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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隆重……”妞妞受寵若驚。
“不生氣了吧?”
“本來不生氣的,你一送花我又氣了。道歉就道歉唄,還在卡片上寫字,害我以為是哪個暗戀者送的。”早上剛進辦公室就有小弟送花來,結果白歡喜一場,一看卡片上神龍不見首尾的三個鬼畫符似的字,就明白不是別人。
“你怎麼知道是我送的。”早知道這樣應該隨便讓哪個店員寫。
“你的字還不認識?”明月翻出卡片念,“我愛你……沒了。真有丁氏風格。”留了點面子沒直接說字醜,老大的字寫得比她好多了。
“靠。”一一洩氣地拿起點選單看。
“胎教胎教!”都要做娘了還整天靠來靠去。“你挺個大肚子到處亂跑幹嘛,謹言不陪你?”
“今天就咱們三劍客吃飯聊天,沒他的份。”她偏頭看妞妞的小腿,“腳還疼嗎?”
“我要說疼你還能再送一捆嗎?”指指藍色妖姬。
“去……不是染色的,市場價一朵上百呢。”
真正生意人的嘴臉啊,妞妞跟明月無限鄙夷。“月啊,等會吃完飯我們出去賣花吧,一朵十塊也夠我們吃幾頓了。”
“別,送給你只是讓你見識見識的,看完了我再帶回去。”一一撲過去想拿花,沒想肚子太大阻礙住行動,歪在椅子裡直哼哼。
“你別亂動!”妞妞瞪她,“等會回去看謹言哥怎麼剝你的皮。”
“他敢……”嘴上逞能,動作倒是老實了。“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今天我請客,算我跟你賠禮道歉。”
“原來我是沾人家的光,連玫瑰都是施捨給我的。”明月舉著賞賜給她的花很鬱悶,“還以為你專門請我呢。”
“切,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一一兩手搭在椅背上擺出刨根問底的姿勢,“你跟東子怎麼回事?偷偷摸摸的搞地下工作也不跟我說。”
明月忙眼觀鼻鼻觀心,生怕她借題發揮又開始滔滔不絕。
妞妞點了幾個清淡的菜,囑咐服務生跟大廚說少放點味精,聽見孕婦的話忍不住發笑:“姐姐你跟個克格勃似的到處打聽情報,下個月就生了,多花點精力在寶貝身上行不行?”
“我這不是替你們著急嗎?眼看著二十好幾了都還沒個固定物件,我急啊我。妞妞你也別生老大的氣了,這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要怪就怪我。”
“怎麼能怪你頭上,當然是他的錯!他要不喝酒就不會暈倒,不暈倒謹言哥也不會打電話告訴你,不告訴你你也想不出什麼胃出血休克什麼的來嚇我。”
“你肯定沒修過邏輯學。”明月斷言。
“哼……選修課,考試還得了優秀呢。”
“教授放的水吧,”一一也覺得那番話邏輯扭曲,“她肯定沒及格,跟教授哭去了。”
“那是,以前數學不及格就老哭,還罵人傢什麼來著……”明月撐著腦袋回憶,“對,大褲衩。自己上課不聽還罵老師著裝不整齊。”
“靠,”妞妞怒了,“跟你們說覃為呢,幹嘛說我!”
好現象,終於主動提到某人了。一一朝明月擠擠眼:“你還不知道那天老大跟莫梓彧打架的事吧?”
“為什麼打架呀?”同夥乖乖地舉手提問。
“一怒為紅顏唄,莫梓彧敢調戲老大的心頭肉,你是沒見到老大那表情那動作,怒髮衝冠,打得情敵死去活來渾身是血,真有性格!”
“唉……可惜我沒看到,我們倆啊,別指望有男人能做到這一點啦……”
“那是,謹言是做不到的啦……”
妞妞冷眼:“你倆可以去田漢大劇院表演雙簧了。”
“表演倒是沒關係,”一一摸著大肚子漫不經心地說,“就怕演得累死了,有的人還困在過去出不來。”
困在過去?沒錯,每個人的話妞妞都承認很有道理,但他們不在她的位置,明白不了她心底的不甘和恐慌。總是滿懷委屈,總是惴惴不安,總是怕黃粱美夢,像那年的夏夜,夢裡坐在高高的雲層笑,一覺醒來卻發現跌到挖煤的礦井,嘎然而止。
據說情緒時常大起大落很傷身體,珍愛生命,遠離抓狂。
是以逃避。
華騰的案子進行得相當順利,不太順利的是辦公室總有眼紅者。因為策劃案非同小可,經理還給妞妞配了兩個同事組成小組,此舉當然讓某些吃不到葡萄的人說葡萄酸。人心怎麼這麼複雜呢?幹起活來都沒勁了。
“隨她們說去,嫉妒你呢。”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