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帶著秦兮出門去了。
今天,秦情沒有開車,三人都是坐的張世康的寶馬車。不知行了多久,車停在了一家會所的門前。
會所大門前站著不少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男子,個個神情緊張嚴陣以待的模樣,大概是要迎接什麼貴客。
不過這個貴客顯然不是張大少或是秦大小姐。和秦情堂姐在一起過了這麼些日子,秦兮已經知道了不論是張家還是秦家,勢力都是在南海,在中海市雖然有些產業,但並不怎麼能入人眼。
果然,秦兮在未來姐夫和堂姐驚訝的相對而視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三人下了車,立刻有泊車小弟將車子開走了。一個白白胖胖神似彌勒佛的中年大胖子迎了上來。
“這不是張少爺和秦小姐嘛?有些日子沒來了,有失遠迎啊有失遠迎!”
“錢老闆說笑了……不知道是哪位貴客要來,竟然能勞動錢老闆?”
“不勞動不勞動!”那個叫錢老闆的大胖子又跟張世康客氣了幾句,將注意力放在了站在張世康和秦情後面的秦兮身上。
“這位……小小姐是……”
秦情接過話去,將秦兮讓到身邊:“是我堂妹秦兮,今兒帶她到錢老闆這兒玩玩。”
“歡迎之至歡迎之至!”錢老闆倒也不含糊,立刻叫了一個穿著小禮服的小姑娘去領了些籌碼,叫她陪著秦兮到處玩玩。
“今天秦小小姐第一次來,就讓老錢做東,請秦小小姐好好玩玩。”
秦情也不拒絕,只是說了聲:“客氣了。”三人便跟著那個穿著小禮服的小姑娘進去了。
會所之內,是另一番景象。
燈火輝煌,觥籌交錯。
各式各樣的賭桌,衣冠楚楚的賭客,衣著華貴的流鶯。
不時有飽含著各種意味的尖叫聲響起。
這裡是天堂。
這裡也是地獄。
秦情鬆開了牽著秦兮的手,對秦兮說:“妹,你先在這裡玩玩,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辦,你讓……”
穿著小禮服的小姑娘看見秦情看她,連忙自報家門:“秦小姐,我叫小荷。”
秦情矜持地點點頭,繼續對秦兮說道:“你讓小荷跟著你,不要到處亂跑。”
秦兮乖巧地點頭:“知道了。”
秦情露出滿意的神情,接著兩人離開了大廳,向著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秦兮乖巧的微笑一直維持到秦情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前。她自然知道今天秦情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不可能是隻帶她來賭場裡玩一把的,只是既然有要緊事要做,幹嘛還帶著她這個拖油瓶出來?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
就在秦兮三人進去會所不久,會所大門口,錢老闆迎來了今日兩位貴客其中的一位——溫家溫十二少,溫敘。
一輛黑色的賓利車緩緩在會所門口停住,一名侍者正要開啟車門,卻被自家老闆毫不留情地推開了,然後他就看見自家老闆一臉謙卑地開啟了那扇本該是由他開啟的車門。
車上下來了一個男人,一個十分漂亮的男人。
漂亮,而危險。
他有一雙會笑的狐狸眼,看到堂堂會所的大老闆來給他開車門,也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令錢老闆覺得今天在這等上的幾個小時都值得了。
如果光看溫敘在溫家的排行,或許沒幾個人會覺得他有什麼了不起。但事實上卻是,溫敘雖然在這一代是排在了第十二位,卻是實打實的嫡子,也是溫氏已經確定了的下一代當家人。
“看樣子,納蘭公子還沒有來。”看了看四周,溫敘和聲說道。
錢老闆在一旁陪著笑,半個字也不敢說。不管是溫家,還是納蘭家,都不是他小小的一個會所老闆可以得罪的。
後面幾輛車上的人都陸續下來了,都是溫敘的保鏢,有幾個手裡還提著黑色的皮箱。
阿修剛從車上下來,就走到了溫敘身邊,警惕地觀望著四周。
溫敘看見他這副模樣,有些失笑:“阿修,不必緊張,在錢老闆的地方哪裡有可能出什麼事!”
錢老闆在一旁乾笑,連忙說道:“修少這麼警惕是應該的,應該的,畢竟最近似乎是有些不太平。”
豈止是不太平?!如今道上盛傳,有人要花三億來買溫敘溫十二少的命,聽說前幾天溫十二少就遭遇了一波暗殺,要不是身邊有這一批從非洲僱來的僱傭兵,只怕命早就交代出去了,今天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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