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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異常慘白的少女。那少女蹙著眉頭不時地咳出幾縷鮮血,微微侵染著一江碧水。
白天是異常明媚的太陽散發著熱量,卻是熱的嚇人,而夜晚,雖然談不上寒冷,卻微微有些涼氣侵透著人的意識。伊沫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瓷娃娃般可愛的少女冷冷的斜了伊沫一眼,沒好氣地喊了一聲:“喂,不想被凍死的話就過來!”
伊沫淺淺的笑了笑,挪了幾步走到了篝火旁邊,渾身頓時感覺暖和了許多。其實,現在才七月,很熱的天氣了,既是是夜晚也不會涼快到哪兒去。是身上假死藥的作用,讓她如沐冰池般。儘管身邊的黑衣少女從來都沒有好氣地對待過任何人,她心底還是很清楚,她是在關心她。
畢竟是一起走出死亡的共同夥伴!
“怎麼這麼久?不知道你嘮叨什麼,拖到現在,知不知道再晚一點你就真的一命嗚呼了!”黑衣少女無聊的撥弄著篝火,緊蹙的眉頭說明她真的很緊張。
伊沫倒是雲淡風輕地笑了笑,好像這一切都和她沒有一點兒關係似地:“我能把這個理解為你再關心我嗎?墨語?”見黑衣少女不自覺地抽了抽嘴角,伊沫淺淺一笑繼續道:“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要是如歌的話,她才不會像你這樣,明明關心別人卻偏偏裝得不情不願的樣子。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墨語無奈的瞥了一眼伊沫,白皙的臉頰上呈現出一絲謊話被揭穿的紅暈,也只有在伊沫面前,她才這麼狼狽過。
伊沫也不打算繼續調侃她,只是正了正神色:“雲翳這次離開是宮主派給的任務嗎?”
墨語不覺得挑了挑眉:“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了。你知道的,雲翳的去留,宮主從來都不加阻攔的。不過,最近如歌倒是接了一個有意思的任務。”
“嗯?”伊沫不由得也露出一個好奇的神色。
篝火燃燒的有些旺盛了,墨語撥弄著篝火,笑了笑,嫵媚的笑意浮現在白皙如瓷娃娃般可愛的臉頰上:“宮主這次沒有讓她去殺人。而是去愛人。”
“愛人?”伊沫不覺得有些荒唐。如歌絕對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她很清楚,一年前,如歌就已經將自己的心交給了一個無遊天下的劍客了。這一生都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墨語成功的從伊沫的臉上看到了百年難得一見的驚詫表情,嬉笑道:“你我都明白,如歌這一生只愛步履塵一個人,一年前步履塵死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變成一塊融不化的堅冰了。準確的來說,宮主並不是讓如歌去愛人,而是讓那人愛上如歌!”
驀然,伊沫只覺得心底的不適襲上心頭,眉頭不自覺地皺了一下。墨語盡收眼底。伊沫心底已然很清楚了。映紅宮主為了防止她愛上人,故意派如歌去雲祈的身邊,只是為了防止她這個千靨殺手動了情之後就不會唯命是從了。
如歌不可能動雲祈,雲祈,那你呢?你是否會愛上如歌?
“你知道,我們殺手這一生都是不可以愛人的,註定了一生孤獨。如歌的教訓你應該很清楚才對!要是說如歌,她還是比較幸運的。畢竟她的命保住了!”
伊沫眼底集聚的寒光微波輕顫,冷冷的斜了墨語一眼:“你說這句話是在警告我嗎?你覺得我會像如歌那麼傻,付出自己的生命去愛一個人嗎?”話才剛說完,又感覺到了什麼不適,眉頭輕輕蹙了一下。
墨語倒是挑眉淺笑:“怎麼了?伊沫是不打自招了嗎?你心底其實很在乎那個男人吧!”
伊沫淺寂地望了望月色,不屑置否地說:“是的。可那又如何?若是有一天,那個男人威脅到了我的生命,我照樣會殺了他!”
墨語靜靜地看著這個和自己相處了十二年的女子,有的時候,她還真是分不清她心底最重要的是什麼。既是同為殺手,相處了十二年:“若是你下不了手,我幫你結果了他!”
伊沫無奈的笑了笑:“墨語,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夥伴啊。”
墨語挑了挑眉,被篝火映襯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自豪卻嬌澀的紅暈:“那是自然!”隨即意識到了這個話題相當敏感,而且,墨語從來都沒有想過,那個男人在伊沫心底已經紮下了根。她很快的換了一副輕鬆的姿態:“宮主給你的任務還真不是一般的棘手啊。這個局,把我和如歌都捲了進來。說說看,這個任務完成以後,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伊沫苦笑了一聲,扯了扯身上半溼未乾的衣服,靠近篝火邊:“那就等我們到時候都沒有死再說吧。我有一種預感,這次絕對不會是一次簡單的任務。好像映紅宮主這十幾年的準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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