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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待遇,那也算是值得。
但是當藥入喉後,他就開始後悔了,“別餵了,這藥好苦。”
“可是大夫說,按時服用傷口才能好得快點,也不會很苦吧……”說著,夕蘊自己喝了口,雖然味道的確不好,但也頂多至少有些微的澀而已。
甘味還沒回上來,越浩溫潤的唇就忽然堵了上來。她瞪大眼眨了兩下,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他,在他眼底讀到了一抹玩味。很快,她喝進嘴裡的藥就到了他嘴裡,他還沒捨得離開,故意用舌輕舔了下她的唇沿。
苦苦的也甜甜的,讓人有些心癢的味道。夕蘊赧然地飄了他一眼,只聽聞他含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你如果一直這樣餵我,那我會很愛吃藥。”
這畫面瞧起來好甜蜜,如樂咬著唇不太忍心打擾了,可是一想到昨天楊御史告白時的氣勢,她立刻就倒戈了,用力地咳了兩聲。
不和諧的聲音把屋子裡曖昧的氣息全都沖淡了,兩人全都朝著如樂看了過去。還沒來得及問她怎麼了,有道月牙白的身影出現在了屋子裡。越浩皺眉看了來人一眼,頗覺煩躁地嘆了聲,不耐地問:“你來幹嗎?”
“聽說你受傷了,來看看你。怕是再不來,就見不到你最後一面了。”楊釗揚起嘴角,意味深長的目光輕輕掃過夕蘊。
她卻有些慌亂地避開了他的視線,握著藥碗的手輕顫了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動作很細微,仍舊沒能逃過展越浩的眼,他微蹙眉,沒動聲色,繼續若無其事地跟楊釗鬥嘴,“很抱歉,沒能讓你如願。”
“嘖嘖,沒想到像吳越那種垂死掙扎的人,還有辦法把你傷得那麼重。”
“這就要問你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一個已經被我逼成那樣的人,到底打哪請來那些高手助陣的。”越浩咧了咧唇,笑得很諷刺,咄咄逼人地看著楊釗。
“我介紹的。”楊釗回得很坦蕩。
“楊御史真是明人不做暗事啊。”越浩開始咬牙切齒,他懷疑這個男人要是繼續待下去,他的傷口隨時有崩裂的危險。
“我只是介紹而已,要請得動那些高手還是得費不少銀子,我沒想到他從展府帶走的銀子有那麼多的。我還以為,之前的那批布帛已經讓你把府裡拆空了,看來我低估你了。你也真是的,跟我隱藏實力做什麼。”
“呵,還真是無心之過。”每次看見他一臉無辜的樣子,越浩就想揍人。
“哦?我這難道不是在幫你麼?你若真把自己保護的無懈可擊,遭殃的還不是你身邊那個女人。即使我不插手,徐瓷也會幫,到時候就更難把握了。你若不是想引吳越把注意力放你身上,何必搬去絲棧又逼得人家無路可退。何況,我只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至於情敵是生是死還是傷,關我什麼事。”楊釗負手在屋裡徘徊了幾步,視線忽地落在了夕蘊身上,“你這丫頭怎麼今天那麼安靜?”
夕蘊僵了下,不明白這兩人聊得好好的,怎麼這話題突然就轉到她身上來了。她本能地看了眼越浩,見他也正灼灼地注視著自己,便開始覺得周遭氣場好尷尬了。只好硬著頭皮,乾笑著起身,“我去洗碗,你們慢聊。”
“喂,那藥我還沒喝完。”越浩喚了她聲。
卻沒能讓夕蘊停住腳步,她繼續往門外走,嘴裡咕噥著:“不要喝了,這藥太苦了。”
“楊釗。”夕蘊走後,展越浩扯回視線,沒好氣地瞪向面前的男人。
“嗯?”不用叫得那麼深情吧。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沒什麼。”他頓了頓,輕嘆,繼續說,“只是覺得不管結局如何,有些話還是想讓她知道,我不像你。”
“好可惜,她就是喜歡悶的。”越浩聳肩,攜著笑挑眉。
話雖這麼說,他也清楚夕蘊的性子,若是真是悶太久,怕是早晚會把她逼走。瞧她剛才那副倉惶落逃的模樣,他倒是真有幾分擔心這小娘子開始嚮往牆外風景了。他似乎應該考慮嚴格自律了,不讓就等著把娘子拱手相讓吧……
夕蘊一路恍惚地晃到了廚房,一抬眸,正好撞見了灶旁滿臉漆黑的錢小弟。
“你在這幹嗎?”
“我跟從涼商量好了,我藏起來,午膳前她要是還找不到我,明天我就可以去找小惠玩。”小弟邊說邊拍著身上的灰,口氣很煩躁。
“跟你姐夫一個德性,走哪桃花就開到哪。死開點,小心我拿你撒氣。”她這輩子怕是拿那個大的沒轍了,至少能凌虐下小的吧。
錢小弟很是不屑地嗤哼,“一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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