丞卓與自己的這段關係有著並不光彩開端罷了。
假如你希望與一個人保持一段純潔清明的關係,並容忍不料這段感情裡摻有任何雜質,那說明什麼?
之前成立工作室的時候,在資金運轉方面謝絕了肖丞卓的好意,是因為不願意葛藤對方有金錢方面的瓜葛;那麼今晚他之所以那麼生氣,是不是因為在潛意識裡抗拒他們的關係始於一段處心積慮的交易?
對一個人,一段感情的期望高到這種程度,唯一的答案就是—— 一切都關乎……愛情。
時隔了那麼久,第一次認清自己對懷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懷有怎樣一種感情的某人,被自己驟然閃過腦海的 “愛情”兩個字震驚了。
“你啊,要彆扭到什麼時候呢?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
他閉上眼晴的瞬間,剛好聽到肖丞卓輕笑著安撫他的聲音,卻無端帶了點疲乏的語氣,“光夏,為什麼一直不肯承認你愛我?”
“愛”……世界上最難掌握的東西,華美易碎,不易得也不易留……
從沒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的莫光夏再一次躊躇起來。
“我困了,要去洗澡睡覺。”他睜開男人的懷抱,故意挺直脊樑走向浴室,“不管怎麼說,留學名額這件事瞞著我到今天也是你不對。罰你今晚睡客廳!”
“好,我睡客廳。不過你不要想念我……”用溫柔的目光籠罩住他,肖丞卓的聲音如春風拂過他的耳畔,“不過,光夏……我是認定了你,所以不容許你去別人那裡,你記住了嗎?”
“哼!假惺惺!”某人紅了臉微惱地拉開浴室的門,將那種令他目眩的目光隔絕在浴室門外,“別想用幾句好聽的就爬上我的床!”
前一晚糾結到輾轉無眠的某人睜開眼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
家裡只剩下肖丞卓留在桌上的早餐和告知他臨時去香港出差的一張便籤。
行雲流水一般的鋼筆字型,簡單地告知了兩天後的歸期,此外還有半開玩笑的一句,“不要趁著我不在跑出去和別人私會哦。”
“神經病。”某人朝天大翻了一個白眼,隨手將手裡的便籤扔進桌角邊的垃圾桶裡。走出幾步又折回來,將那張紙片撿起來重新揣進上衣的口袋,情不自禁地翹起嘴角。
可惜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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