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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沒品味的,這叫魅力,懂麼?魅力!也就只有我和姐夫這種相貌的男人,才能到這種高度。”
“你到底在得意什麼?你運氣好,長得像我而已。所以,就你那相貌,還不是我給你的。”
“……不會吧。”小弟驚恐地瞪大雙眸,“難道……你是我娘?”
“呸,你個死小子,活膩了是不是!”夕蘊用力地將手中的碗往旁邊一丟,順手拿起砧板上切了一半的萵筍朝著小弟飛了過去。眼前這個血淋淋的例子證明,早期教育是很重要的,她就是因為太放任自流,才讓小弟培養出了厚顏無恥的雛形。
“剛才還靦腆得很,怎麼一轉眼就捍成這樣了?”
楊釗的聲音傳來,小弟立刻就一溜煙鑽到了他身後,他記得姐夫說過楊御史是敵方陣營的。但是現在的他只想保命,壓根沒空理會姐夫的諄諄教誨。
“我剛才看見從涼往廚房來了,你要不要換個地方躲?”楊釗撫了下小弟的頭,衝他眨了眨眼。他發誓自己不是故意偷聽這姐弟倆談話的,只是這兩人實在吼得太響了,想不聽都很難。
小弟偏著頭,考慮著楊釗話裡的真實性,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是在幫他解圍吧。不管是不是真的,從涼再怎樣總不會比他姐更可怕。想到這,他就用力點了下頭,迅速地往外面衝去。
可是顯然他想錯了,楊釗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支開他而已,很快廚房裡就只剩下他和夕蘊了。他哼了聲,緩緩靠近她,“怎麼不說話?”
“我碗洗好了。”確切地說那碗已經摔碎了,不用洗了,她只想離他遠點。
楊釗沒讓她如願,身子一轉,輕而易舉地擋住了她的去路,“我寧願你像剛才對小弟那樣的對我,也不想看你躲著我。”
“……你的嗜好怎麼那麼古怪。”不是古怪,是近乎變態。和顏悅色地待他,他不稀罕,偏要她又罵又打的?
“別裝傻,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幹嗎躲我,怕我吃了你?”雖然他的確滿想吃的,但是他懶,沒興趣用強的。
“不是。”夕蘊低下頭,往後退了步,刻意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扁了扁唇後說道:“我也不是真沒心沒肺的,也會有不想去傷害的人。我知道你對我好,雖然你對我好的方法總是很賤……總之,我跟越浩是有媒妁之言拜過天地高堂的,我得守婦道啊。何況吧,我一直都不太會拒絕人的,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呀。把話說重了,傷了和氣;說輕了,你又聽不明白……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楊釗緊凝著夕蘊,眸色迷離,聽著她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堆。他沉寂了半晌,搖頭,“不明白。”
“怎麼可能不明白?”她是可以說的再明白點,可是那些話說出來會很傷人啊。
“……是啊,怎麼可能還不明白。”楊釗自嘲地笑了笑,“我一直覺得你不是一個不會被道德約束的人,拒絕我,難道只是因為你跟展越浩之間有個夫妻之諾麼?”
“當然不止這樣,他是唯一最適合我的人。我想要的其實很簡單,只想跟我愛的男人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在瑣碎的生活裡吵吵鬧鬧,真正的相濡以沫到老。越浩說,在他心裡沒有任何東西比我更重要……可是你不一樣,除了我……你應該有更想要得到的東西。”夕蘊想了會,說得很認真。
楊釗很好,只是出現得太晚,若換作以前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那麼理智。可惜,她已經不是當年十五歲的丫頭了,會因為展越浩的一句戲謔、一個輕佻的眼神就神魂顛倒;會因為萬漠如父般的疼寵就甘心做個小女人。
現在的她明白,有些愛來得很猛烈,去得時候也會更猛烈,一如楊釗對她。
“呵,或許吧……”他笑,細細咀嚼著她的話,卻無從反駁。
這個女人倒是把他看透了,對於身在官場的他而言,確實是身不由己。野心,總有一天會在不知不覺間形成,她要的單純,他怕是窮極一生都付不起。
就在兩人四處相觸,一些話盡在不言中時,忽然有道稚嫩地聲音插了進來。
“你們倆在偷情麼?”
夕蘊震了下,回過神,垂眸看了過去,才瞧見小弟仰著頭,眨著眼睛,巴巴地看著他們。
“沒偷情,在偷吻而已。”楊釗揚起笑,蹲下身,輕掐著小弟的臉頰。
“可是我姐的嘴只有我姐夫能碰。”他絕對要做姐夫的最佳擁護者
“你姐夫受傷了,暫時不能碰了,所以我幫他代勞……”
“死開了,不要教壞小孩子。”夕蘊沒好氣地瞪了眼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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