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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抽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之類的話溜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實在沒辦法對這麼萌一個小正太說什麼過分的話。
小葵花仰著頭看了兩秒,發現這個白鬍子老爺爺沒什麼殺氣,於是很大膽地戳了戳他手裡的骨瓷小碗:“太公,好東西要和小盆友分享噢,我可以粗一點你的零食嗎?”見他不語,又將死人頭放在他大腿上:“看,我把我的死人頭都分享給你玩了,做人不能太小氣啊太公,會教壞小盆友噠!”
唐一鶴黑線,看星星眼流口水的小孩兒,繃不住笑了,屈指彈了一下他的鼻頭,道:“這是參茶,小孩子不能吃。”叫朱燁:“去,把桌上的碧根果抓一把,給他剝著吃。”
朱燁嘴角微微一翹,將果盤端過來,用小鉗子夾碧根果給兒子吃。小屁孩小心地將果仁放在手心裡,捧給唐一鶴:“太公先粗。”
唐一鶴縱橫江湖五六十年,可謂呼風喚雨,沒料到一把年紀晚節不保,在墨斛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還把唯一的親外孫都給搭了出去,初醒時真是恨不得將墨斛千刀萬剮,順便將“魔子”挫骨揚灰。
但此時此刻看著小孩兒白嫩嫩肥嘟嘟的掌心裡那兩片碧根果仁,真是一顆心都萌化了。
“那你不粗我粗咯,我數三下哦。”小葵花瞪著大眼睛很認真地說著,“1,2……5!”然後飛快把碧根果塞到了嘴裡,齜牙笑,“好粗!”
唐一鶴不禁莞爾:“還會數數,阿燁這是跟你學的嗎?”
朱燁哭笑不得,他小時候就是典型的數死早,從一數到十他媽媽教了足有一個月,還是丟三落四數不清,沒想到這東西也遺傳。
“我自學成才的!”小葵花挺胸得意道,從太公膝蓋上拿過死人頭,當做板凳坐在他旁邊,悄悄用手指蘸了一下他的參茶塞進嘴裡吮了一下,發現沒味道,唏噓道:“太公,你尊可憐,這個零食一點都不好粗,他們一定是看你老糊塗了所以欺負你。”
唐一鶴哈哈大笑,小葵花一臉同情地從朱燁隨身的包包裡掏出一盒丹麥酥,開啟挑了一塊最大的遞給他:“給你粗我的零食吧,這是我女盆友給我做的,太公你有會做零食的女盆友嗎?”
“沒有。” 唐一鶴憋著笑道。小葵花一本正經道:“你看你牙齒都掉光了,一定是偷偷粗了很多糖,現在連女盆友都找不到,真是活該。嗐!我可不會學你。”
唐一鶴剛起床,偷懶沒戴假牙,居然被小屁孩無情地嘲笑了,登時笑得老淚縱橫,半天才緩過一口氣來,將丹麥酥放在一邊,伸手將小孩兒抱到大腿上,微笑著看了他半天,看得小孩都不自在了,才眯著眼睛道:“來,跟太公說實話,是誰教你這麼討好我的?”
小葵花被看穿了,小臉一紅,撓頭道:“咦,你怎麼知道有人教我?嘿嘿,是我爸啦。”
墨斛自知罪孽深重,朱燁那裡還好辦,畢竟兩個人孩子都有了,唐一鶴這裡卻幾乎是個死結。現在朱燁已經明確表示要和他分居,如果唐一鶴再說點什麼,那他就是妻離子散的節奏,因此他把所有的寶都押在了兒子身上。
當然以他地平線以下的情商是絕對想不到“恃孩行兇”這樣的絕招的,說到頭還是朱燁那句話提醒了他——“要不是看在孩子份上,老子分分鐘斃了你!”
醍醐灌頂啊!誰叫自己有個人見人愛的兒子呢,這兒子身上還流著四分之一唐家的血!秒殺外公妥妥的滅哈哈哈哈!
“我爸說讓我對你好一點,最好讓你深深滴愛上我,這樣你就不會棒打央央了。”小葵花毫不猶豫就把他爸給賣了,還好奇地問唐一鶴,“太公,央央是什麼,打起來好玩嗎?打死了能粗嗎?你能帶我一起打嗎?”
唐一鶴早料到一個小孩不可能這麼雞賊,但人都是感情動物,懷裡抱著這麼個軟綿綿的小萌貨,對他的渣爸也就不大恨得起來了,問:“你爸都不讓我棒打鴛鴦了,你還打個什麼,改天太公帶你去打地鼠。來,跟太公說說,你爸還教你什麼了?”
“嗯……”小葵花翻個白眼兒,仔細想了半天,道,“他說如果你不喜歡我,就更加不會喜歡他,就會在我爹面前說他的壞話,我爹一不高興,就會和他離婚,以後我們就是單親家庭了。單親家庭的小孩長大以後會變中二病,嚴重的還會變態。”
朱燁越聽越黑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飛機上聽墨斛給兒子嘀嘀咕咕說了半天,還以為他想出了什麼妙計,原來還是老一套——威脅。
天哪須怡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奇葩的存在,居然會讓他這樣的人來當魔尊,就不怕整個魔族的三觀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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