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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滅的危險。”
“放肆!”幾乎是伊沫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怒火便已經壓制不住了。對於她,他偽裝的面具從來都沒有堅韌過:“你的話說完了沒?你信不信,你若是不會到朕的身邊,朕就踏平謹月國!”
伊沫淺淺一笑,悠然開口:“你踏平好了,那又關我什麼事情?”這倒是心底的實話,畢竟,謹月國跟她並沒有一點的關係:“如果你不怕麻煩的話!”
“你知道,我說的是事實!為了你好,我想你應該不會悍然出兵吧?謹月國雖然只是個小國,滅了也無妨,只是國庫的損失和軍隊的損傷正好給了其他國家一個專空子的機會。為了我這個小女子,你還不至於拿整個江山來賭吧?”
伊沫信誓旦旦地笑著,慘白的臉色再度黯然。蕭軒宇已經無力再去思考什麼了,他的手捏成的拳頭嘎嘎作響。額頭上已然青筋暴動。
“你給朕過來!”幾乎是咬著牙齒一字字逼出來的。看來蕭軒宇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他都知道!但是,這些也只是伊沫讓他知道的!他很明白,世子是她殺的;他明白,那絲帕也是她從榮貴妃那裡偷來的;他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她設的一個局。只是,幾日前,她依舊是被夢魘壓制的那般虛弱,那般的惹人憐惜,他不會相信那些都是在演戲!難道連中毒也是她設的一個局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居然可以對自己下那個狠手!
蕭軒宇到現在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怒還是擔憂,心底的一切執念都被打破了。只是,伊沫的回答讓他徹底無奈了。
“偏不!”她孤傲的揚起唇角:“我說過我不是金絲雀,即使是死,我也不要死在皇宮裡面!”她似乎是乘著他醞釀怒火的時間裡縱身躍下循華池。
“噗通”一聲,不知道是誰的心卻慢了一拍,待他回過神時,依稀只見地伊沫孤傲的笑容,如蓮花般綻放,距離太遠了,太遠了。他根本來不及!儘管他已然不顧一切地衝過去。水波卻依舊平靜,沒有半絲的漣漪。
心,彷彿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動。他無法辨別自己的狀況,他究竟是該笑還是該怨恨?
他完完全全地沒有顧忌剛剛趕到的大臣和后妃們,只是歇斯底里的喊叫:“陳華!陳華!你出來!快點,快點救人!”
黑影只是直直地跪在了蕭軒宇的面前,低著頭:“已經來不及了,皇上!循華池這麼大,這麼久,伊妃娘娘都沒有出來,就算是武功再高強的人都不可能這麼久都不出來!恐怕······”陳華沒有再說下去了。心底卻暗自嘆息。他是隱衛,本來存在就不應該被別人知曉。這一次,皇上居然可以為了伊妃娘娘,將自身的安危棄之不顧。
“來······來不及了?”蕭軒宇勾勒起了唇角,眼底卻沒有一絲的笑意,黯然的回過頭,望了循華池一眼。卻是集齊了無數的傷痛與無奈還有無法言語的怨恨。
卻只是獨酌的呢喃,沒有了剛剛那種的暴戾和歇斯底里:“朕說過,你做錯了什麼,朕都可以去包容你,你難道還是不能相信朕嗎?你說你不想呆在皇宮裡,可是朕可以選擇不要這江山嗎?生在帝王之家,我有的選擇嗎?”
蕭軒宇最後瞥了一眼循華池,他蹣跚這腳步,凝重地一步步背身離去。臉上卻是冰冷的可怕。
“皇上,需要······派人打撈嗎?”侍從的聲音異常的低沉。
陳華只能依稀地看到遠處的人影猶如沐浴在暮靄中一般。他只是微微的擺了擺手:“既然她喜歡自由,不願意回到皇宮。朕就將這循華池賜給她!”
花謝了,春去了。
風起時,我走了。
水空留,淚難收。
月孤明,愛苦求。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芳草悽悽傷心碧。
幾多痴情,幾多柔意,
都隨日影西飛去。
啊咿呀啊咿呀
生死相隨
帝王註定一生傷情,不!應該是說一生無情吧!既是有情,那也不會屬於他!伊沫對於他是用他對於自己的感情來利用他,但是誰又敢保證蕭軒宇不是透過後宮妃子對於他的感情來利用她們呢?
清澈的江水邊咕咚咕咚地冒著水泡。岸邊坐著一個全身黑衣的少女,如同瓷娃娃般無暇的面板格外白皙,五官雖然談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是一副可愛的娃娃臉。只是那可愛的娃娃臉上浮現了不協調的冰冷。
只見她起身,再次一個縱身躍下了江中。如同魚兒掉入水中一般自在暢快。不久,她拖著一身金縷絲製衣裳,臉