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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安然,這位是秦兮,在縣城的時候,秦兮家幫了我很多。”
接著,又轉過頭對秦兮說道:“兮兮,這位安媽媽的哥哥,這位是小葵的表哥叫安然,他也在國立大學唸書,你有問題的話可以請教他喲。”
“嗯,我知道了。”秦兮柔順地答道。接著對面的兩人問了聲好:“安伯伯,安然……表哥。”
顯然,安媽媽與安伯伯有什麼事情要商量,秦兮與安小葵呆在客廳裡並不怎麼合適。安媽媽便讓安小葵帶秦兮到樓上玩去,安小葵牽著秦兮的手,正要上樓,回頭又猶猶豫豫地問了句:“表哥,也一起來吧?”
怎料,安然大表哥依然冷著一張臉,對安小葵的邀請恍若未聞。
安小葵有些難堪地漲紅了臉,囁嚅著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口。那個安伯伯叫了一聲“安然”卻沒什麼效果。安媽媽無奈地笑了笑:“小葵,表哥不去,你就和兮兮好好玩吧!”
安媽媽話一說完,秦兮便一把拉著她往樓上走去:“走啦,囉囉嗦嗦的。”說著話,目光卻似不經意地往安然瞥去,寒冷如冰。
有些百無聊賴地翻著李宗吾的《厚黑學》,秦兮間或抬頭看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情緒低落的安小葵,最終“啪”的一聲把書合上:“幹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你要是不爽他的話,我幫你想個法子整死他,如何?”
秦兮這話,著實像是小孩子生氣時說的賭氣話。但秦兮知道,自己說的並不是氣話。她曾經生活在那樣的家庭裡,所見所聞所經所歷的種種,使她的某些看法行事不免偏激了些。她也曾經對別人的輕視挑釁退讓過,但退讓的結果是使她再無退路,再退,便是死路。從那之後,她便知道,哪怕是在外人面前顯露出一絲怯懦,便是有死無生的死局。
經過這一年的相處,撇開秦兮是否承認安小葵是她的朋友一說,最起碼她已經預設了安小葵是她的人。她的人,就算要欺負,也只能是被她欺負。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這個安然,也是活該倒黴,欺負安小葵也就欺負好了,竟然還讓秦兮看見了,被這個心眼實在是說不上大的女人惦記著,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安小葵也把秦兮的話當成了安慰她的玩笑話,卻仍是搖了搖頭:“不用了,他畢竟是我表哥……兮兮,謝謝你。”她咬了咬唇,又開口問道:“兮兮,我沒有爸爸,你會不會也瞧不起我?”
秦兮乜斜了安小葵一眼,冷哼一聲:“有毛病吧你,我認識你的時候沒有嫌棄過你,都十幾年了才來嫌棄,也太矯情了吧?”
外邊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聲音,秦兮走到窗前看著原本停在院子前面的那輛車漸漸開遠了,回身拉了安小葵下樓。
安媽媽安安靜靜地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隻手支頜,不知在想些什麼。
茶几的另一邊,擺著兩隻茶杯,一隻茶杯裡滿滿的,另一隻也只喝了一半的樣子。
察覺到女兒和秦兮從樓上下來了,安媽媽抬頭衝她們笑了笑,卻不知道她的笑更像是哭。
秦兮沒臉沒皮地湊了上去:“安媽媽,我餓了,我想吃西餐。”
“好。”安媽媽似乎來了點精神,抬手捋了捋散落在鬢邊的頭髮:“不過你們兩個小東西可要給我打下手才行哦!”
“沒問題!小葵,你負責幫安媽媽擇菜洗盤子,我勉強負責消滅食物好了。”
“……”
“啊!怎麼可以這樣?”
第十七章 賭局之賭場
秦兮換上了那條秦情堂姐大人砸重金買回來的黑色蕾絲蛋糕裙,又把剛剛拆封的那雙黑色鏤空靴子套上,正要開門下去,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將未來姐夫大人作為見面禮送給她的那條綠松石手鍊帶上。
綠松石算不上珍貴,但作為鏈釦的那朵紅寶石薔薇價值卻是不菲。
秦兮抬起胳膊瞧了瞧,一條瑩瑩的綠痕,襯得如藕的胳膊更加鮮嫩可口。
呸呸呸,她這是什麼比喻,哪有人這麼說自己的胳膊的?算了,還是趕緊下去吧,秦情堂姐大人和未來的姐夫大人該等急了,也不知道他們這麼鄭重其事地要帶她去哪裡玩?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很有趣的地方,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要她好好打扮一下的。
下了樓,果然看見秦情與其男友張世康膩在沙發卿卿我我的。秦兮這次倒不害羞了,做的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她又何必越俎代庖呢?
於是,秦兮就這麼大喇喇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直愣愣地看著他們兩個。
這下,掌不住的是秦情堂姐與未來姐夫了,訕訕地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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