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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番苦心孤詣,我權當你都是為了阿燁和孩子。從前的事,我暫時擱在一邊。”
墨斛心下大大鬆了口氣,面上不卑不亢:“謝謝老太爺寬宏大量,既往不咎。”
“我可沒說既往不咎。”唐一鶴冷笑,“今後咱們走著瞧,若有一天你敢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我們新帳老賬一起算!”
從前你都打不過我,現在我越來越強,你個老傢伙憑啥跟我算賬啊?墨斛在內心狂妄地吐槽著,不過看了看一邊面無表情的朱燁,又覺得老傢伙手裡握著老婆這個大殺器,一切都很難說。誠懇而低調地解釋:“從前我有很多對不起您的地方,實在不是我的個人意願,原因我跟阿燁都解釋過——在突破第二重魔修之前,我沒有任何記憶。當然,現在我已經是個正常人……”說到這裡有點心虛,掃了一眼朱燁,見他沒有諷刺自己,膽氣稍微壯了一點,道,“所以您儘管放心,我一定會像愛惜自己性命一樣愛惜阿燁和我們的孩子。”
事已至此,婚也結了,孩子也有了,木已成舟,多說無益,唐一鶴看了看朱燁,見他垂著眼瞼不說話,便知道他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墨斛的。
唐一鶴陰沉沉看了墨斛半天,終於神色一軟,道:“坐吧。”說著指了指朱燁身邊的椅子。
墨斛大喜,抿著嘴角剋制著想要狂笑的衝動,道了聲謝,坐了下來。
“你們這次來,是不是有別的事情?”唐一鶴瞄了一眼墨斛帶來的箱子,問。
朱燁點頭道:“是,有幾件很要緊的事情,要請外公幫忙。”
“哦?”唐一鶴見他神色鄭重,道,“你說。”
“我想問您一些關於我爺爺的事。當年我爺爺走金三角那條線做白貨,認識了我小叔朱礪的生母,這件事您知道多少?”
唐一鶴驚訝,不解道:“這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朱燁堅持道:“這件事非常重要,請您務必告訴我真相,我之後會給您一個解釋。”
唐一鶴沉吟少頃,終於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家族常見的事情罷了,都過去了這麼多年,說出來也沒什麼要緊——當年有一陣朱氏財務虧空得厲害,你爺爺一個人挑著一大家子,不得已幹了白貨。
白貨不像別的,那是抓住就殺頭的行當,所以來往渠道、分銷,都是他自己親力親為。那時他正當盛年,又死了老婆,常年在泰國這條線上跑,連個暖床的人都沒有,一來二去就認識了一個貧家女,收在外面做小星,也就是你小叔朱礪的生母。”
“你們朱家一向家風還好,歷代掌門雖然也養女人,但從沒養出過孩子,你爺爺算是頭一個。也是那泰國妹心思深沉,孩子養到三四歲才抱到他跟前,想弄掉已經晚了——再狠的男人,自己的種活生生站在面前,也不可能一把掐死。”
唐一鶴搖頭嘆氣,道,“你小叔在泰國養到七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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